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好意思偷窥她的隐私,电话停了,只是很快又响了,反反复复两三次,我有点怒了。
打开了包包,发现里边全是敏婷和计生用品,我擦,这么专业,说她是雏儿,打死我都不相信。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些恶趣味,接通了电话,但我没有出声,“喂,小芳,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跟着我做,保证比在那夜总会强。”是一个甜美的女声,很熟悉的感觉。
转瞬我想了起来,差点连手机都吓掉了,尼玛,如果没出意外,电话那头的人就是袁晓玲,我大脑飞快运转,不能出声,否则就暴露了自己。
“喂,喂,小芳,你有在听么?我可是很诚心的。”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回了一条短信,“我们经理在训话呢,等会再给你打过去。”
“行,等你消息,慎重考虑,那种风花雪月的场所,有什么好待的,要多少赔偿金,你跟我开口就是了。”
她回了一条短信,但我没有在意这个,而是不停的往上翻,果不其然,原来袁晓玲找上了这个野鸡。
似乎准备找她合作,卧槽,小爷费尽心思,到处寻找袁晓玲,却没什么消息,如今无意间来夜总会玩,却得到了她的一些情报。
这尼玛,老天爷在玩我呢,奶奶个熊,尽管她们的短信不是很密切,但我能看得出来,袁晓玲还在川中市,她似乎跟小芳约过几次饭局。
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只要利用好小芳,然后顺藤摸瓜,一切就水到渠成了,袁晓玲那臭**,心机城府之深,让我心惊胆战。
如果她再一次主动出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有必要先发制人,这个心头大患,一天不铲除,我就寝食难安。
等了一会,小芳终于磨磨蹭蹭从洗浴间出来了,她扭动着身子,我没什么心思欣赏。
“怎么了,帅哥,看你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是人家有什么做得不对,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么?”她跌声嗲气说道。
那股妖娆,媚到了骨子里去,我轻轻摇头,“不,你做的很好,有点事,我想跟你谈谈,来,坐这儿。”我指了指对面的一张躺椅。
结果让我一阵蛋疼的是,她直接坐在我的腿上了,我也没有推开她,虽说软绵绵的,但我摒弃了那些杂念,至少不会有什么明显的生理反应。
“哟,帅哥,你还很矜持的嘛,待会想要姐姐怎么伺候你,尽管说。”她嬉皮笑脸说道。
“不是这个,有正经事。”我严肃了一些。
“瞧你说的,还有什么比爱一个更重要的呢,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准备压在我身上,我下意识抵住了她。
“来嘛,帅哥,还欲擒故纵呢,你真是狡猾哟。”她戳了戳我的额头。
我眼中掠过了一丝寒意,“你最好收敛一点,我没跟你开玩笑的。”
她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颤,坐直了身子。
那种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
“帅哥,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她透露着一丝恭敬,“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不是雏儿,只是安了一层膜,求求你,不要发我的脾气,是经理这么安排的,我想混口饭,就必须这样诶。”她眼角泪光闪烁。
我愣了愣,还真猜中了,“这个不重要。”我摇摇头。
她面露疑惑之色,“帅哥,难道你不是为了这个生气么?”她诧异地望着我,我出乎意料的是,她能自己坦诚不公,看来是良心未泯。
“恩,你很老实嘛,我还没说,你就不打自招了,没事,我想问的是,这个跟你联系密切的人,是谁。”我扬了扬你她的手机,指了一下袁晓玲的号码。
待会可以找苏伯伯帮忙,一般知道手机号码,能想办法大概定位的,目前我只能确定,袁晓玲还在川中市,但川中市这么大,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我还没有到那种漫无目的寻找的程度。
把一切能利用上的条件,都充分的运用,就不信揪不出来袁晓玲那个臭**。
这段时间,我考虑了很多,当初是我太糊涂了,没有看清楚袁晓玲的真面目,以至于她接近了我,还没有一点警觉性。
主要是那种挥散不去的愧疚,现在没有一丝那样的感觉了,袁晓玲作恶多端,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演变成现在的人贩子,还贩卖器官什么的。
这已经是天理不容了,我相信,苏伯伯没有道理拒绝我的要求。
“啊。”小芳愣了愣,面色怪异。
“我,我不太认识啊。”她似乎有所隐瞒。
我直接伸出手,掐着她的脖子,“别人懂得怜香惜玉,我可不会,所以你最好老实一点,有什么说什么,否则,后果自负。”<
小芳俏脸微微发白,恐慌到了极点,连忙点头,“我说,知道的都说。”
“恩,这才对么嘛,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弄得自己受伤。”我撇了撇嘴。
“那些短信你都看了?”她咬了咬牙。
“是啊,说吧,我非但不会出卖你,还要奖励你。”我拿出了手机,打开了网上银行,给她看了一下余额。
小芳双眼直冒星星,不动声色扯了扯自己的睡袍,露出了白皙的肩膀,我有点无语,这做法还真含蓄。
“这个女人我只见过一次面,对她了解的不多,不仅仅是联系我,还有我们夜总会,其他几个颇有姿色的姐妹,都收到了她的邀请,说是安排相亲什么的,其实……。”她犹豫了一下,感受到了我阴冷的面色,她急忙补充,“其实是给那些富商,还有职位不低的显贵当情人。”“哦,这么好的美差使,你怎么不接受啊?”我皱了皱眉,算是明白了袁晓玲的计划,之前她通过了这种出卖身体的方式,跟孙田海攀上了关系。
然后制造车祸的事情,让我陷入了痛苦中,那段时间,我的世界可谓是一片黑暗,这都源于李甜心的事故。
差点我就悲愤过度选择了轻生,回想起来,自己当时太幼稚了,就像是刘霜霜说的,有轻声的勇气,还不如想想,怎么跟敌人同归于尽。
“唉,这种事,以前我就有姐妹干过,但她们很少有什么好下场,大多数都是过了一两年快乐的日子,就陷入了人生的低谷期,等过了青春岁月,就是昨日黄花了。”她唏嘘不已。
“哦,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啊。”我略带赞许。
产业链是这样,有需求的地方,就有买卖,这种野鸡其实不怎么赚钱,大部分落到了经理,或者是老板囊中。
一层层的剥削下来,所剩无几,虽然在男同胞看来,她们可以每天在床上翻云覆雨,享受各种各样男性朋友带来的感触。
有的顾客还好说,那些蛮不讲理的,非要她们用尽浑身解数啥啥的,也是挺累的,这是情有可原的,男同胞的那啥念头,永远是无穷无尽的,这个从岛国动作片系列的繁衍和快速发展就能看出来一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