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俩又聊了一会儿其他,分别说了一下自己的近况。
斌子现在跟一个社会上的老大混,已经成为那伙人里的头马,很受他们老大的器重,让他管了不少场子。斌子得知我们已经拿下三条街道,正要朝最后一条街道进攻,准备拿下整个城市的时候,吃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们发展太快了,快到难以想象。”斌子说。
“主要还是因为有猴子。”我说。
“是啊,黑四代么,总比常人厉害些。”斌子点点头。第一次寒假,我就把猴子的事和他说过了。
聊完天,我俩又去游戏厅玩了会儿,一起吃了个晚饭,喝了顿小酒,跟他说,有消息了给你打电话,便各回各家了。
这几天还有不少亲戚要走,所以我们还住在以前老家的房子里。我们虽然在东城住,但这个房子也定时定点有保姆过来打扫,所以都不用收拾,直接住下就行。
第二天,斌子就把我们这伙人都叫到一起玩了,我也再次见到了小欣。小欣还是老样子,和那个调笑,和这个暧昧,跟人勾手啊、亲脸啊什么的如同家常便饭。
估计大家身边也有这种女生,有时候真不知她们是怎么想的,就为了看上去感觉“混”的好一点,这么出卖自己的身体也是让人无语。
现在我知道斌子和她上过床了,其他人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但我估计应该也是不少。因为上次暑假和小欣闹翻了,所以她这次都不怎么理我,看见我也是翻个白眼就过去了。后来我们又去唱歌,斌子又喧着让我和小欣合唱一首,我大大方方地答应了,小欣还露出点意外的表情。我俩合唱了一首经典的情歌长岛之雪,之间深情对视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小欣这个女生,比一般女生可好哄多了,稍微给她点甜头就可以了。
合唱完了,我俩的关系便近了一步,在包间里便咬起耳朵来,后来回家更是在网上热聊。聊的差不多了,我就约她去看电影,小欣立马就同意了。
和小欣在电影院门口见的面,见面以后没着急看电影,而是先把票给订上了,然后又一起去吃了个饭。在大街上,小欣就搂我胳膊,我也没拒绝,只是悄悄打量着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人盯上我,但是看了半天也没看见什么可疑人物。
之后又去看电影,选的那种小包厢,只有一张沙发的那种。
来这地方的一般都是情侣,可以边看电影边干那种事。小欣看我把她约到这里,还以为我有所图谋,进去以后就趴我怀里了。我在外面还能演戏,在里面哪能干这种事?而且小欣这种女的,黏上可就不好甩了。所以我就不断地拒绝她,让她好好看电影。
小欣就有点生气,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没什么意思啊,就是好久不见,约你出来吃个饭、看个电影,顺便为上次暑假的事跟你道歉,我不是有意要骂你的,希望别破坏了咱们的关系。小欣有些失望地说就这?我说就这啊,你还想怎么样?小欣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看电影。我也没搭理她,继续津津有味地看着电影,心里琢磨着完事以后应该也有人偷袭我了吧?
过了一会儿,小欣问我,觉得她好不好。我说好啊,挺好的,大家都喜欢你。小欣又问,那她当我女朋友行不行。我赶紧说不行,我有女朋友啦。小欣不依不饶,又靠在我怀里,说当不了女朋友,当情人也行啊。我哭笑不得,赶紧把她推开,说不行不行,我女朋友特凶,要是让她知道我有情人,非把咱俩撕了不可。
一整场电影下来,我俩就是在这样在拒绝和被拒绝的的过程中度过的,到最后我愣是没看明白电影到底演了个什么。不是我定力好,要是换个女生,上官婷啊莫小花什么的,要是这么黏我,就算我不就范,也得做些越轨的动作。
但是小欣,我实在觉得她恶心。
好不容易看完电影,我赶紧和小欣分开了,说咱们有机会再一起玩哈,然后就匆匆忙忙地回家。走在路上,我不时打量着左右,经过一段无人小巷的时候,后面突然一阵劲风响起。
用余光一瞟,奔过来四五个人,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个麻袋。
我心里一乐,总算是钓出来啦!
可我心里也觉得有点奇怪,这些人之前怎么没有露出一点行踪呢,如果他们确实跟着我和小欣的话,势必会被我有所察觉的啊,感觉他们是刚刚才盯上我的一样。
当然,我也没时间考虑那么多,回头一脚就将那抓麻袋的踹飞了,紧接着左右两边的墙上又跳下十几个人来,正是斌子和我们初中的那伙人。之前就和斌子商量好了,对方要动手的话肯定是在这里,所以就让斌子他们埋伏在两边的墙后面。
此时,大家一阵乱吼、一哄而上,那几人本就是乌合之众,哪见过这种阵仗,吓得直接坐倒在地了任由我们的人群殴了。众人一番大脚就踹,斌子也打的起劲,一边踹一边骂:“还敢偷袭我?弄不死你们这帮孙子!”
这帮人自然连连求饶,不断说着我错了斌哥、我错了斌哥。斌子抓住之前那个拿麻袋的,左右开弓扇了他两个耳光,问他:“前两天偷袭我的是不是你们?”
那人哪敢不认,连连说是。一想到就是他们偷袭斌子,把斌子打成那个鸟样,我的火也从心底冒出来了,随便从旁边捡了半截砖头,冲上去就朝那家伙脑袋盖了一砖,直接给他呼了个大血窟窿,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就流下来了。
我又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用脚踩住他的一只胳膊,用砖头使劲砸着他的手,边砸边骂:“以后长点记性,你他妈谁都敢偷袭?!”
“啪啪啪”连着砸了好几下,那家伙的手也变得血肉模糊起来。
砸完他一只手,虽说他不断求饶哭嚎,这场面我可见多了,一点都不觉得心软。敢偷袭我兄弟,就得付出代价嘛。于是又去砸他另一只手,砸了几下之后,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周围咋一点声音都没了呢?
回头一看,众人都呆呆地看着我,像是看到鬼一样。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没,没什么。”斌子摇着头:“也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地上,被我砸手的那家伙还在哭嚎,他的两只手都血淋淋的,和他一起的几个同伙则都吓傻了。我也突然明白了斌子他们为何发愣的原因,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这般心狠手辣的模样。在他们的印象里,我一直都温柔如小白兔,虽然初中也跟着他们去打架,但我从来都不是主力队员,都是跟在后面吆喝两声、打的差不多了才上去踹两脚的那种。
坦白说,要不是我和斌子的关系,我根本混不进他们这个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