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茶素!”
就在大家讨论的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快看啊,院长带着茶素的来咱医院了。”
“这尼玛,太过分了,竟然追到家里来了。”参与者以为茶素医院的来显摆了,脸都气青了。
结果等大家搞明白以后,忽然觉得自己太尼玛自作多情了,人家是院长请来会诊的。
当然了,对于张凡,虽然不熟,但大家都知道。裘派在边疆的唯一弟子,而且还尼玛不是搞普外,而是搞骨科的,这尼玛任性的都能让人羡慕的牙疼。
至于其他的,其实也不是很了解。就知道这位普外手术做得,骨科手术也做得,甚至据说还能搞妇科,听着好像很凶。
其实也就是对应的科室才真正知道张凡有多凶猛,比如搞普外的都知道,现在论肝胆,张凡已经有扛旗的架势了。
而搞骨科的知道,张凡现在已经和金毛的特种联合起来弄脊柱矫形了,据说还是按照华国人的模板开始了。
搞脑外的清楚,目前边疆,说真正脑外发展起来,而且还有发展前途的,也就是人家张凡的茶素医院。
大家对张凡也就是一个片面的了解,真正懂张凡估计也就几个正儿八经熟悉张凡。
当然了,在其他人眼里,这是全面,在卢老头眼里这尼玛就是不务正业。张凡都给老头说了好几次了,想博士,结果老头愣是装着耳背。
当然了,张凡自己去弄也能弄上,可总有句话说的好,上有老的,你去弄个其他人的博士生,你不得把卢老头气死。
虽然张凡不知道老头到底为什么不给自己弄,可也没想过去找其他人,真要去找其他人,远的不说,就水潭子的老赵,就能双手欢迎。
具体为啥不给自己弄,张凡也不知道,研究生都毕业了,也该博士了,可老头就是,哎,张凡想想都头疼。
附一的院长带着张凡直接朝着普外走,一路上外科楼里的医生们指指点点。
“我去,这就是今天参赛的茶素医生,这尼玛全都是住院医吧!”
“也不是,也有几个是主治的!”
“哎。副高让人家住院给打趴下了,咱院长也好意思让人家来会诊。”
说是说,笑是笑,可医疗这玩意,不会就是不会,你就算再不情愿,你不会还就得请别人来看。
特别是边疆的这种三甲医院,根本就不可能给患者说:你转院吧。
因为各地的三甲医院,原则上就是本省医疗到头的地方,比如鸟市的附一,和首都的中庸其实是一个级别的,当然了,这个玩意是原则上。
进了普外的科室。
普外的主任早早就在电梯门口等候着,看到自家的院长和茶素的张凡。
相当热情的走了上来。
“张院,您来了啊!上次去魔都开会,涉外的院长李老师还让我替他问候您来着!”
附一普外的大主任相当的客气,见到张凡后,微微弯着腰,摆明了把张凡当长辈的架势。
一个科室的主任,特别是大主任。在首都魔都的话,最少有国外进修的经历,很多医生在副高的时候,为了这个名额,头都打破了。因为不出去一次,是永远不会被考虑当主任的。
而到了其他省份,特别是相对比较穷的省份,比如边疆,三甲医院的科室大主任,最低的要求是在首都或者魔都进修一年以上,这才会被考虑。
当初附一普外的徐光伟上了一个台阶,成了院长。普外的主任就落在了杨昊头上。而杨浩呢,十年前进修的时候先是去了东方,跟的是吴老爷子的学生。
回来后,水平明显提高,组织上决定让他再出去,第二次是五年前去进修的时候,又去了涉外,跟着张凡大师哥。
当然了,他们这种跟,和张凡的这种跟不太一样。他们这种就好像是流水线一样,一波一波的去,然后魔都的医生一波一波的带着上手术,根据他们各自的能力,来安排不同的难度的工作,让他们开眼界。
不过名义上是老师,但老师和老师是不一样的,特别是外科医生中,很多其实是不叫老师,而叫师父的。
王浩算是裘派的墙外弟子吧。虽然是这样,但大家心里还是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水平提高来自谁。而且,张凡还没来边疆还没出头的时候。
人家在边疆普外相对年轻中的翘楚。
所以当看到张凡的时候,杨浩姿态很低,而且很主动的交代了自己的出身,意思就看张凡的了,要是张凡不说啥,以后也就没啥交往了。
“哦?王主任当年是跟的大师哥?嗨,这话怎么说的,咱们是一家人啊。好久没和大师哥联系了,他怎么样!”
张凡笑着握着杨浩的手,人家都递条子说话了,张凡肯定不会拒绝,而且当初师哥好像说过,不过当时师哥说的不清不楚,张凡也记得不清不白。
今天算是知道了,这位是跟过师哥的。
“算起来,您是我的小师叔!”要是张凡不说一家人,这话是觉得张不开嘴的,人家难道没牌面吗,好歹也是边疆三甲的主任。
“嗨,各论各个的,我出道晚,沾了师父的光!”张凡真没想着拒绝。
张凡第一次来鸟市做演讲,边疆数字医院的几个大佬差点把张凡当风干肉一样挂在半空中,第二次来鸟市做手术,附二的医院竟然很多人质疑。这次来鸟市比武,自己的团队好像成了公敌一样,让大家阻击。
这尼玛能行?
虽然张凡飞刀的次数很多,鸟市的飞刀几乎都是张凡的自留地了,可这帮家伙既要用张凡,还时时刻刻防贼一样防着张凡。
所以,今天碰到了一个算是自己人的主任,张凡肯定要接纳了,至于师哥方面,这难道是自己的事情吗?
其实,在医疗界,对于出身这个事情是相当看重的。最简单的,比如说金融圈的水木和中庸,这玩意据说都是垄断的。
而医疗也一样,比如两个副主任,业务能力差不多,做人方面也一样。最后竞争主任的时候,别说不看出身的,一个普通老师带出来的,说出来都没人知道。
另外一个,张嘴就说我是钟老头的学生,我是胡老头的学生,我师父是裘老爷子的徒弟,听着就尼玛立马不一样了。
这也就是所谓人脉带来的隐形福利。
越是这种边关山外的地方越是重视,就好像当年首都的点心豌豆黄一样,到底有啥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吃不出来,可就是尼玛吃着不一样。
“不能,不能,立正稍息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以前没好意思上门,都是我不懂礼数,今天遇上了再要是不讲点规矩,我以后怎么见师父啊!”
这家伙也上道,从老师变师父。颇有当年张凡打着卢老头的旗帜招摇撞骗的架势。
“呵呵,行了,行了,你们师叔师侄的先不讨论了,杨主任九床病号在不,让医生把病历拿过来,我今天好不容易把张院请来,一定要让张院给大家好好上上课。”
附一的院长徐光伟看着差不多了,就打断了两人的含蓄问暖,都是山上的千年狐狸,张凡想的什么,杨浩想的什么,他太明白不过了,所以谁也别给谁演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