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也没想杀她和她的孩子,我没有那么恶毒。”
宽阔的怀抱几乎是立刻拥住了她,一转身已经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只是想表达善意的云若彤突然之间就懵了,随即立刻意识到她刚才做的事情对于一个青春期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男孩儿来说,似乎是挑逗……
“你还有三十秒说别的话。”
威廉扯着她身上的裙子,却被这件紧身系带子的裙子惹怒了,扯了半天都微丝不动,只好气呼呼的看着她。
“背后有很多带子……”
云若彤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威廉一把捞了起来,她是想说她故意穿了件这样的衣服,为的就是让他冷静一点儿,可惜她还是高估了男人的耐心。
几乎是下一秒她已经被威廉拎起来跨坐在他腿上,两个人面对面地贴在一起让她没办法再躲开,他吻她她偏头,正好把耳垂送到他面前,不轻不重的咬上去,惊得她尖叫着转回头来,冰凉的唇舌瞬间吞没她的尖叫,舔舐她的灵魂。
她以为威廉肯定会不高兴然后赌气离开,但是她还是错估了他的耐心,搭在她背上的手慢慢地解着她错综复杂的带子,修长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脊柱,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
“呜呜……”
熟悉的记忆让她觉得痛苦不堪,虽说之前那几次她不见得只是难受,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很怕,身高差距造成某方面差距也很大,再加上威廉本身几乎是白种人……
“怎么了?弄疼你了?”
威廉轻轻地啄的她的唇,一下下就像小孩儿在舔棒棒糖一样,安抚着她略微焦躁的神经。
“你别闹……我怕……”
云若彤是真的有点后悔,她刚才一定是疯了才会拽着他不让他走,可是现在想找个没用的似乎已经太晚了,火烧眉毛了还敢浇油恐怕这种事情也只有她才会做!
“嗯?”
威廉拉开她背上的最后一个扣子,背上的手滑到鼠蹊骨附近,慢吞吞的看她:“我又不会吃了你。”
“唔……”
云若彤还想辩解,似乎他已经不想再给她机会,裙子被嫌弃地扔到一边,手探了过去。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之前你不是还很厉害?”威廉笑了笑,吻上她的唇吞没了她剩下的尖叫,动作却很轻柔,或许上次他是太粗暴了……
“我那是厉害吗?我那是错估敌情……”
云若彤瞬间就脸红了,用力扯了下他的衣领,恶狠狠地磨牙,“给你三十秒把这个讨厌的衣服脱了。”
“你帮我。”
威廉低头含着她的唇,含混不清的道,他这段日子太忙了,只能把她关在这里,他担心她会对姐姐和孩子们不利,也担心父亲会对她不利……
云若彤觉得她的理智很有限,似乎每次看到他这双湛蓝的眼睛,她心里的戒备和一切原则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她懒得去管云家的事情,也不想再成为他们利益的筹码,她只想好好地活下去。
“有什么好处吗?”
威廉笑了笑,松开她泛红的唇,“行动自由怎么样?”
她微微诧异,按理说如果他们俩儿互换位置的话,她一定不会让一个杀手自由,可是他却没有跟她开玩笑。
“好,成交。”
明晃晃的月亮很圆,凌筱筱把孩子们哄睡着了之后却清醒了许多,站在窗边看着天边的月亮。
去年的中秋节她跟夜天佑吵架了,然后两个人就开始赌气冷战,后来是因为夜家老爷子的缘故,她和白子航混一起,思绪渐渐地飘远了。
窗口的微风吹进来,凌筱筱捂着心口有些难受,她不知道那边杳无音讯的几个人都在用生命战斗着,心里只是淡淡的蒙上了一层霜,如同初秋的寒夜,瑟瑟萧索。
未来的路还很长,她已经有了想要保护的人,她的弟弟和孩子们,值得她做一切努力。
冰冷的地下室里,明亮的灯光却透着诡异的违和感,简易的金属床上趴着昏睡过去的夜天佑,旁边还有双眼熬成通红的灰狼。
“怎么样了?昨晚醒过来几次?”
白子樱揉揉眼睛,只睡了是个小时的她现在精神不太好,但是比起来一夜没睡的灰狼她算过得舒服的。
“醒过来五次,然后又痛晕过去了,好像症状没有消退下去,反倒是越来越兴奋了。”
灰狼揉揉眼睛回答,他一夜都守着没睡,已经被折磨得要发疯了,三少这样子简直是要命了,比起小时候他们受过的那几年苦有过之而无不及……
“兴奋也正常,他耐药性太强了,估计头三天都会这样,你们别心疼,心疼也没用,挺过去这三天再看,实在不行明天给筱筱打个电话。”
白子樱淡定的说着,一张小脸纠结在一起,头三天只能让他自己挨着,忍过去了等三天后药性消退下去就给他打针,到时候状况会好很多,不至于让他发狂失去理智,然后慢慢地打一个星期的针就好了。
“三少不让……”
灰狼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紧接着就失望了,三少不希望让凌小姐过来,她生完孩子没多久,身体也很弱,三少不想让她奔波,也担心孩子没人照顾。
白子樱笑了下,摇摇头道:“你们不敢打电话我敢打,我是医生,人命关天的事儿,我可不管他高不高兴的,到时候谁都别拉着我就成,坏事我来做,等他好了也不敢怎么我。”
灰狼摸摸鼻子点点头,特别诚恳的说了声谢,然后才转身出去,苏然马上下来换他了,他上去睡觉。
金属床上,夜天佑的四肢都被铁链锁住,防止他失去意识的时候乱动然后把背上的银针弄乱,当然也是为了防止他伤人或者跑出去,真的有点关犯人的味道了。
没等灰狼走出去,苏然已经进来了,看着简易床上昏睡过去的夜天佑,心里一阵阵难受。
“小白,我给三少换一下垫子吧。”
白子樱转头看苏然,见他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床单和垫子,诧异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别了,前三天都不能松开他,靠我们俩儿根本控制不住他,凌云去夜家跟老爷子打招呼了,等他回来再说吧。”
苏然点点头,把干净的床单放在一边,看里一眼被汗浸透的床单,也有点儿看不下去了。
“受不了就去外面歇着,有事儿我叫你进来,没关系的,他要是挺不过去咱们明儿给筱筱打电话啊,没事儿!”
白子樱是个好医生,平日里她跟部队的人打交道的也多,并且她跟苏然他们也算是相熟的了,这会儿劝人也挺顺溜儿的。
“好!”
苏然倒不像灰狼那么呆板,他们不能拿三少的命来开玩笑,虽然让凌小姐回来很折腾,但是这也实在是没办法了……
白子航醒过来之后,先去了军总报道,然后顺便给夜天佑请了个假,说是请假其实也就是代为传话一下,夜天佑就是部门的最高领导,也没什么好请假的。
折腾了一上午,例行开会和工作分析动态,看着以前白述每天面对的这一大堆工作,白子航突然有点佩服白述了,他居然能忍受这样枯燥乏味的工作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