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藏在里面的小二哥听到白枫的声音,不由疑惑,难道外边没有打起来?否则那几个客人怎么还那么淡定?于是,小二哥起身走出说子,结果出了厨房后小二哥才震惊了!桌子上放着一张红皮儿,几杯热酒还冒着热血,而外边,刚才叫嚣的混子们,已然全部身死!于是,小二哥连忙掏出手机,报警……
离开那家饭店之后,白枫冲我说:“宇哥你看到了吧,a市现在就是这样,咱们要能统一了a市的话,一定会得到a市商户们的大力拥护,到时候咱们的根就扎在a市了,谁想赶都赶不走咱们了。”
我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商户们需要我们,那么他们无形中也会极大地帮助到我们,所以,白枫说的并不夸张,我们的根就相当于在a市扎深了。
“接下来去哪儿?”路飞问。
“再换一家饭店吧。”我淡淡地说,是因为我想多了解一下新兴帮的情况,如果能查一下新兴帮的老大究竟是不是我二叔,那样最好。
白枫却苦着脸说:“宇哥,这家饭店就是方圆多少米之内唯一的一家了,如果要再找一家的话,不知道又要走多久……”
我摆了摆手说:“你要是嫌累你就先回去吧。”
白枫闻言顿时一惊,脸都吓白了,连忙说:“宇哥,你这时候叫我一个人回去,那不是要害死我么?没听刚才那板寸都说了,他们的探子认识我,要是见我一个人在街上逛,不把我打死才怪!”
我淡淡地扭头瞥了一眼白枫,说:“那你就别嫌累。”
白枫的脸色顿时苦了下来,看样子都快哭了,抹眼泪说:“宇哥你真是个杀手……”
事实上白枫也只是开玩笑罢了,因为新兴帮的地盘儿上,即便是大白天,街上的人也很少,大多数人都是上下学的学生,以及上下班的工人,像我们四个如此悠闲地在街上逛街的,想不被人注意到都难。甚至我都可以肯定,现在在我们的身后估计就有新兴帮的探子跟踪着。
结果我正想着,路飞突然说:“宇子,你说我现在要是开枪把后边跟踪着咱们的混子打死,会有什么后果?”
我沉思了一下,淡淡地说:“肯定会引起恐慌,然后他们也会拿枪来对咱们下手。”
“如果我有消音呢?”路飞又看向我说。
而我愣了一下,连声问:“你什么时候搞到的消音?”
路飞咧嘴笑了,说:“早就搞到了,咱玩儿枪的,最怕白天开枪被人发现,所以我早就准备好消音枪了,就等着啥时候白天能用得上呢。”
我不禁无语,要知道路飞有消音,刚才砍杀板寸他们的时候,就该让路飞来收拾那几个想逃跑的混子,而不用我亲自动手脏了我的刀了……
“怎么样宇子,我开枪了?”路飞又问。
而我却说:“如果开枪的话,你就要把所有跟在咱们身后的探子全部干掉,不留后患,否则,你还是算了。”
路飞笑着说:“宇子你还不知道我啊?我早就观察好了,后边一共有三人跟踪着咱们,对我来说……”说着,路飞突然转身,抬手三枪,噗噗噗,然后又飞速扭回身来,笑着冲我们说:“还不是个菜?”
我一惊,张大了嘴说:“我去,不是吧?这么给力?”
路飞憨笑着说:“可不是杂的?枪手就该像我这么利落啊。”
我不禁有些无语,说:“这个消音的声音听起来还真是极好的……”
“嘿嘿……”路飞笑笑,不再多说。
而我们四个就又跟没事儿人一样缓缓地散着步,每走过一片区域,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新兴帮的探子,而我们一旦发现他们的身影,路飞都会毫不犹豫地噗噗噗来几下把他们干掉,我也发觉路飞的枪法越发得厉害了。
在一连又干掉了四人之后,我们才终于又找到了一家饭店,而这家饭店已经很深入新兴帮了,我们四个也都是提心吊胆的。
坐到饭店里之后,我们几个也全都松了口气,白枫更是说:“宇哥,咱们刚才在路上一共干掉了七个人,他们不会发觉吧?”
“嗯,是有这个可能,所以,咱们尽快调查一下就离开。”我点了点头应声。
这家饭店很小,更像是一个早餐点,里面卖卖包子油条方便面什么的。然而对我们来说,有家饭店就很不错了,因为一路上走来,竟然发现大多数都关门了,无论是饭店还是超市,都是一张大铁卷帘门。
“嗯,服务员!”白枫挥了下手,结果一人跑过来,干笑两声,说:“俺这没有服务员,就俺一个老板。”
我不禁脸黑了下来,白枫也真是去大饭店去多了,一个小小的包子铺他也喊服务员,这语里的高傲意味可就让人心里有些不爽了。
不过老板却没有多尴尬,而是老实说:“你们几个吃点儿啥?”
我笑了笑说:“一人来笼包子,弄碗鸡蛋汤。”
老板连忙跑到一边给我们弄去了。小包子铺,老板给我们汤鸡蛋汤也就在旁边。
这时我问:“老板,这一片儿为啥现在关门儿的这么多啊?”
老板愣了一下,才说:“你们几个不是a市的吧?”
我笑着说:“不是,我们几个来旅游的。”
老板恍然,神色突然一正,严肃地说:“既然你们几个不是a市的,那你们几个可要小心一些了,现在的a市,那叫个乱啊!尤其是我们这一片儿,更是乱得可以!这里有个帮派叫新兴帮,是借着以前的兴帮的名头建立的,那叫个狠,一个月都来收我们五回保护费了!”
“五回保护费!”路飞惊呆了,张大了嘴惊讶地说。
“可不是杂的?”老板说:“还好我们小店,而且最近本来也就没有多少人来吃饭,所以他们才给我们留了一条活路,在我们这儿抢了一些包子就也罢了,这也是我包子铺的幸运吧,他们每天来白吃白喝一些,至少让我不至于被逼得背井离乡。要知道,其他店里的老板们一个月被收了五回保护费,都快逼疯了,不给就打就砸,所以只能关门停业,回家休养去了。”
老板似乎对这一片儿很了解,于是我问:“你在这边生活了多久了?”
老板顿时苦着脸说:“我在这边生活了二十年了,就靠着这一个小包子铺维生,现在看样子也快活不下去了,如果上边再不给我们一个答复,老头子我估计也要回家休养去了。”
老板的话里尽是苦涩,可见这一片儿商户们的怨声载道。
听完之后,我沉声问:“老板你在这边生活了二十年了,应该知道这边的情况吧。我以前也来过a市,听说过a市的消息,知道a市以前兴帮是老大,那时候a市也还没像这样吧?但现在这个什么新帮又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