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大哥,你没有开玩笑吧。”我发现自己说话都颤抖,马勒戈壁,老子丢人现眼多久了,真正扬眉吐气的机会几乎为零,就算站着上风,那也是狐假虎威。
在酒吧,刘霜霜被人欺辱,我差点被割掉了那儿,在桌球室,宋皓晨满身是伤,我却无能为力,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我要出事。
黑大个毕竟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无时不刻地保护我,那样我心里也愧疚。
“没那个闲工夫,你不喜欢我可以换一个,只是你不要后悔。”吴仁耸了耸肩,在一段时间后,我才知晓,有他心得体会的武功,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吴仁一般不会轻易学习一种武功,一旦尝试了,就要领悟透彻。
“别,吴仁大哥,我相信你,放心吧,我这人根骨不行,但聪明绝顶呀,你都写明白的东西,我学不会,就去撞豆腐。”我嬉皮笑脸说。
“话不要说太早了。”吴仁撇了撇嘴,“好了,继续说你下一个条件吧。”
“呃,暂时还没有想好。”我挠了挠头,拿着古拳法,我心里一阵激荡,比尼玛能破chu还激动,咳咳,尽管我还是个纯情男孩。
我巴不得现在就开始钻研,“行,那你想到了,随时告诉我就行,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香囊可以给我了吧。”吴仁皱着眉头。
“嗯,拿去。”我也不在磨蹭,总不能得了便宜卖乖,那样吴仁肯定会不高兴的。
把香囊递给了他,“先说好,如果你发现有什么质量问题,一概不退换的。”这丫的,该不会觉得,是什么古代的文物吧。
“不会的。”吴仁轻笑一声,面色古怪,“我先走了。”他有点兴奋,看得出来,香囊对他而言,是一件宝贝,放在我这儿,反而暴殄天物了。
我兴冲冲回到了出租屋,心情无比澎湃,打开了灰色的小册子,居然还有目录,吴仁的笔记在后边,字迹十分潦草,我勉强能辨认出来。
“妈的,这是鸡爪子抓出来的吧?”我骂骂咧咧。
里边有不少插图,还有文字记载,越往后边的越厉害,我直接翻到最后面几页,只要学会了,川中市我大可去也。
我模仿了一下那些动作,却发现,我的身子骨很僵硬,最多只能弄个大概,怪不得吴仁说我根骨不行,可能年纪大了,学武功晚了点。
但我没有放弃,还是从最基础的学起吧,第一个动作比较简单,但是写的很清楚,大概有九分相似的时候,才能学习第二个动作。
我对着镜子,足足试了两个小时,才算满意,不能让吴仁小瞧了我,要么就不学,要学我就一定要精益求精。
等以后有机会了,在吴仁面前展示一番,那是何等的自豪,这么说,吴仁也算是我半个师傅了。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我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来,发现有两条短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
“对不起,曾经的你,那么可爱,却被我伤害,现在,我没有勇气和资格找你,珍重,生生。”
“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曾经对我的疼爱,豪门不是我想的那么美好,别了。”
我愣住了,这多半是柳洁发来的,我这才想起来,下午她去国外的飞机,原本我是想去送送的,再怎么说,也是对我那段青春的一个交代。
可能天意如此吧,我叹了一口气,拨了过去,“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果不其然,她现在可能到了另外一个彼岸,说不定在那儿能找到更好的呢。
我犹豫再三,还是发了一条短信出去,“都过去了,曾经我也愚蠢的把你当成一切,却发现自己在你心里轻如鸿毛。”
想来有些可笑,柳洁爸妈的丑陋嘴脸,我依旧铭记在心,我说过,要出人头地,不管从哪个方面。
现在只是一个起步,虽然前方的路很坎坷,我却不想停下脚步。
辗转反侧了好久,我却睡不着,看了看时间,一点多了,我索性翻起身,打开灯,对照着古拳法,再次描摹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直练到早上五点半,我也没感觉疲惫,就好像通宵上网,连续一晚上游戏胜利、队友给力的情况。
我稍微躺了一下,就洗漱出门了,以后不能总睡懒觉了,太耽搁时间,不过好像古拳法没什么大的作用。
就是让我精气神更好,我暗自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心态要平稳,一步登天肯定是不行的。
吃过早饭,进了教室,发现才几个人,“咦,李同学,你今天来的真早呀。”王攀眨了眨眼睛,眼神古怪望着我。
“嘿嘿,那是。”我爽朗一笑。
“昨天下午你去哪了啊?”王攀好奇问我。
“回去睡觉了,怎么?”这小妮子怎么如此关心我。
“唉,你没去送洁洁,她哭的好伤心,等到最后一个才进舱。”王攀有些于心不忍。
“哦,知道了,以后不要提她了,都过去了,或许这辈子,她就在国外度过了。”我摆了摆手,略微不耐。
“好吧,触及了你的伤心事,对不起。”王攀面露愧疚。
“不关你的事。”说完,我就趴着休息了,脑海里不断回想着那两个招式,如果单独使用,根本就没什么奇特之处,吴仁的心得体会,都是关于后边的一部分,我又不想去问他。
毕竟吴仁总是否认我,平心而论,我希望自己小有成就,到时候给在吴仁面前,也能吹吹牛,多过瘾。
要是把两个招式连贯起来,好像有点爆发力,我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找个人当我的对手。
“李同学,待会要我给你带早饭么?”王攀小声问我。
“不用,我在外边吃过了,你顾着自己就行。”我撇了撇嘴。
想着想着,就有些困了,然后一阵吵闹声,惊醒了我,“卧槽,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被他抛弃了,还不肯放弃,你要点脸行不?”这声音从走廊上传来,我微微一怔,转过头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姜怡帆。
上次见到他,好像是李甜心刚来川中市,才过了十来天,就物是人非了,我有点惆怅,不知道吴仁有没有治疗失忆的本事,反正他还欠我一个人情。
治好李甜心是不错的选择,当然,李甜心现在每天都过得很开心,时不时发短信,和我说些打情骂俏的话。
我反而犹豫不决了,她如果恢复了记忆,岂不是意味着,又要陷入了无尽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