但当她的眼睛瞟向窗外的时候,吃了一惊,怎么会是他?他来干什么?
看到他,就想到,他亲过她的嘴,夺走了她的初吻,她怒火中烧,“你们先做做作业。”
孩子们听话地埋下头做作业,但有几个调皮的还在朝张富贵看。
张富贵朝他们扮了个鬼脸,他们也扮了个鬼脸回报他。
张富贵摇摇头,叹了口气,“做孩子真好,可以无忧无虑。”
但马上,他的肩头挨了一计,一看是花老虎,正气鼓鼓地看着自己,她还没好气地说,“你来这干什么?”
“我找你啊!”
“找我?你还敢来找我?”马小茹瞪大了眼睛。
“嗯哼。”张富贵点点头。
马小茹朝教室看了一下,有几个小朋友还在往这边看,她冲他们凶了一下,“看什么看,等下我检查你们的作业,没做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那几个朋友一下埋下头做作业,不敢看了。
张富贵有玩味地笑了笑,“果然是花老虎,挺凶啊!”
“你……,我不想跟你在这吵,你给我过来。”说着,马小茹朝楼梯间走去。
张富贵跟了过来。
“说,找我有什么事?”马小茹没好气地说。
张富贵摸了摸头,傻笑了一下,“其实那天那事……”
他还没说完,就被马小茹打断了,“你还敢提那天的事?”她面红耳赤,又气又怒。
“你别紧张,其实我今天来,是来向你道歉的,我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但马小茹偏着头,却说,“我不接受,你都那样对我了,我不能原谅你。”
“为什么呀?你也是当老师的对吧?学生犯了错,你就一直怪下去?”
“那也得看他们怎么改”
“好啊!,我也愿改,要不然,你亲我的嘴回来。”张富贵心里暗笑着,要是那样就美死了。
“你……,”马小茹脸气得通红,眼睛瞪着他,“你真是死性不改。”
“喂,我开个玩笑,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除非……”马小茹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张富贵充满了希望,但马上就想揙她,
她说:“除非,你跪在这,向我磕三个响头,喊三声姑乃乃,那事就算了。”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三个响头,三声姑乃乃,你干不干?”
“你太过份了,你个花老虎,我一个大男人朝你跪下,不可能。”
“你土豹子,我警告你,不准再叫我花老虎。”
“好,我可以不叫,但那事你不能再记恨我了。”
“我记不记恨关你屁事”马小茹凶巴巴地说。
张富贵想想,今天是来道歉的不是来吵架的,他轮了下来,“好吧!大小姐,我不跟你争,我是诚心向你道歉的,你就原谅我吧!叫你爸不要整我。”
马小茹点着头说,“呵,我算是明白了,你是怕我爸整你,你才来求我原谅的是吧?”
“不完全是,主要还我自己觉得那天那事我不对,但你也不对,你拿尿给我喝,是你不对。”
“你这也叫道歉,我不会接受的,你滚吧!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肯定叫我爸整你,你等着瞧。”
“啊……,”张富贵太意外了,没想到,结果还不如不来,“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四个响头,四声姑乃乃。”马小茹瞪大个眼睛看着他。
“哦,还加量了,别说四个,就一个都不行,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你现在从这里跳下去,我就当着那事没发生过。”
张富贵一看,妈的,这是二楼,“你要摔死老子啊?”
马小茹却笑着说,“摔是摔不死的,但摔成残废那是肯定的。”
“你太狠了吧?其他办法有没有?”
马小茹摇了摇头,“就这两条路,你选吧!”
张富贵心一沉,“没想到,你这么恨我,行了,你的要求我办不到,我就算村长不做,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张富贵扬长而去,一边走着,一边在想,本来想向那丫头服个轮,没想到她这么毒,估摸着,她是不会原谅自己了,这马书记的报复很快就会到了,他跟自己说,得有个心理准备啊!
刚出校门,就一个人喝住了他,“张富贵,你给老子站住?”
谁呀,大吼大叫地,不知道老子现在是村长了?张富贵回头一看,哟,这不是马杰吗,这小子康复了?“哦,是马杰啊?有事?”,现在他连哥都不叫了。
“你还问我?有没有本事跟我单挑?”马杰向他招招手。
张富贵一瞧,切,一条疯狗,人岂能跟狗对咬,老子才不理他,张富贵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马杰象疯狗一样,追了上来,拉住了他,“你别走。”
张富贵甩开了他,“干嘛呀?我还有事,没空跟你瞎胡闹。”
“你别走,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你不敢跟我单挑就是没本事,怂包。”马杰气势汹汹,似乎要跟她绝一死战。
张富贵当他是一条疯狗,他心里想,老子现在是什么身份,能跟你一般见识,“行,随便你怎么说,我得走了,你不要烦我了。”
说着,张富贵又调头就走,马杰又冲上来拉住他,死活不放,马杰本来想揍他,但偷袭怕吃官司,人家毕竟是村长,有地位有关系了,而自己是一介草民,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他只有用江湖上的规矩,跟他单挑,那样的话,他就不会惹上官司了,他是这么想的,趁着打擂台,到时狠狠地揍张富贵也算是报了仇。
所以马杰死活不放他,“你不单挑,我就不放过你。”
张富贵吼了起来,“你给老子放手。”
“老子不放,有种你就揍老子。”马杰激将他,只要他先动手了,嘿嘿,那就是张富贵找死,他自视自己打得过张富贵。
“你真的很无聊。”张富贵有些恼火。
两个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的,马杰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不放。
这时玫瑰刚好路过,一看,两个人在那边拉扯拉扯的,剑拔弩张地,似乎要打架,而且两人中有一个是她关心的人——张富贵。
玫瑰想也没想,跑了过去,“你们干什么?快松手。”
玫瑰在中间,她的小手正在拨开马杰抓着张富贵的胳膊。
马杰有些恼火了,他另一只手一推,“臭娘们,关你屁事”
玫瑰被他推了一把,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张富贵火了,“你他妈,你敢骂她?你还敢推她?”,张富贵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玫瑰是谁,是他的心中的女神,他所爱的女人之一,实际就是他张富贵的情人,你狗日的,敢对她这样。
“我骂她怎么了,推她怎么了?我还得骂,这个**就知道护着你,他是不是跟你有一腿啊?”马杰毫不示弱。
玫瑰大怒,她也吼了起来,声音很尖锐,有些歇斯底里,可见她气得愤怒到了极点,“你说谁是**?”
张富贵也是火冒三丈,他已经忍他很久了,“你他娘再说一遍。”
马杰一看,张富贵发怒了,这是好事啊!这样他就会先动作,或者跟他单挑了。
于是,马杰大声地说,“我说,她是**,她韩玫瑰是**。”一边说着,一边另一只还指玫瑰。
玫瑰气得脸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