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线索,是永太镇一个旅店找到的,根据旅店的监控显示,付晓莹从我们第一次来到永太镇开始,就一直居住在这家旅店里,每天早上六点出旅店,晚上不定时再回来。
“等着我,马上过来!”我立即挂了电话,叫上司机高飞和铁头、肖鹏飞,火急火燎的开车奔赴沈白说的那家旅店。
我们来到的时候,这家旅店四周已经被我的人给布控,我兴冲冲的跑到保安室查看了监控录像。果不其然,那个让我原本神伤‘死亡’的付晓莹,在这家旅店活挺挺的进进出出。每一次,付晓莹都是低着头走路,可他的身段却让我铭刻在心。
“诚哥,昨日夜里,付晓莹突然退房了,现在不知道他去了何处!?”沈白说道。
我点点头,从付晓莹一直呆在永太镇就看得出来,他是专门盯着我而来的,我既然找到猥琐男了解了他的情况,付晓莹知道后离开旅店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如今,我只想知道付晓莹又躲在了哪里?
当时,我就让兄弟们继续去找,而我和沈白却站在付晓莹居住过的房间里,看着付晓莹走得急并没有带走的洗漱用品,看着枕头上残留的几许长发,我的心再次微微一痛。
“诚哥,我有个想法!”就在这时,沈白对我说。
我嗯一声,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问他有什么想法。
沈白就说:“最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还记得帝爷躲藏在我们的大本营吗?”
我一惊,马上问沈白的意思是不是说付晓莹有可能躲去了大本营那边。沈白摇头说不是,他的意思是说,我们派人在外面大张旗鼓的搜寻付晓莹的踪迹,但实际上,在这间屋子里安放监控设备,他认为,当我们前脚离开付晓莹后脚就会返回来。因为,付晓莹觉得,我们肯定不会再来这家旅店!
好主意!呆有系扛。
我当时一拍巴掌,对沈白的聪明再次刮目相看。于是,我便电话打给了高飞,叫他开车马上去购买一套针孔摄像头。
半小时之后,高飞拿着针孔摄像头出现在了屋子里,我们再三权衡,决定把探头安放在正对着床的天花板上方的那盏灯的旁边,那个位置因为有灯盏的缘故,所以无论是开不开灯,都会减少别人的注意力。
做完这一切,沈白说他得去演戏了,让付晓莹知道还在全镇搜寻他。而我则和高飞他们开车去了太子茶楼喝茶,在这里,我和严超愉快的聊着天,我现在一点都不担心找不到付晓莹,也因此,我的心情逐渐的平复下来。
下午时分,我接到了沈白的电话,说监控显示,在我们离开一个多小时之后,穿着一身黑衣的付晓莹果真回了房间。不过付晓莹回房间的时间很短暂,取走了他留下的物品就匆忙离开了。
我就问沈白,是不是付晓莹察觉到什么了,他不会再回去?沈白叫我耐心等待,付晓莹给他的感觉是一个恋旧的人,都回去拿走洗漱用品的人了,绝不会在各处都不安全的情况下,丢舍掉熟悉的居住环境。付晓莹之所以这么做,最主要的是看看我们有没有再回去过。
我心下大定,叫沈白继续监视那边的情况,不管有任何动静第一时间通知我。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太子茶楼的生意好得爆棚,严超作为在这里今天罩场子的人,他自然是心情很愉快,就问我为什么每一天派出去的六个场子里的人都不一样。
我就给他解惑道:“超哥,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让每一个场子的看守兄弟们把那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久而久之就有倦怠的行为发生,而且很容易出现‘场痞’这种人。每天换岗罩场子,就像新鲜血液一样在淌流。兄弟们有种认知,那就是我在考验大家的能力!”
严超这才释然一笑,说我真是狡猾,难怪我能未满十八岁就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就笑着说都是拜超哥教得好,把这货欢喜得贼笑。
晚饭我是在太子茶楼吃的,严超喜滋滋的告诉我当天截止现目前的营业额已经超过了八千元,算上晚上营业额,今天绝对会上一万五。
我就竖起大拇指夸赞严超领导有方,又把这货逗得哈哈大笑。吃过晚饭,我还没有等到沈白的消息,便带着高飞他们准备走了,可就在那会儿,突然一个兄弟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说道:“诚哥、超哥,大事不好,包间里有人打起来了!”
“草!”作为今天在太子茶楼的看场,发生了打斗这事,让严超很不爽,他一拍大腿叫嚷着跟着兄弟走了出去。
我们也跟上,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一个不长眼睛的居然敢在我的的场子里打架。
当我们进入闹事包间的时候,看到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时,我几乎呆住了!
包间里很亂,总共是六个男人在干架,其中一个胖嘟嘟的人被打得鼻青脸肿。他双臂护住头部,正被一个挽起袖子猛干他的家伙打得缩在墙角里。
“肖鹏飞,给我把那货丢出去!”一看到被打的那人,我就觉得很心痛,手指打人那货大声的叫嚷着。
肖鵬飞一个箭步上前,左臂将打人那货扯住,右手将那货的屁股一托,活生生的在那货的尖叫声中,把他给从二樓窗户给丢了下去。
我们就听到惨叫声中砰咚落地的声音。那一刻,包间里猛然安静下来,打人的和被打的都胆战心惊的看着我。
严超也很生气,今天是他在罩场子出現打架这事,他郁闷的走到被打得鼻青脸肿那人跟前,扬起膀子就要抡人:“尼寐的,敢在我的场子里打架,还打输,你丢不丢人的啊?”
可就在那会儿,陈涛上前一把抓住了严超揚起来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说:“超哥。这人打不得啊!”
嚴超很不爽的问:“为什么?他难道是天王老子么?”
肖鹏飞也插话说:“超哥,他不是天王老子,可却是诚哥的岳父!”
这话一出,严超就傻了。随即憨笑的给胖子说对不起的话,慢慢的放下了手臂。
我却走到了被打的胖子身边。关怀的问着他的情况:“王叔叔,你怎么在永太镇啊?又干嘛和别人打起来!”
没错,这个胖子就是当初在饭店里我们见过的王妍的亲生爸爸王达!
王达揉着青肿不堪的脸颊,在我的搀扶下坐在了包间里的沙发上。他看着其他四个已经吓得变脸变色的男人,说道:“女婿啊,今天我和一个朋友出差来到永太镇,和这边四个认识的人约好打麻将,可是打着打着,我和朋友发现他们居然在联合出千。两个人和我们打,其它两个人坐在我们身后暗示我们的牌面,我们发现之后,就说不打了,可他们四个非得继续,我们不干,他们就出手打我们俩!”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