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走,我们则在后面停留了下来,我们还得接收一些苏菲特意给我们调集过来的物资的,去日本儿没点好的火器可不行啊,我们这一次可是去杀人的,不必有什么太过于机警的,只需要大片刀子,大片的子『弹』横后过去,那些小日本儿就算是铁打的也要给老子好好的被打穿几个大洞。
等了两天之后,终于全部接手到了苏菲送过来的那些东西,同时被一起接手的还有送物资来的红狼他们,这可又是一大批的战力啊。
不过,达盛叔还是觉得不太够,应该还有些后手的,总之,我们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出海了……
十七个小时后,日本北海道宗谷岬。
夜幕低垂,带着彻骨寒意的海风呼啸掠过桃吉滩,无边无垠的海陆交界处,一眼望去空荡荡的一片,并没有一只船。著名的捕鱼业在现在而言,显然不是季节。
海浪一阵接一阵,带着洁白细腻的泡沫,席卷在这片有十几公里长短的浅滩上。延伸至海的一道小山体旁,黑压压地站着上百人,静寂而默然,似乎在等待着些什么。天上,一轮清月正高悬在那里,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远处的洋面上,突然一点光芒亮起,几下长短不一的频率闪过后,浅滩上的人群中跨出一个汉子,举起了手中的强光手电。
“突突”声渐渐传来,几艘小型皮筏艇摇摇晃晃地冲上了浅滩,月色下,人群分散开来,潮水一般迎了上去。
皮筏艇上当先跳下一名高大的老人,远远张开了双臂:“张,这段时间你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给我个电话!”
一身劲装的张达盛微笑着从人群中走出,紧紧和他拥抱在一起:“老伊万,你还好吗?我非常非常想念你和玛莎!”
伊万热烈地拍打着张达盛的脊背:“老伙计,东西全部带来了,诺夫戈罗德出来的最好货色,有不少是新玩意,我保证,你会爱不释手的!”
张达盛看着一个个被从皮筏艇上抬下的狭长木箱,点头道:“有你这么个朋友,实在是我的幸运。钱,我会直接打到你帐户上去的。”
“再过几个月,我就可以退休,整天抱着我的小孙子,而不用再呆在这见鬼的潜艇里。这些年来,我可真是受够了!”伊万坦白地道:“如果不是在你们这边赚到的钱够多,我恐怕还得熬上一阵子!”
随着胸腹前的衣服被自上而下地划开,道本一郎的皮肤在冰冷的刃锋下激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过,死亡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你们是支那人?!为什么要找上我?”道本一郎看着眼前汉子和自己略有不同的黄色脸庞,联想起先前身后的那句怪异语言,语气颤抖地叫道。
执军刺的汉子也不知有未听懂,龇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笑道:“老子们,是来讨债的!”
以近乎外科手术般小心翼翼的动作,汉子慢慢剖开了道本一郎的胸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粗大摺皱的肠管夹杂着大股血水流了出来,房间内顿时腥气扑鼻。
先前那汉子扬手,将道本一郎掷在地上,拎起矮桌上的清酒倒进他的腹腔。
“啊求求你们杀了我!”道本一郎直痛得死去活来,在地上翻滚哀号,豁开翻起的肚皮间,内脏正急促地颤抖不已。他现在才知道,那两柄武士刀在别人手上时,要凌厉得多。
“孬种!要换了瓶高粱酒,只怕你连叫都叫不出来!”汉子啐了一口,沉重的军靴狠狠踏住那截拖在地上的大肠,转了一转。
道本一郎急剧地抽搐起来,五官中汨汨地往外流着血,瞳孔开始渐渐放大。
“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家伙,真是尼玛晦气!走吧,还有几家,今天会有点累。”汉子收回了脚,补了已经不动的道本一郎一枪。
嘈杂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后,秋田寿司店堂内安静地可怕,老板伏在帐台边,似在小憩,每一个食客都僵硬地趴在自己面前的桌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腻人的血腥气
东京,山头组总部。
赤山田原坐在议事大厅里,脸色阴沉得可怕。
频传而至的电话,让这个三十年前白手起家,如今已是日本最大黑帮首领的老人感到了极度震惊。他行事一向缜密隐晦,却从未有过这种暴露在敌人窥视之下的感觉。
广岛、大阪、京都、北海道、名古屋一天之内,全日本有二十余处分部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除了去美国的六个长老以外,剩下的四人全部被杀,总共死亡人数超过千人,没留下一个活口。山头组家在日本的势力几乎已被击溃大半,而却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大厅的角落里,站着十几个保镖模样的男子,自接到第一通警讯以来,赤山田原就处在最严密的保护之下。日本,是个对枪械管理极其严格的国家,但在这些保镖的身上,却有着世界上最顶级的武器配备。
赤山田原沉默地坐在椅上,心中念头电转,从敌人强大的攻击火力上来看,应该不可能是本土黑帮所为,而海外的仇家,又有谁会这样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