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立马抱臂说:“什么意思啊,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洪老师:“不好意思,我们不相信你。”
我想了下,看了眼曾梅,我指着洪老师对曾梅说:“曾女士,这什么意思?我不太清楚,如果这件事,需要我,我会尽量提供帮助,帮着素素,帮你们找到那个药。如果不需要我,我可以走。”
“素素,我如果走,你跟不跟我走?”
素素果断:“跟!”
我说:“好了,听到了吧,她答应跟我走了。还有,我搞不明白,这人出来,为什么要说弄死我。当我是什么呢?”
曾梅眼珠一转忙笑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了,范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洪老师为人其实很好的,就是说话有点冲,容易得罪人。”
我又想了下,接着转过身,面对洪老师:“你不相信我吗?”
洪老师镇定地说:“我只相信卦象,我不相信任何人!”
砰!
就他最后一个人字,刚刚从嘴里吐出来,我直接一个崩拳,就结结实实崩他胸口上了。
这人,跟个大虾似的,一下子就弯了下去!
为什么打他?为什么重创他?
因为这个洪老师太可怕了!
别的不说,这人进了帐篷后,看到我,心领一念直接就起卦,然后占出结果。二话不说,当即就做。
这样的人,可怕至极啊。他完全有可能,趁我不注意,拿把刀,或枪,直接一刀或一枪给我杀了。甚至,他可能会,毫无人性地对素素动手。
而眼下的事,我已经看出个大概了。
这是有高手,要跟我里外合谋,把这个曾梅一网搞定。并且,从曾梅话里分析,她好像还掌握着一个高人们没有掌握的秘密。
而正是这个,让高人们一直没机会对她动手。
由此再进一步推,昨天从进山一刻发生的一切一切全都是精心布置的。首先,我第一时间感觉到那个轻轻的脚步音,应该是某位高人,故意显露出来给我听的,意思是告诉我,放心吧,暗中有人保护你。
接下来,方栋现身,应该一直在观察,然后通过拙劣的演技试探我。
看我跟高人有没接触,对他有没有产生疑心。
如果我沉不住气,表示了质疑。OK,接下来,可能又会是另一番景象了。
现在,再来看曾梅的动机。
她为的是什么,是钱,是争家产吗?这可能只是庞大动机中的一小部份。我猜,她最终目地,还是那个所谓的什么灵药!
她想要的是那个药!她不仅要自已吃,还要研究,还要复制,还要生产。
如果,她手上有制药企业。然后,生产了这样一种可以修复一切毛病的所谓神药,那她发了,太发了!她有可能成为世界上最有钱的人。
有钱人跟穷人思想不一样。
我没什么钱,所以,我花钱也不太心疼。有钱人不同,有钱人永远觉得自已的钱不够多,永远不会满足。
曾梅,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是以,她身后,指不定,还有更多的所谓秘密呢。
而我,想要跟前辈们合作好,必须得解决掉最麻烦的那个人。他,就是洪老师!
通过方才曾梅跟洪老师的对话,我感觉,我对曾梅来说,用处极大。
是以,我就赌了一下我的人品,先把这洪老师废了,然后再做进一步打算。
一记崩拳,我打的有分寸,没伤他性命。但至少让他说不了话,起不了床,躺半年都是轻的,要是用不对药,至少得躺八九个月。
眼么前,洪老师倒地了。
而方才跟他进来的几个人,一下子就愣了,然后拿惊讶目光看曾梅,意思是,老板,这事儿怎么办?
我看没曾梅眼睛,而是径直走过去,到了洪老师身边,拿脚踢了他一下说:“洪老师,算的准呐,我这人对你来说,果然是大凶!但你不该把私人东西,扯到曾总身上。”
这话说完,我转身,直视曾梅,用诺诺金汤的语气说:“曾总,我的目地很简单,就是想找到你说的灵药,救了素素。素素身上一直被心脏病折磨,我对此非常担心。所以,我的目地,要求,就是这么简单。如果能救,杀人都行。不能救,还有,你要是唬我,我也不是那么容易骗的!”
曾梅看我一眼,嘴角抽动一下说:“给洪老师送下山吧。”
第三百一十八章咱们之间有仇,你知道吗
曾梅的话告诉了我,我人品在关键时候,赌赢了一把。
而赌赢的关键,是最后我讲的那样一番话。
这番话,也是闻骗子教我的。
大意就是,当你要取得一个江湖奸雄式的人物信任时,一定要装的很屌丝,二逼,愣一些。一定要显的毛手毛脚,一定不要沉稳。越是这样,越是容易引起对方的大意和轻视。
此外,本人感觉,搞不好这个灵药,也是个幌子呢。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到头来,再看究竟吧。
曾梅此时,重新用眼睛打量我了:“范先生是吧,身手不错呀。”
我笑了下,这时我注意到,离我不远的方栋正用一对饱含杀气的眸子盯着我。
是的了,我把他给哄了。他以为我没什么本事,实际上,内家拳的道理,我多少还是懂得一些的。
而玩拳的人,类似这种看走眼的事情,在他们身上,就意味着,输了。
方栋在我这儿输了半招,他绝对会想办法找回来。要不然,他对不起身上的功夫。是以,他有杀气外露!
好,你露你的杀气,我接着了。等有机会,咱们好好切磋一下。
当下,我对曾梅说:“身手一般般了,还不行。”
曾梅一笑:“这位方大哥,也是练拳的,你们有时间,可以一起探讨了。不过现在,重要还是抓紧把那个药搞到手,来,咱们吃点东西,休息一下,一会儿就出发吧。”
我这时送给素素一个眼神儿,示意她不要紧张。
然后,就这么跟着曾梅,方栋,外加其余几个大汉一起出了帐篷。
外面,做的是几锅乱炖。
但品质,比我们的不知要好出多少倍,都是牛肉,羊肉什么的。除外,还有洗干净的水果,青菜,放在盆子里供大家吃。
我和素素坐下,给她盛了一碗饭后,就这么和众人一起,坐下吃起来了。
刚吃到一半,曾梅放在手边的一个卫星电话响了。
她拿起来,直接说:“喂。你那边怎么样了?什么,发烧了,病了?怎么搞的?他那儿不是有个药房吗?什么,全是中草药?行了,行了,你看着点,别让这人死了,他死了,我拿你问罪。”
曾梅讲到这儿,她结束跟那人的通话,然后看了眼我后,柔下声音说:“范先生,我们先快些吃,一会儿,我们可能要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个人病了。你到那儿看一看,具体有什么方法治疗。”
我咬着满口羊肉含糊问:“人病了?病了送去医院呐。”
曾梅笑了下说:“不方便,必须得在山里治才行。”
我说:“噢,这样啊。行,那我快些吃。”
我心里想着,这一顿热呼饭结束,再吃就不知是什么时候喽。于是,抓紧,狠吃,猛吃,然后五点多,快五点半的时候这才喂饱肚皮,然后跟素素一起,背了包,走在曾梅身后,奔原始森林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