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看她的胸,时髦的女人咯咯笑了起来,花枝招展的,她问我,好不好看。
好看!
我吞了口口水,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岂止是好看,如果能再摸一摸那就更好了。
那女人立马又咯咯的笑起来,说这小家伙不仅长得想他老爸,这色眯眯的眼神也一模一样。
东哥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让我别想了,叫欣姐。
我收起了猪哥的样子,甜甜的叫了一个欣姐。
欣姐一个板栗敲到我脑袋上,她说叫什么欣姐,要叫欣姨,别乱了辈分。
我只好揉了揉脑袋,重新叫了一声欣姨。虽然看上去三十多岁,但是那种风韵很让人痴迷,叫姐姐也不错啊。
东哥连忙跟着说,对,对,叫欣姨。欣姨拉着我的手,说,上车,栗子。
那手软的,当时我根本都不想拔出来。
欣姐松开我,戳了一下我的脑门,说我是小色狼。虽然我对这个称号很不满意,但还是乖乖的什么话也没说。小色狼,我可不小了。
大众车的司机有点不耐烦的说,怎么这么磨叽,天哥还等着办事呢。
欣姨跟我说别理他就好,这家伙就是个急性子,三秒不过肛。
我满以为老头子都是个老大了,最起码出来得是辆高档次的车,没想到也是一辆破破烂烂的大众。
我问东哥我们要去哪,是不是去外地。东哥说去马镇。
马镇?那是我们县城最破最贫穷的地方了,而且老人们都从不让我们去那里,那也是县城最混乱的地方了。我万万没想会从一个破地方搬到另一个更破的地方。
不过转念一想,乱世才能出英雄不是。想来老头子他们也只有在那种混乱的地方才能混出名堂来。
车开着,很快就驶出了县城二环线,到了马镇之后还没停,一直往里面开。
看着车窗外面,我才发现马镇远比我想想的还要破。街道上都是坑坑洼洼的,楼房最高的两层,还破烂不堪的,路两边的树都死的差不多了,没死的也成了灰树。
人越来越多,街道也越来越破,司机没按喇叭,但行人们纷纷让路,还很恭敬的样子。
经过了一个大转盘,转了一个直角弯,又开了好几百米,然后上了一个上坡,在一个电线杆的地方拐进了一个弄堂里,停了下来。
东哥说让我跟着欣姨走,他吩咐司机带着他还有事要做。欣姨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阿离,跟我下车走吧。
我老老实实的下了车,跟在欣姨后面,两边都是一栋栋的居民楼。
看到欣姨回来,所有人都和她打着招呼,也有人笑呵呵的问欣姨,从哪里又拐了个小白脸回来。
我狠狠的刮了那人一眼,老子那里看起来像小白脸了。
穿过居民楼下面的通道,欣姨带着我停在了一个大铁门前面,欣姨伸手五推门,我急忙上前帮她推开。
跟着欣姨进去,铁门里面是个大院子。
我刚一进去,就听到一阵阵的狗吠声,一道黑影窜了过来,吓得我躲到欣姨后面去了。
“黑子!”
一道憨厚的声音响起,那道黑影停了下来,站在欣姨身前。
我这才注意到,那是一条黑色的狗,很精装,身上的皮油光发亮的。
欣姨说,大牛,如果再让我看到这条死狗向我冲过来,我就找人把它剥皮煮了吃了。
欣姨说话的方向,我这才注意到在墙角,一个足足有一米九高的大高个男人,壮的跟一头牛似的。
看到欣姨挑着眉头说话,大牛立马挠头,嘿嘿的笑,说,不会了,欣姐,这不是黑子看到来生人了吗。
欣姨哼了一声,瞪了一眼黑子,那狗立马收起了尾巴,灰溜溜的回去了,躲到大牛的背后。我的勒个去,女人是老虎的传言不假啊,连狗都怕。
欣姨把我拉出来,让我别怕,说,大牛,这是天哥的儿子,让黑子认识下。
天哥的儿子!
大牛看着我,走过来,抓着我的肩膀打量了一下,说,应该是天哥儿子,有几分像。他说,以后叫我大牛哥就行。
说完了,大牛哥让我别动,说让黑子认识我一下。
大牛吹了个口哨,黑子嗖的一下就窜了过来,两条腿扒拉到我肩膀上,一条舌头在我脸上舔过来舔过去的,粘液整了我一脸,黏糊糊的不说,还很臭。
日了个蛋的,老子这张脸是给女人亲的,今天居然被一只狗给舔了,我有种被人,不,被狗坏了节操的恶心感。
我被舔的不耐烦了,一边侧着脸,一边问他,认识完了吗。大牛哥憨厚的笑了笑,说刚开始呢。
但紧接着的一件事情才让我知道,狗认识人的方式。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黑子收回了舌头,前腿也收回去了,然后在我以为完了的时候,黑子抬起右前腿搭到我的大腿上。
我当时就觉得这个姿势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很快,就证实了我这一错觉。
黑子抬起腿搭到我腿上,呲啦一声就是一泡尿,一泡还冒着热气的尿就那么射到我的裤子上,还带响声的。
完事之后,黑子嗷呜一声,算是给我打了个招呼,就窜回了墙角狗窝里面。
大牛哥说这是黑子认人的特殊方式,行了,认识完了,快去洗个澡吧。
裤腿上一阵湿润,散发着一股尿臊气,熏的我差点没晕过去。我急忙问欣姨,哪里有卫生间。
欣姨带着我去了卫生间,里面堆满了衣服,男人的女人的都有,有衬衫裤子,还有内衣,看的我眼花缭乱的。
但这时候我一点邪恶的念头都升不起来,腿上那股子湿热让我心头一阵阵的恶心感。
二话不说,我把衣服脱了个干净,打开淋浴开关,直接站到莲蓬头下面,热水顺着我的身体直接流下去。
冲干净,冲干净……
我嘴里一直念叨着,足足用热水冲了十多分钟,才开始打肥皂,着重在大腿上打了好几圈肥皂。
狠狠的把腿上搓了一遍又一遍,直搓的那一块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我才舒了口气。
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我又重新打一遍肥皂,刚刚那只是去味,这次要好好洗个澡。
弯着腰把大腿上又擦了一圈肥皂,嘶溜,手一滑,肥皂掉到地上去了。
我正要弯腰去捡,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幽幽的传来。
少年,你的肥皂掉了。
幽幽的声音传来,我呆滞住了,保持着捡肥皂的姿势,不敢动。
一只手突然从“墙”里伸出来,拉开了“墙”,露出一张脸来。我这才注意到,原来这里不是墙,只是一道帘子。
进来的时候,我就顾着洗澡,随意扫一眼就脱衣服洗澡了,完全没注意这是个帘子,帘子里面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