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登哥一肚子怨气都朝我发泄而来,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真的没想到会出这事啊,你的钱我等下就打在你的卡上!”
拉登哥没好气地说:“臭小子,快点吧!你拉登哥今天约了一个妹子,现在他正在宾馆等着我!我身上现在可是一分钱都没!”
我听完之后愣了一下,说:“一分钱都没?还约好了?!要是我不来怎么办?!”
拉登哥嘿嘿一笑说:“你要是没来我干完炮就溜,不会有人追的上我!”
我好一阵无语,去了银行给拉登哥打了八千块钱,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上下午上课的时间,就直接去了学校,因为还没上课,班上吵得很,但班上的同学见我来了,都一阵惊讶,纷纷停止了骚动,无数双目光都投向了我,我感觉有点尴尬,就一直闷着头预习着课本。
下午的课老师讲的我不知所云,也难怪,我都好久没来上课了,小璐看了看我困惑的样子,偷笑着,我心里想丫的我没听懂你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放学后,我就接到我爸的电话,他说他已经来到了学校了,在学校的门卫处,我连忙赶了过去,我爸妈都过来了,当我看见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心里一阵辛酸,他们原本漆黑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白了很多,就在我离去的这一个月……
我爸妈都头发都是那种不容易白的发质,这源于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遗传,可是他们为了找我,因为担心我,头发白了。
我爸看了看我,眼睛有些泛红,说:“严子,你还好吗?”
我低着头,愧疚地说:“爸,妈,儿子很好,儿子知道错了……”
我妈听我这么说,眼泪立即“啪啪”掉了下来,说:“严子,只要你好就行,别的什么都不重要,我们累点苦点就是为了你以后能过个体面日子,不用像我们这样辛辛苦苦每天五点钟就起来……”
“别跟孩子说这些!”爸忽然朝妈吼道。
我妈立即明白自己说漏了口,怔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了,此时我全然明白了爸妈的劳苦,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我爸和我唠叨了几句,妈也在旁边凑着说了几句,感觉没什么可说的了,就说家里很忙,先回去了,其实说的再多也比不上他们的白发告诉我的要多!
爸妈只在学校里呆了半个小时,我知道他们是为了赶车,我知道一分一秒对他们都很重要。
过了几天,我约了露水杀的兄弟们在学子饭店聚在了一起,当酒喝到了一半,刘东出现了,我站了起来,指着刘东说:“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推荐一位新的副帮主,刘东!可能你们大多数人都认识他,因为他以前就是我们的露水杀的副帮主,为我们露水杀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但是由于陈浩北的一个诡计而让他离开!这次,他再次来到了我们露水杀,大家说欢不欢迎!”
我的话音刚落,立即就有人借着酒劲说:“东哥是我除了严哥最佩服的人,他当副帮主,我是双手赞成!”
其他人见此也都纷纷言语,便是同意刘东当副帮主,而且刘东也有这个才能!
有些根本不知内情的人也跟着起哄,我满意地看了看四周,笑着说:“既然大家都同意刘东当副帮主,那从今天开始,刘东就是我们露水杀第三位副帮主!”
众人一致表示同意,刘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严哥的赏识,我刘东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力气为露水杀做出自己的贡献!”
“酒呢!喝酒!”大伙都忍不住了,纷纷拿起酒杯,“为了庆祝我们第三位副帮主刘东的上位,大家干了吧!”
当晚,大家都酩酊大醉,其中刘东喝得最厉害,在路上吐了好多次,但是我却没有醉,或许是我的直觉担心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结果我的直觉真的验证了,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我正躺在出租屋的床上刚刚睡下,拉登哥打来了电话。
“喂,是严哥吗?”拉登哥喘着粗气说。
“是啊,怎么了,拉登哥,有话慢点说!”我缓声说道。
“刚才有个人想要刺杀何萍雨,她的刀子甚至在何萍雨的脖颈上划了一下,但没刺深,最终还是被我抓了个正着!”拉登哥的语气有些焦急,“我他妈拿着枪指着刺杀何萍雨的小子,想要逼他说出实话,谁知……”
“谁知怎么了?”我忽然感觉到事情有些诡异。
“谁知他立即就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拉登哥气急败坏地说,“我翻了这小子的尸体,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他死亡的愿意,竟然是被一根很细的毒针刺进了他的后背!”
“那何萍雨呢?!”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何萍雨有没有事?”
拉登哥换了一口气说:“何萍雨她没事,不过脖颈出的伤口流了好多血,现在她的脸色惨白,严哥我知道你比较有钱,多给她买点补品吧。”
“行,这没问题!”我在电话里的声音很果断,“她人在哪?我马上过去!”
“市人民医院一号楼,6楼的603室!”拉登哥不忘提醒我道,“多带点钱,现在她治疗的钱还是我先垫的!”
第九十九章影子(二)
挂了拉登哥的电话之后,我直接去了银行,取了几千块钱,买了些营养品,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市人民医院。到了何萍雨的病房门前,我往里揪了一眼,果然看见了何萍雨正躺在病床上,而拉登哥正坐在她的身旁,忧虑地抽着烟,见我出现在病房门前,猛地将烟甩在了地上,狠狠跺了跺脚,说:“严子,你终于肯过来了!”
我点点头说:“何萍雨没事吧,刚接到你的电话我立即赶来了。”
拉登哥慌忙说:“没事没事,医生检查过了,说这刀子划得不深,对了,钱呢,带来了吗,这次我可是一次性付给了医院三千块钱!三千块钱啊!可以够我挥霍好几个晚上了!”拉登哥关心的永远是钱。
我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带来了,等下我将你垫的钱给你。”
我话说完拉登哥立即露出了笑容:“那就好!何萍雨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了,说真的那个凶手真tm奇怪,何萍雨有什么值得他花费这么代价去刺杀?更奇怪的是,这个杀手竟然不明不白地死了!”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朝何萍雨的伤口看去,伤口已经被白色的纱布缠了好几道,我看了拉登哥一眼问:“这个纱布能不能解开看下?”
拉登哥面色为难地说;“可以是可以,毕竟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是最好还是能征求下医生的意见吧,不然有什么细菌感染的话……”
“不用征求了!”我语气很平淡地说,然后径直走到何萍雨的身旁,轻轻地将她脖颈上的纱布一层一层地揭开后,我终于看清了何萍雨的伤口,那是一道很长却不怎么粗的伤口,已经结成了疤,看到此,我皱了皱眉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件事,这两件事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深深呼吸一口气对拉登哥道:“这个凶手不简单啊!若不是碰上你还不一定被抓到,更不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