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恼怒间,黄彩仪带着带着那个张荷跑了过来。
“伟义,伟义你们回来啦。”
我有点惊讶的看着她,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按理说现在早就该熄灯了睡觉了啊,怎么这些隔壁的同学没有睡,就连黄彩仪他们都还没有睡呢。
“怎么了彩仪,发生了什么事吗?”
黄彩仪有些惊慌的道:“是啊,是啊,钱多,钱多被教官打死了……”
听到这话,不仅是我,还有苏青牛两人都像是被五雷轰顶一般的愣在了那里。
打死了,钱多被打死了?被教官那个傻逼打死了?
这怎么可能?教官他哪里来的胆子打死学生?他不要命了吗?
“不,不是的……”正当我们无比震惊的时候,唐强终于开口了。
“钱,钱多没有被打死,他,他只是被打成了重伤,送,送到医院里去了……”
苏青牛猛的回过了神来,抓着唐强的手臂大声问道:“你确定,你确定吗?”
“确,确定的,刚刚他们就是在宿舍里打的……”
苏青牛大怒:“什么?你居然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打钱多?”
苏青牛仿佛是一尊怒目金钢似的,眼睛睁大的时候显得无比的可怕。
唐强都被吓哭了,委屈的道:“是教官在宿舍里来跟钱多说你们被他罚去环城跑了,钱多愤怒之下先打了教官,然后教官就跟发了疯似的打钱多,然后还叫了好多教官一起来打钱多,用鞭子抽,用板凳砸……他们人太多了,我不敢上去啊……”
慌张之下的唐强说话都利落了许多,都不怎么结巴了呢。
“草他玛勒个逼的!”苏青牛一拳打在了钢架子床上,钢架柱子居然被他一拳给打弯了下去。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来,这一拳,绝对有我的利腿的威力!
苏青牛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不过这个时候显然不是关注这个时候,无论是苏青牛还是我自己的心里都已经被愤怒给塞满了。
狗日的教官完全是往死里整我们啊!
黑着脸的我就准备去找那个傻逼教官的麻烦了。
但是黄彩仪却一把拉住了我:“伟义,你想要清楚,这里不是a市,这里的规矩是不能随便斗殴的,斗殴的后果是很惨的,你要想清楚啊……”
我想了一想,然后轻轻的推开了黄彩仪,正色道:“彩仪,我知道我是来这里干嘛的,磨戾气,磨戾气,但是我觉得戾气有的时候是必须不可少的呢,比如,在为自己的兄弟找回场子的时候!”说完,我把摸出手机交到黄彩仪的手上,又对他道:“回你的宿舍里打电话叫叶风过来在外面守着,我有事情需要找他。”
黄彩仪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她知道,很多的时候我是很好说话的,可是有的时候,我是绝对没有道理可讲的。
看着走远了的黄彩仪,然后我回头看了一眼苏青牛,哈哈大笑道:“青牛,走,随我为我们的兄弟讨还一个公道吧!”
“正该如此!”苏青牛的声音是从喉咙深处吼出来的,然后我们两个人就在四周同学们的注视下大踏步朝着教官的那个方向走去。
今天晚上注定是无眠的,几乎所有营地里的人都还没有睡,远远的看着我跟苏青牛两个人走向了教官的宿舍,同学们的心情都为之紧张了起来。
推开了教官的宿舍大门,里面那个傻逼教官已经在等着我了,跟他一起等我的还有他的几个教官。
“赵伟义,你夜创教官的宿舍,你是打算要干什么?”教官同志显得很高兴,能他之所以打钱多,那就只是因为激怒我,现在,他终于成功的把我给激怒了!
我没有停,一步步的向他走了过去。
“是不是你打了钱多?”我压抑着声音问道。
“钱多他不尊师长,居然敢挑衅教官权威,我对们对他略施薄惩也是为了他好!”教官的大道理一讲就是一大眶。
“这么说来,的确就是你打了他了,的确就是你把他打得半死咯!”这个时候,我离教官已经只有十步了。
“站住,再敢前进就视你为行刺教官,我们有权利将你就地正法!”另外的教官挡在了我们的面前,手里有着很原始的武器……凳子!
“你也参加了打我兄弟们的行动中吧?哼,傻逼!”一声冷哼,我径直走了过去。
那名陷害我们的教官终于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赵伟义对教官不满,心生杀气,现在我们有权将他就地正法,兄弟们,弄死他!”
“滚你麻痹的!”苏青牛比我都还要冲动,跃过了我,冲向了那些教官。
我当然不会落于人后,跟苏青牛一并肩冲了上去,一声虎吼响遍整个营地:“打我兄弟者,杀无赦!”
“碰碰碰……”整间宿舍里响起一阵阵拳脚交击的声音,期间伴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声。
惨叫声当然来自于这些教官了,他们只不过是普通的军营里的普通军人,别说是跟我打了,就算是我们风辰帮里随便挑选一个兄弟出来也足以打得他们满地找牙了。
说真的,这些教官也真的是有够傻逼的,无论是在训练的时候还是在气势上,我跟苏青牛两个人都明明要远远的强过于他们,我们除了身份是学生之外,其他的哪一样不比他们强?
野外的负重训练虽然他没有看到我们怎么跑,但是匍匐前进五公里,他也不知道动动他的猪脑子想想,普通的人能有这种强大的行动力吗?普通人能够在一次次的训练之中依旧生龙活虎吗?
或许,教官是看出来了我们东的,可是他不服,不服我们这样的学生凭什么都比他们更加的厉害,所以,他才会受谢涛之邀来整我们呢。
在我们打起来的时候,谢涛在不远处的一个宿舍里跟另一名三十多岁的军官喝酒,桌子上摆了一桌子的好菜。
“嘿嘿,表哥,还是你有办法啊,那个傻逼只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穷屌丝而已,也敢到敢甩脸色给我看,赔,傻逼。”
被称之为表哥的那个军官笑眯眯的看着谢涛,摆摆手道:“小涛啊,废话就不多说了,答应我的钱什么时候到吧。”
谢涛呵呵笑道:“还能少得了你的吗表哥,给你准备的三十万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把这个狗屁赵伟义料理了,这钱就是你的了。”
“哈哈哈。”两个表兄弟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说上一句嚣张或者狂妄一点儿话吧,我现在的实力,在普通的城市里一般横着走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一般人都不会是我的对手,就算是这些什么所谓的部队上的精英,跟我这样参加过真枪实弹体验,还从血海尸山中爬起来的人相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那名自以为是的教官我只用了两分钟就把他打得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了,现在的他五官已经无法辨认了,只打了三拳,他的脸就已经移位了,下巴被打折,鼻子被打断了,眼睛已经完全是睁不开了,肿得像是包子似的。
我把他抗起来像是摔麻袋似的摔在了一架钢床之上,我的力量加上他的体重,钢床被压塌了,他自己了被几根钢条刺穿了身体,大腿根部的那一根很尖锐,钢条上面还挂着点零星的肉块,显然不肉块不会是猪肉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