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梦露一拉一扯,活生生的用飞锁前面的铁钩锁住邹天一右臂,把邹天一给硬生生的拉扯出了半米的距离。
说时迟那时快!
我讲述这一切用了这么多文字,但基本上枪击、出飞锁都是同一时间段,我和谢梦露发动了突然攻击,而肖鹏飞也速度极快的冲上去,在枪手中枪迫使右臂放下去那一刻,肖鹏飞的拳头也砸在了枪手的脑门上。
陈涛也动了,在慕容芊用飞锁拉开邹天一右臂那会儿,这货一个飞步而上,左脚漂亮的一个前脚踢,直接踹在邹天一的下巴上,使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邹天一身躯一翻,重重的跌落在地。
局势已定!
陈晓威上前把唐枫搀扶住,肖鹏飞和谢梦露一人一脚踩在邹天一的胸口上,而那位持枪的护卫则被傻大个上前一脚直接踢晕,还不忘把对方的猎『枪』夺过来笑眯眯的用枪口对准了地上的邹天一。
“嘿嘿……”那时,我才鬼笑着从地上直起身,一个跪下换来邹天一和枪手的注意力涣散,值得!
我笑着走到对我横眉瞪眼的邹天一跟前,我说:“求我啊,求我不弄死你!”
这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蹲下,用手中的枪管拍着邹天一的左边脸,左手把他手中的黑色弯刀给捡起来,再次说:“求我,你求我求得爽了,我就不用这把黑色弯刀一寸一寸的把你的肉给割掉。你知道的,现在的罗世诚早已不是早前的我了,我很残暴!”
邹天一的身子在颤抖,但那不是惧怕,而是疯狂的愤怒,他朝着我吼:“罗世诚,尼玛隔壁啊,老子已经生不如死,你有种的动我啊!”
哧!
就在邹天一这话刚说完,我手中的黑色弯刀削向了他的嘴皮子,于是血肉飞溅之下,邹天一的惨嚎声也随即传来。
我把黑色弯刀递给跃跃欲试的虎头,对他说:“这货我懒得再动手了,他每说一句嘴贱的话,你就给我把他的牙齿敲掉三颗,然后割下他的一块肉,我倒要看看,他邹天一能够犟到什么时候!”
虎头接过刀大声的说好,我也不再看邹天一怎么被虐,我叫陈晓威背着昏迷湿透的唐枫,与慕容芊往山道最前方的那间屋子走过去。
在走过去的时候,慕容芊给我说了她们很顺利的进入寺庙,估计是这里的守卫本就是仰仗高亭和石屋预警,所以当他们六人冒着浓雾而来之时没有遇到任何阻挡。
在庙门口、在主殿、在偏殿,慕容芊她们干翻了不少武力值平平的守卫,因为在偏殿的打斗引起了后院的警觉,所有当他们出偏殿的时候,正好遇到背着唐枫从水牢逃出来的持枪者和邹天一。于是,慕容芊她们就追上去,眼见逃不掉,才有了邹天一和枪手挟持唐枫的一幕发生。
听完这一切,我们几个也进入了屋子,这是一个里外两间的屋子,最外面的屋子点着蜡烛,供奉着菩萨,还有一张小床。
我们进入之后,我叫陈晓威先忙唐枫放在床上,然后虔诚的对着菩萨膜拜了三下,我现在一身都是血腥味儿,心灵寄希望菩萨不要怨恨我。
慕容芊和陈晓威也拜了三下,我就叫慕容芊看着唐枫,让陈晓威去庙里厨房给唐枫做点稀粥,顺带弄点洗澡水给大家洗漱一下。我决定,在这里等着唐枫醒过来,我还有很多话想问他。
而我,则慢条斯理的走进了里面那间屋子,里间很黑,不得以我只能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随后在屋子的墙壁上摸索到电源开关打开。
灯光亮起来,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墙壁四周由红色的喜布贴住,正门对面供奉着一个神侃,同样由香蜡染着,冒出翛翛轻烟。岛役丸扛。
这个屋子很简陋,除开上述的物品之外,别无其他。我很好奇这里墙壁为什么非得由红布包裹,但我更加奇怪的是这里供奉的并不是菩萨和佛,而是一块黑色的灵牌!
我站在门口,对灵牌上写的字迹看不得很清楚,我便朝着灵牌走过去,当我距离灵牌还剩下不到三米的时候,我那一刻完全的惊呆了!
天啦,我怎么样都没有想到过,在永太镇和平乡这个关押唐枫的地境里,竟然看到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一幕。
我惊讶的看着灵牌,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为确定我所见到的的都是真实的,我还是使劲的摇了摇头。
结果,灵牌上那纂刻的字体依旧没有改变!
“慈父罗成勇之灵位!”
这几个大字,犹如惊雷一样敲击着我的脑门。罗成勇,我父亲的假名,在本市来之后,他一直使用的这个名字!
天啦,这竟然是我的父亲的灵位,而且为我爸爸竖灵位的是写的‘慈父’,那么,灵位的建造者不是我爸爸的子女吗?
当时,我都快傻眼了,我爸爸这一生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是肯定的,他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子女来?而这个子女,他为什么在囚禁唐枫的庙宇里面供奉这个灵位?这个子女,他是黑色弯刀组织的人吗?
我的疑惑多得数都数不清,看着灵位良久,我啪嗒一下跪在了父亲的灵牌下,那一刻,我的眼泪也滚了出来:“爸,我来看您来啦!”
我哭了!
很久都没有哭得这麽伤心和惨痛,因为我爸爸死亡这几年时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属于我父亲的专属灵位。在后妈那个家中。由于我早前没有地位,随着我爸爸的死亡,连灵牌都没有一个。
而今天,我竟然在關押唐枫的庙宇里面看到了父亲的灵牌,那会儿我脑子里浮现出爸爸的音容笑貌,我的思念以及对父亲大仇未报的难过统統袭来。
与其说我啕嚎大哭是祭奠父亲,倒不如说是想起了没有父亲在的那几年里遭遇到的各种委屈。有爸爸的孩子,肯定比我过得幸福。我想念我爸爸。我想念我妈妈!
“老公。你怎么啦?”听到我的大哭,外間的慕容芊冲了进来,她一看到我跪在灵位前磕头哭泣,也是一愣。
“芊芊,跪下!”我没有看身侧的慕容芊,而是指着靈位道:“他是我爸爸的灵位,你跪下!”
慕容芊赶紧跪下去,虔诚的朝着灵位磕了三记响头,随后对着灵位说道:“罗叔叔。您要保佑您的儿子罗世诚一切都好,您放心好了,我们都会陪伴在他身边不离不棄。”
烛火在摇曳,似乎我爸爸也感受到了慕容芊的虔诚,我当时还觉得在灵牌上有我爸爸的笑容存在。
我不记得最后是怎么样出了屋子的,好像是被谢梦露和慕容芊两女给搀扶出去的,因为我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啊,没有爹妈的孩子他永远不懂我的伤心从何而来。
当天下午,我睡了一觉后醒来。唐枫已经醒过来了,躺在小床上浑身无力的看着我。
我坐在他床沿边,轻轻的拍打一下唐枫的手背,我也很疲倦,这几年的委屈和不如意全部宣泄在眼泪里,在看到父亲灵位那一刻,我彻底的崩溃了!
“诚哥,你没事吧?”站在一边的陈晓威小心翼翼的问着我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