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回盯着白枫,淡淡地说:“是又怎么样?”
白枫这才松了口气,说:“如果是的话就好办了,那我待会儿无论使用什么样的手段都行了,我还担心如果我要是下手重了你会不高兴呢……刚才弄得我也放不开。”
听到白枫这话我不禁翻了翻白眼儿,感情他也是个暴力狂啊?看他小子长得斯斯文文的,说话也文绉绉的,没想到心也挺黑。
“待会儿你准备怎么弄?”我问。
“嘿嘿,宇哥你就等着看吧!他不老实,我们自有叫他老老实实交代的方法!”白枫阴笑着。
论审训,事实上我也看过许多审训犯人的方法,照我看其实应该把王乐喊来,毕竟王乐也是当警察的,对审训这种事情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让他来,估计早有办法让二叔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我认为想藏住一个秘密很难,然而想审出一个问题却很简单,除非他自杀,否则审训起来还不是轻轻松?尤其还是我二叔如此怕死的人,他再犟,只要我们狠着心继续折磨,也总有他老实的一天。
白枫跟我们在审训室里聊天聊了有半个来小时后,然后神色一正,冲我们说:“兄弟们,我去继续审了,你们看好了吧!”
“赶紧去吧。”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兄弟们见我如此不冷不热的样子,也都不敢多说什么。毕竟他们审的是我二叔,笑的也是我二叔,当着我的面儿,多多少少会让我心里有些悲伤。
白枫再次回到审训室里后,路飞急忙开口:“白枫,查的怎么样了?跟他小子有关系么?”
白枫不屑地笑了笑,说:“路飞,点烟!”
路飞愣了一下:“怎么?点烟干什么?”
“呵呵,咱们的好二叔如此配合,咱们又怎么能不好好报答一下他呢?”白枫特别把“报答”两个字咬得极重,任谁也都能听出白枫这是反话。
二叔顿时急了,连声说:“不不不,我不抽烟,我真的不抽烟!”
“少他妈废话!”路飞骂了一句之后,掏烟开始点火,而武夜又配合地把二叔按到了铁板上……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我明明都招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打我!”二叔惊恐地喊。
路飞扭头,看向了白枫。
而白枫却不语。
路飞顿时明白了,然后烟头狠狠地烫向了二叔的嘴。
二叔坚决地闭着嘴,硬生生用嘴唇子熄灭了一根烟,而二叔的嘴上再次散发出了烤肉味儿……
“我都招了,你们还要干什么……”二叔哭喊着。
而白枫却冷笑:“你招的是实话么?路飞,继续,看来你刚才还不够狠啊,竟然让他编出谎话来骗了我们,害我还跑了那么多的路去问,哎……”
我们在监控室里听得都脸黑了,白枫刚才明明是到监控室跟我们瞥了好久吧?什么时候跑路去调查了?
“我草!”二叔惊骂一句:“不是,不是,我刚才说的全都是真的啊!我可没有说谎啊,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放心吧,不会冤枉你的。路飞,继续,来点儿狠的,要不然人家不老实,说不定又说些谎话来把咱们诓走呢,累啊……”白枫幽幽地叹了口气。
路飞意会之后咬牙走近了二叔,恶狠狠地说:“妈的,竟然还不老实说了谎话,你他妈让我脸往哪儿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刚才对你放水了!妈的,咱们再重新来吧,我一定会让你爽翻天的!”
二叔脸瞬间吓白了。
然而紧接着路飞不再废话,上前开始掰二叔的手指头。
路飞突然发现掰手指这样的审训手段让自己很兴奋,听着二叔的惨叫声,自己的心里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所以,路飞这次没有停,硬生生把二叔的十根手指全都掰断了!当然,只掰到了第八根的时候二叔就已经疼晕了,这次可不是假的,至少掰断第九根第十根的时候二叔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了,路飞喃喃一句:“我草,真的疼晕了?”
白枫点头说:“给他波点儿水,继续。”
于是路飞毫不客气,直接从旁边倒了一杯热水,然后直接波向了二叔的脸上。
好在水不是开水,否则二叔的脸该烫毁容了……
“啊--!”二叔一声惨叫之后果然被惊醒了,紧接着就连忙想要伸手抹脸。然而武夜却冷血地按着二叔的胳膊,使得二叔无论怎么用力都只会让自己胳膊越来越疼,却是根本抹不到脸。
等到脸上的温度下降了之后,二叔的脸都被烫红了。看到这一幕我们在监控室里的兄弟也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气,真是够残忍!
“啊--!我草,我草,我的手,快把我的手指头都接上,疼!”二叔哭喊着。
而白枫却冷笑,说:“路飞,没听到他说让你把他的手指头接上么?你怎么不继续?”
路飞闻言眼睛也是一亮,然后兴奋地舔了舔嘴唇走了过去,说:“不错,他的手指头是我掰断的,怎么给他再接回来我还不是轻轻松就能搞定啊?”
说着,路飞一把抓住了二叔的食指,然后用力一拧,硬生生又掰到了另一个方向。
二叔疼得眼睛直翻了,嘴唇也发白,额头直发冷,竟是再也冒不出冷汗了,可见在之前的折磨中二叔已经近乎极限了。
“哎呀,不对不对,刚才他的手好像不是这样子的!”白枫突然说。
结果路飞听了之后又往反方向一拧,并且问:“是这样子吗?”
“不是不是,刚才好像是那边的。”白枫又说。
然后路飞又拧了一下,问:“是这样子吗?”
“是……是……的……”二叔上气不接下气地接了一句,显然是不想让路飞再继续折磨下去了。
路飞闻言也点了点头说:“哦哦,既然如此的话,那就下一根吧。我就说嘛,我也能接好你的手的,放心吧,我怎么给你掰断的我就能怎么给你接上。”
“求,求你……饶了我吧……”二叔流着眼泪,也不嘶喊了,像是没劲儿了。
“哎呀呀,那怎么能行呢?你可还没有招实话呢,如果真的招实话的话我们才能放了你啊,你不老实,自然就要付出代价啊……啧啧啧,没关系,我给你手接好之后咱们再继续……”
说完,路飞不再理会二叔,直接开始一根根地把二叔的手指拧回原位,至于是不是接上也不知道,总之外表看上去却是都归位了。
中间二叔也晕死过去几次,然而却全都被路飞用热水波到脸上烫醒了。这种徘徊在痛与晕死当中的感觉,已经在极大地消磨着二叔的意志,以至于二叔的意志力大大地下降了。
全部把二叔的手指归位之后,路飞擦了把自己额头上的汗,说:“好了,终于大功告成,没想到神医每天给人接手,看起来也这么困难啊?害我出了一头汗。”
“我,我出了……一身的……汗!”二叔流着眼泪。
“哎呀呀呀,谁让你不老实呢,如果接下来你还不老实的话,那咱们今天一天就啥也不干了,好好陪你玩儿,让你感受一下游移在生死之间的感觉。”路飞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