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沿边看了一幕戏的刘虎刚才被这场表演看呆了、看傻了。
男人一走,刘虎才缓过神来,一只手一松、差一点又掉了下去。
刘虎连忙鼓起气力往上一冲,一弓腰、从窗口窜了进去。
刘虎坐到刚才女人坐的椅子上,闻了闻、好像还残存着女人的味道。
刘虎双手相互搓了一阵刚才用力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肌肉后,摆了摆。
刘虎开始提起织布捆往下扔,一连扔了四捆后、刘虎收手了。
刘虎爬出窗户、关好窗户后,猛地朝布捆上一跃,平安落地。
刘虎匆忙起身,跑到甘蔗地里啪了三下手。
只见汤胜利窜了出来,汤胜利一出来就问道:“你刚才扒那里、那么久干什么?”
刘虎撒谎地回道:“有两个女孩子找你姐聊天。”
“那两个漂亮不?”汤胜利歪着脑壳问刘虎。
刘虎推了一下汤胜利说:“还可以,装车吧。”
两人连忙将布捆往自行车上扔。
捆好后,汤胜利嘘了一声:“出发!”
两人骑着自行车,奔走在黑夜里。
一个多小时后,汤胜利将刘虎引到一个房子前、下了自行车。
汤胜利伸手敲了几下门,好一阵后门开了。
一进屋、汤胜利就问道:“世兵、你妈呢?”
“我妈打牌去了、还没有回来,估计还要等一阵,我和女朋友在家。”说着世兵开始拿酒、拿副食。
三个男孩子就猛喝起来,喝得高兴,三个人赌起酒来,赌得醉醺醺后、世兵让汤胜利与刘虎睡到另外一间房间。
刘虎睡得头昏脑涨时,感觉有人在不停地摸自己,他想睁开眼睛,可又睁不开。一阵痒痒。
过了一阵,刘虎又感觉好像有人在自己身上摇,刘虎感觉到特别舒服与享受。一会儿、刘虎崩盘了,刘虎如真似幻的感觉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这种从来没有的感觉让刘虎如梦似幻的享受了两次后,才消逝。
第二天,刘虎与汤胜利被世兵叫醒说:“吃饭了。”并说昨天喝太多了,将两人引进了他母亲的房间。今个儿一大早、被自己娘骂了个狗血淋头!
刘虎双眼一瞟,只见地上有不少卫生纸,刘虎的心‘咯噔’地猛跳了几下,脸也红了。好在汤胜利与世兵没有注意到自己……
罗大哥一听到这里,‘哈哈’大笑了起来,骂道:“你这小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骂完,罗大哥、浩云、刘虎三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浩云想: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遭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人都因为自己种下的因、才来品尝这个果。
三个人聊得很投机,浩云要刘虎接着说,罗大哥则讲:“不行,快开饭了,要去准备菜了,明天再说。”
罗大哥请浩云吃饭,炒了不少菜。几个工作犯围在一起吃喝起来。
罗大哥豪气干云地让大家尽情喝,除了两个晚上要值夜班的人外,其他人都是猛灌。一个个醉醺醺地开怀畅饮、聊天。
聊得正高兴,王少给浩云送来了王有明带来的水果。
浩云提着水果,瞪着通红通红的眼向王少表示感谢。随后,把水果一下倒在了桌子上,请大家一起吃。
浩云咬了一口苹果后,抓起一个梨子、一个苹果、让程咬金带自己去关押宝哥的八号。
程咬金站起来、喘着酒气问:“王少、你看行不行?”
王少则问酒气熏天的浩云:“你想干什么?”
浩云狂笑道:“我们东兴人、你这里做老大,但我却给东兴人丢了面子,心里不舒服、憋得慌,我还要去会一会他!”
王少站起来阴阴地笑了一下后,对程咬金丢了一个眼神。
程咬金走近浩云、拍了拍浩云的肩说:“你想挣回面子?那好,我就带你去!但这种打落水狗的事,我程咬金不会干!”说完程咬金摇晃了一下身子。
浩云冷笑了一声回道:“我不会趁人之危下手,但我会打暗算。我迟早有一天要他死在我的手上!你信不信?”浩云说完摇摇晃晃地走向小号里。
程咬金、罗大哥、刘虎一起跟了出去。
浩云一到八号小号,双手猛地拍了几下、对号里大吼:“宝哥!宝哥!你这杂种、给我起来!别当狗。老子要与你单挑、单挑!”浩云满嘴酒气吼完后又使劲拍铁门。
程咬金一下将小门打开了,浩云摇摇晃晃着到了躺着的宝哥跟前。
浩云用脚踢了踢一动不动的宝哥,扬着手中咬了一口的苹果喊道:“宝哥,起来吃梨子,吃梨子啊!”
宝哥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罗大哥也进来踢了一下宝哥吼道:“什么狗屁硬腿!他娘的,这么几下就歪葱了吗?”
程咬金走进来扶着罗大哥的肩膀哈哈笑了几声后说:“就让浩云对这癞皮狗出出气吧!我们出去。弓着这腰挺不舒服的。走、哥,走吧!”说完程咬金推了罗大哥一下。
罗大哥用手顶了顶天花板,对浩云说:“兄弟,太矮了,我出去了。你慢慢玩,我在外面等你!”罗大哥说完与程咬金勾肩搭背地弓着身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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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云待罗大哥俩人一走,弯下腰将梨子放到宝哥嘴巴上磨了磨,伸手拍了拍宝哥的脸一下、小声地说道:“你他娘的,不是一条硬腿吗?你不是经常靠着拳头称王称霸吗?老子明着打不过你
,暗地里也要玩死你!有种、你起来!”
宝哥还是一动不动。
浩云将梨子一甩,拿出自己的小弟给躺着一动不动的宝哥洗了一个澡。
宝哥眼都不睁,无动于衷地一动不动。
浩云收回自己的小弟弟,狂笑道:“什么宝哥?就一条癞皮狗而已!你他娘的,你的招数只能对付那些农民,吓唬那些比你更窝囊的废物!”说到此、浩云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咬牙切齿又
吼道:“你玩我、也不长长眼!就这一次,我让你记着老子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老子不用动一个指头,花两个小钱,就可以收拾你。瞎了你的狗眼,你白混了几年……”
浩云吼着、又狠狠地踹了宝哥几脚后,狂笑着走了出去。
宝哥竖起耳朵听着浩云几个人的脚步声走远后,慢慢地挪动着身子。
他太虚弱了,他全身发痛、发肿,特别是被浩云砸了两凳子的头与被刘神经捆了的双手。
虽然他的挪到只像蚯蚓般那样快,但他每动一下、他的身子骨头就有一种钻心蚀骨的痛。
宝哥好不容易挪到了水龙头下、扬手想打开水龙头,但手只扬到了离水龙头一半的位置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宝哥喘息了几口气,调息了好一阵后、猛吞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使劲了全身积蓄的一点力量,好不容易才将手摸上了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