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我懂了,她们就是为了家族利益跟别人上床。”
“是的,女人天生便没有男人地位高,所以,只能做某些人的玩物了,这些女人不知道对多少人劈开双腿过,对于你也不例外,她们想要孩子,因为血统论,她们有几率生下念力者的孩子,你刚刚在死亡乱斗的表现就是她们选择的依据,我觉得你很幸运。”
我摇了摇头,说,“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情。”
面瘫男说,“不,这是一件十分好的事情,事实上,你通过乱斗之后,你的人生便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因为一个强大的家族需要你这样的人,那些女人跟你上床,生下孩子,不管是不是念力者,都跟你有了一丝联系,那些家族会利用这层关系,让你为他们卖命。”
“人在监狱之中,怎么会帮他们卖命。”我不由得轻笑一声,不过我的笑颇有几分自嘲的意味。
“那些大人物总有办法让你听命的,包括将你从监狱之中搞出来。”
还有这种事情。
我听到之后,愣了一下。
不过转念想想觉得也正常,规则、法律和秩序只是为那些没有能力的傻逼准备的,那些制定规则的人从来都漠视规则,他们凌驾于规则之上,为自己打开方便之门,这就是社会,从来没有公平。
觉得不公平,自己往肚子里面咽吧,哥们。
说完,面瘫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了,幸运的家伙,今天晚上好好享受吧,虽然这些女人都是公共汽车,不过,她们床上的功夫都不错,很玩得开,接下来的比赛,你有可能挂掉,不准备在这世界上留点什么吗?”
我想了想,问道,“我可以拒绝吗?”
面瘫男说,“不可以,这是强制性的,如果,你不想做那事情的话,我们会强行让你进入状态的。”
我不由说,“不是吧,我不想干,还能非得让我干。”
面瘫男说,“这个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因为香槟里面已经下了春药,并且你喝下去的剂量还不少。”
我说,“我靠,你怎么不早点说。”
面瘫男笑了笑,说,“我没有义务提醒你。”
我看了他一眼,真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这个时候,我扣起喉咙来,我想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我的这个动作十分的不雅观,不过我不管了,我真的不想跟那些女人上床,我要对得起张馨,一把钥匙一把锁,绝对不去乱开锁。
我要跟刚才点我的那三位美女说,“阿姨们,我不约,我真的不约。”
虽然错失了一个男人生命之中最想拥有的多P,不过我不后悔。
面瘫男在旁边说,“说实话,你这样没有用处的,你的身体早就吸收了,就算你现在都吐出来,也没有用。”
我停止了动作,拿了纸巾擦了擦嘴巴和手,然后对着注视我的目光笑了笑。
我不动声色的说,“我靠,你特么的怎么不早说。”
面瘫男对刚刚调戏我的事情很满意,他笑了起来,“你也没问,我为什么要说。”
我看了看他,说,“你不是普通的人,你对这里面的内幕很清楚。”
面瘫男深深的看了看我,说,“是的,你想知道原因吗?”
我说,“当然想了。”
面瘫男说,“因为我以前也是个囚犯,我也来参加了死亡竞技场,我也被女人上了一回,她有了我的孩子,所以,我就出狱了,替家族干活。”
我不由得说,“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啊。”
面瘫男冷笑了一声,说,“我他妈的要是高兴就坏了,娶了一个万人骑的女人,天天被别人呼来喝去的,这种日子真他妈的没劲。”
我说这哥们怎么一直苦着脸呢,原来根结在这里,可是你他妈的过得憋屈,怎么还说我幸运,幸运个屁。
还没等我继续问,又有人走过来了,将纸条给了面瘫男,面瘫男小心的收好。
我很好奇,这群女人买我的价码是多少。
不过更加让我在意的是,我的尊严被狠狠的践踏了。
这帮女人在干什么,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在买春,而我现在就是可悲的服务人员。
这我能忍?
随后,我又跟面瘫男说了一会话,或许是刚刚吐露心事的关系,面瘫男对我说了很多。
这个宴会除了女宾之外,还有不少男宾,在这些男宾之中,有不少也是来买春的,他们当然不是为了生孩子,而是要满足生理需求。
我很庆幸,没有男人过来点我,看起来他们偏爱一些健壮的男人,那些肌肉发达的,比如我就看到有男人选择了刀疤,我还看到那个男人强烈要求刀疤脱掉上衣,刀疤倒也配合,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免死金牌的原因,再展现了一身疤痕之后,那个男人来了三个咏叹调,我怀疑这哥们当场就高chao了。
除去那些想干男人的男人之外,剩下的那些来头就大了,面瘫男跟我说,这些人是为了挑选家族侍卫之类的,大人物的想法总是让人猜不到,参加死亡竞技场中的人活下去的可能微乎其微,现在就刻意交好,难道不怕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临近公布结果的时候,最开始的那三个美女又走了过来,她们看向我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点什么,随后,一个人开了口,问面瘫男,“我们可以收回刚才的报价吗?”
我一愣,刚才选了我,现在又放弃我,你们特么的什么意思。
面瘫男想了想,问道,“我可以知道原因嗎”
我心说。问得好,我也想要知道。
虽说打定主意不会跟这三个美女发生一点什么,可是这样随随便便的抛弃我好吗?
我都没嫌弃你们公共汽车呢,还敢嫌棄我,妈蛋的。
三个美女互相看了看,为难的说,“沒有什么原因。就是不想选他了。”
面瘫男点了点头,说,“噢,我知道了。”
三个美女齐声问,“那把字条还给我们吧。”
面瘫男冷酷的说,“不行,报价了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
三个美女一下子被气到了。其中有一个女人冷哼说,“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知道我是谁吗?”
面瘫男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爹是谁。你妈是谁,还有你是哪个家族的,我只知道一件事情,你是棄女,所以搞搞清楚,谁是你能惹的,谁是你不能惹的。”
想来是弃女两个字触动了美女弱小的心灵,她的眼睛一下子红了起來,我还以为她会闹一闹,结果没有,她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面瘫男,然后被她的两个闺蜜拉走了。
我想她们应该是真闺蜜,好到可以享用一个男人的地步,实在找不出比这更加亲密的关系了。
离开之后,我说,“你不会有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