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莫非袁晓玲没满足,来找我泄火了?!
“草泥马比的,占我马子便宜,还有,那neiku也是你射脏的吧?你他妈以为自己成吉思汗呢?李舜生,谁给你的狗胆啊。”冲进来的是鸡哥,他眼睛瞪得老大,像要吃人似得。
我瞬间吓软了,第一反应就是提裤子,他跳到我床上来,捏着我的肩膀,哐当就是两耳光,把我打蒙了,本来就怕,仅存的勇气都没了。
拳头如雨点落在我身上,还不停用脚踹我。
“啊,老公,你不是说不找他的麻烦么?”袁晓玲跑了进来,尽管是衣冠不整,但我没什么心思欣赏,她拽着鸡哥的手,后者无情的甩开了。
照这个情况,应该是鸡哥甜言蜜语套到话了,“你滚一边去,这没你的事。”鸡哥铁青着脸。
“不,不要打了,已经够了。”饶是袁晓玲一直劝解,我对她也没什么好感了,妈的,你要么别找我拍照片,帮你修好了手机还挨打,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
“草,你这么关心他,只怕不像你说的摸一下那么简单吧?”鸡哥脸上笑容逐渐浓郁。
“没,真的没有,老公,你不要误会了,这件事……。”她还没说完,鸡哥猛地一推,猝不及防之下,我滚到地上了,胳膊拧了一下不说,鸡哥从床上挑下来,一脚踩在我手背上,屁股压我脑袋上,我感觉手一点直觉都没了,痛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从未有过的耻辱,这一刻,我好想哭,又哭不出来。
“让你摸啊,狗日的,要是被我查出来,你上过我马子,等着瞧,前两天星湖网吧门口多了两条流浪狗,没吃的,怪可怜,我一直是个有爱心的人,你那玩意它们会喜欢的,嘿嘿。”他的声音,无比的阴冷,我打了个冷颤,有些畏惧,被打是小事,养一段时间就好了,那玩意没了,就关乎着我们家传宗接代了。
“走。”鸡哥站起身来,一脚踢翻了垃圾桶,泡面,卫生纸那些的,洒满了一地。
袁晓玲张了张嘴,看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他们离开之后,望着那一点点向我靠近的泡面水,我觉得自己就是个丧家之犬。
过了一下,我爬上床睡觉,用被子把脑袋捂得紧紧地,泪水默默流淌而出。
明天是周末,反正也没课,我闷头大睡,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钟,肚子饿的难受,出去凑合得吃了份炒饭,溜达了一圈,我想看看附近有没有空房。
租房这件事,是我爸妈同意的,小时候成绩不好,留了一级,为了让我考一所好高中,上完初二,他们托关系把我送到市一中,离我家比较远,学校是封闭式的管理,我不大喜欢。
老妈就找了这间房子,一次性给了半年的租金,开始我还挺高兴,每天能听到小情侣嘿咻,但昨晚的事,让我不想在看到袁晓玲和鸡哥,逛了一下,要么是租金太高,要么没地儿,只能先放在一边了。找了家网吧,撸了几把,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多钟了,他们应该运动完睡觉了吧?下了机,我蹑手蹑脚回了家。
只是刚开外边的大门,我就看见了鸡哥,第一个反应就是摔门开溜,他抵住了门,捏着我的下巴,露出友善的笑容,“李舜生,我有那么可怕么?”
“是,是。”我连连点头,额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捏紧了拳头,好想揍他,但又不敢,也许拼了小命,能放倒鸡哥,可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人搞死我。
“你再说一遍试试?妈的,老子这么和蔼的人,你他妈眼睛瞎了吧。”我弄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不可怕,你和蔼可亲的。”尽管心里一千个不愿意,但我必须讨好他。
“这才乖嘛,看你没对象,真可怜诶,我给你出个主意,你们班不是有个叫柳洁的美人胚子么?你明天跟她表白,然后把她带这儿来做运动。”他无比骚包笑了笑。
我吓了一跳,柳洁是我们班公认的一朵花,在市一中排得上号的美女,追她的人成百上千,“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我不停摇头。
“怎么没有机会,嗨,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大善人鸡哥,喏,这个你拿去,想办法让她喝下,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鸡哥晃了晃手,变戏法一般的多出了一小包白色粉末。
“啊……。”我顿时怔住了。
“鸡哥,你是想上她么?”我又不是sb,真把柳洁弄过来了,鸡哥能老僧入定?那我把头剁了。
麻痹,自己想上柳洁,还找我这个替罪羊,我算是明白,什么叫做人面兽心了。
“哈,你小子真上道,等我吃了肉,保证让你喝喝汤,怎么样?你要是想,袁晓玲也随便你弄。”他嬉皮笑脸起来。
恐怕,谁也想不到,昨天晚上还对我暴跳如雷的鸡哥,现在能和颜悦色讲话。说实话,我不敢违抗他的意思,特别是对他这个提议,那叫一个怦然心动。
3匹啊,我梦寐以求的事儿,纯情的小童男,哪能抵挡这种赤果果的诱惑。
可能是看我我沉默不语,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生啊,昨晚的事儿,你不要往心里去,你也知道,我这人脾气不行,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你要是愿意,现在就可以去找袁晓玲,她保证随你折腾。”鸡哥大大咧咧摆了摆手。
越是这样,我越发的讨厌他,袁晓玲也是个脑残破鞋,不知道他用什么言语,哄的那破鞋百依百顺,以前想找她破掉我的童男神,看这情况,鸡哥没准要把她送给人“轮”。
我一点都不稀罕了,反而心里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咳,那倒不用了,鸡哥,让我考虑下吧。”
“考虑个屁呀,老子托你办点事,婆婆妈妈,都跟你道过歉了,你他妈想闹哪样呀。”他拍打着我的脸颊,搞的我心有余悸,昨晚那两耳光,现在还没缓过神。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鸡哥,你不要误会。”我连连赔笑,现在我算是明白,寄人篱下的意思了。
“误会个几把,你直说,帮还是不帮,老子好不容易有点事,你能解决,还唧唧歪歪,烦心!”鸡哥骂骂咧咧起来。
“那,那好吧。”我答应了,不知是处于对鸡哥的忌惮,还是觊觎柳洁的身子。
“这事情你要给我弄砸了,知道狠得,当然咯,办妥了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他重重得拍着我的肩膀,把塑料袋递给了我,我跌跌撞撞进了房间,心情复杂,准备埋头睡觉,听到隔壁的谈话声。
“他娘的,你倒是出点水啊。”
“呜,你就不能弄一下人家么?”听着袁晓玲恶心的声音,我越发的厌恶,妈的,草多了难出水,碰到鸡哥这种想上就上的男人,也算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