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省的老大也头疼,现在倡导一个人才交流,人才自由,你说去北上广了,自己还能去闹一闹,不管如何,尼玛你有钱也不能欺负咱倒数的,不然家长绝对打你屁股。
可尼玛现在都新西兰了,自己怎么去给总经理说,这尼玛而且还是一个边界城市欺负了一个省会城市,这嘴都没办法张。
当然了,老大不去找总经理,但可以找你隔壁的老大,尼玛啥意思,说好的咱们倒数后三排的不内讧!你们竟然先动手了,今年我们省的暖气煤炭不找你们买了,我们去隔壁肉夹馍那里买,快给老子还人!
要是一般的企业,鸟市老大肯定不会因为翻着和隔壁兄弟省,还是后三排的哥们闹翻,可茶素医院不一样啊。
你看看,现在连国家实验室都有了,这叫啥,这叫宝贝啊!尼玛就算茶素医院再跳腾一点,他也会表面生气,暗地里保护的,谁都不傻。
体制内有一个万金油的潜规则,遇事暂时没办法的时候,怎么办,简单,拖!理由太好找了,最近忙着开边交会,稍微等一等,一定解决。
最近边疆斯坦国几个群落的人又闹着要加入华国,哎,国家有不同意,我忙啊!
理由太多太多了。
眼看着生米都要成熟饭了,肃大这边也知道,政府指望不上,至于教委部,人家茶素尼玛现在连个大学都没有,你拿什么管人家,人家又没吃你的喝你的,你凭啥指指点点。
一时间,张凡还成了刺猬了,弄的肃大没法下嘴了。
“问问陈老,看陈老有没啥办法。哎!这叫什么事啊,自己教出来的学生就惦记着自己的母校,天下那么多的学校,怎么不去祸害其他学校啊!哎!以后学生的思想品德不能再开卷考试了!
我翻看了学生档案,这个张凡当初就是个祸害,开卷考思想品德都刚刚及格,当年怎么没把这个小子给挂起来呢!”
生化教研室内,陈老头操着一口听不懂的普通话,给下面的研究员灌着鸡汤,“你们要有灵性,要耐得住寂寞,只要有成绩,说不定哪天你们那个小师弟就来挖你们了。
你看看隔壁的结核教研室这几天都和过年一样,所以啊,同志们,你们要耐的住寂寞,做的稳屁股!”
要进门还没进门的临床学院院长尼玛脸都黑了,心里想着,尼玛根子原来在这里!
可心里都要跳着骂街了,可见到陈老头的时候,还要低声下气的主动问好。
这老头虽然自己因为年纪大没成院士,可人家两孩子是院士,而且这货当年和屠老太太是同学,毕业后,一个进了中科院,一个进了肃大。
当年肃大的升华教材都是这老头编著的,而且桃李满天下,别看西北的这个学校也一般,可尼玛出人才啊。
很多学生出了校门,对于当年的校长估计没啥印象,但对这个老头还是充满敬意的。
所以,就算心里骂街,见了面还要弯着腰询问:“您老吉祥!”
“那个小子油滑油滑的,当初在中庸就坑了中庸一个重点科研成果,现在谈起体外皮肤移植,中庸的校长都恨不得把那个小子给撕吧了!我劝你们死了这个心算了。”
老头不太愿意去当恶人!
开玩笑,他倒是觉得张凡做的挺不错的。
“您就联系一下,剩下的您不用管,交给我就行了。”
“你自己联系不到?”
“现在他肯定躲起来了,这个就和躲债一样,过了正月十五,谁都拿他没办法。您就行行好把,您也不能眼瞧着咱唯一的博士点被挖走把!”
“好吧!哎,这个小子当年生化就不行,现在生化还不行!”
院长都尼玛要哭了,什么意思啊,怪张凡没眼光没来挖您怎么的!
张凡提心吊胆的过了一早上,说实话,学校真要找来,他怎么说,实在理亏,索性不解电话,我不听,我就不内疚!
眼看着中午了,张凡寻思着吃点什么好压压惊的时候,保密电话响了起来。
这个破电话,没来电显示,往往显示屏上就一串的奇怪符号,张凡没有犹豫,第一时间接通了电话。
只听到电话里,如同几十年前升起那面鲜血染红的旗帜发出的声音一样,一个老头用湖南腔的普通话响了起来,“张凡哟,你的校长要和你通话!”
张凡竟然能从电话里听出老头显摆的感觉,老子也是有保密电话的!
医院里红旗飘飘,医院的普通医生和护士,心中充满了一种自豪感,是真的自豪,工资拿的多,现在医院又是名气越来越大,而且年终福多的让茶素的所有行业眼红
甚至因为医院的牛逼,导致一些小护士在家里的家庭地位都肉眼可见的提升了不少。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些人为了这些付出了多少。
欧阳如同讨债公司一样,大冬天的在能冻掉耳朵的鸟市不停的奔波着,能多要一点是一点。弄的鸟市政府各个领导见到茶素的欧阳,如同躲债一样。
为了让张凡不分心,任书记、闫晓玉、居马别克盯着内科,赵京津、罗正国、老高盯着外科,老陈几乎医院所有的零碎事情都归他管,而且大多数时候他还要跟着张凡转悠。
这些事情,这些业务其实都没有具体分配过,可一个单位或者说一个企业在上升的时候,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和谐努力。
至于张凡,现在头正大着呢。说实话,要是可能,张凡真的想第一时间装着信号不好,然后挂机。
可惜,这个世界上最尼玛难的就是要是可能了。
“哎呦,让院长直接给我打电话不就完了吗,还惊动了您,这多不好意思啊!”张凡都觉得自己脸上尴尬的肌肉都有点僵硬了。
老头就像是站在张凡面前一样,“嘿嘿,你小子干了亏心事,不敢见人了吧,嘿嘿,让你院长再教育教育你,嘿嘿!”
张凡尼玛气的哟,尴尬中带着一股子无法发泄的恼羞成怒,而且还要表现的大度表现的谦逊,太欺负人了。
特别是这老头,绝对是诚心的,尼玛当年那个严谨而正直的老教授呢?怪不得上不了院士,这老头活该,太尼玛坏了。
“咳!咳!咳!张凡啊,记得我不,我是当年教你人解的郑先成啊!”
“哎呦,郑院长啊,我怎么能忘了您呢,您看您说的,当年您的人解就算到现在也让我受益匪浅啊,郑院……”张凡第一时间想快速的说话,然后把话题扯到解剖上去。
结果,还是晚了!郑院长,有个外号,叫皱橘子,蔫坏蔫坏,上课划重点,结果考试的时候尼玛一道题都没划出来,弄的学生们哀声一片!
人家当年是解剖室的主任,张凡他们那一届,人解老师意外怀孕了,老郑就不得不带本科生了。
不过十堂课里面,最多也就亲自带一节,剩下的全让他的博士生给代劳了。所以,说实话张凡对老郑不太熟悉。就记得这家伙当年挂了不少学生。
“哈哈,先不着急,我看过你的脊柱分解图,我从里面能看出当年我教给你的解剖思路,可以啊,我很欣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