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民笑了笑,“去吧,但是跳舞归跳舞,不许乱来”。
得到陆山民的许可,小妮子高兴得跳起来,魏无羡正得意,小妮子直接拉住了陆山民的手,“山民哥,我们去跳舞”。
陆山民一阵汗颜,“我俩都不会跳,去出洋相吗”?
“是啊,小妮子妹妹,还是和我跳吧,我是高手”。
小妮子瘪了瘪嘴,有些失落,不过并没有答应魏无羡,转身对着吕松涛说道:“吕二哥,腿还抽筋不”?
吕松涛一开始确实对小妮子很有兴趣,不过他归根结底是个书生,早就被小妮子刚才说的话给吓住了,打定主意不能招惹这个女孩儿。连连摆手说道:“没有,还痛”。
“傻大个,那你呢”?
田衡笑了笑,他这种标准的世家子弟,受到的教育注定不会喜欢小妮子这样的女孩儿,即便喜欢,家族也无法接受,他是注定要继承田家的人,这种女孩儿还是不招惹的好。
“这种舞曲不适合我”。
魏无羡松了口气,朝吕松涛和田衡投以感激的目光,眼巴巴的看着小妮子。
小妮子很是无奈,提了提裙子朝舞池中央走去。
魏无羡乐呵呵的朝陆山民挤了挤眼,转身跟了过去。
“山民兄弟,我问你句话,你要老实的回答我”。
“什么话”?
“这位刘妮小姐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是不是真杀过人”?
田衡也把目光投向陆山民,这也正是他想问的问题。
陆山民看着两人的目光,想了想说道:“确实杀过人”。
吕松涛吓得嘴巴微微张了张,擦了擦汗水,连连说道:“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啊”。
陆山民看着面不改色的田衡,问道:“田兄应该也杀过人吧”。
田衡没有回答,能够达到搬山境后期巅峰这样的境界,天赋和实战磨砺缺一不可,当年被家族送到中东三年,不仅杀过人,还杀得不少。
吕松涛惊讶的看着田衡,“田兄,不会是真的吧”。
田衡笑了笑,“别听他瞎说,我怎么可能杀过人”。
舞池中,魏无羡并没有高兴得意多久,也不知道小妮子是不是故意的,尖尖的鞋跟不止一次踩在了魏无羡脚背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小妮子倒是玩儿得很高兴,不住的咯咯直笑,魏无羡只得痛并快乐着,脸上虽然挤出的是笑容,脚上传来的确实钻心的疼痛。
两人的组合虽然跳得不好,但男的帅气,女的漂亮,颜值摆在那里,很快成为了所有目光的聚焦点。
很多人都在议论着这个女孩儿是谁。
赵启明含笑道:“这个女孩儿就是左丘所说的刘妮吧,长得跟仙女似的,怎么看也不像个杀人如杀鸡的武道高手啊”。
“穿上金纱也掩不住是只山鸡,行为粗鄙,一看就是个野丫头”。
赵启明呵呵一笑,“班长大人,你这叫恨屋及乌,野是野了点,但在这一群大家闺秀中,你不觉得她很特别,是个亮点吗”?
“我看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还差不多”。
赵启明点燃一根烟,“班长大人,不是我说你,左丘都没说什么,你就别皇上不急太监急了,这样只会雪上加霜”。
“我知道你气不过,想给左丘出头,但这就比如一对男女谈恋爱,他们的结得自己解开才行,外人只会越帮越忙”。
“你说我是外人,他们俩才认识多长时间,我们认识了多长时间”。罗玉婷狠狠的瞪着赵启明。
“咳咳,我只是打个比方,你怎么可能是外人呢,我才是外人”。
罗玉婷也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你说的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替他不值,他把他当成了信仰,他又把他当成了什么?现在还是在共患难就如此对待,如果哪一天他陆山民真高高在上了又会如何。鸟尽良弓藏,兔死狗烹,历史上比比皆是,以后也一样会络绎不绝。左丘知道他的一切,死在半路就不说了,真助他攀上了顶峰,会有好下场吗”?
赵启明弹了弹烟灰,看着与吕松涛和田衡谈笑风生的陆山民,淡淡道:“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你想过没有,我们能想到的事情,左丘能想不到吗,他既然依然做出这样的选择,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尊重他的选择”。
罗玉婷喃喃道:“真是不明白,有时候觉得他聪明绝顶算无遗策,有时候又觉得他是天下第一傻子”。
相比于大西南的山,北方有个坡就叫山。
别说几十年前,就是放到十几年前,这些山坡也少有富贵人家愿意来,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穷人拼了命的往繁华都市挤,富人倒是有空就往山里钻。
不少山头都修了别墅,即便不适合居住的山头,也有像南山会所这样的地方。
物以稀为贵也好,有钱人的别样爱好也好,正应了“占山为王”四个字,也应了“山不在高,有仙则灵”这句话。
南山脚下,进山公路附近,一排低矮的平房一字排开,“南山水果王”、“南山煎饼”、“南山包子”、“南山羊肉串”、、、、、、、、、
在人流就是现金流的时代,这种地方开店生意很难好,但并不影响还是有人在这里开店。毕竟山上的都是神仙,不是十几二十年前穷得叮当响的樵夫,哪怕比市场价高上个倍,也没有人讨价还价,即便有,他们也有说辞,毕竟这种地方哪怕是运一瓶矿泉水进来,运费也比城里面高,自然要卖得贵。
“卖羊肉串了,又香又嫩的羊肉串啰,二十块钱一串,一百块钱八串”。
吆喝着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留着粗狂的络腮胡,穿着无袖t恤,身高一米八左右,在北方男人中算不得多高大,但身材健硕足以让年轻男子汗颜,单单露在外面的手臂就比一般成年男子粗壮了一倍有余。
尽管路上并没有几个人走过,仍然每隔两三分钟就喊上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