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勤务兵利索的敬礼离开,军事领导若有所思的透过玻璃窗户看着里面的身影。
随着科技的发达,通讯条件日益的先进化,医生们,特别是一些年轻的医生,不约而同的把手术拍成了照片发在了自己的qq空间里。
而且还非常装逼的写了这么一句话:方东再创奇迹,侧侧吻合,双线开战,威武我大方东。
然后又不酌痕迹的把自己的胸牌也漏在照片中,好似再说,我也是牛逼中的一员,其实他不过是牛逼门外的看客,但这也不能阻挡他显摆之心。
医生的朋友,几乎大多数都是医生,胰腺科医生的朋友圈大多数都是胰腺科的医生。
一时间,半个华东震动了。
年轻医生的朋友圈下,全是疑问。
“双主刀?你吹牛逼吧,有个吴老就让你这么显摆?劝你做个好人吧!”
这是在魔都另外一个医院的同学,非常不服气的第一时间就揭露了他的装逼,当年他就是差了一点点没进入方东,所以……很酸!
“没睡醒?又是一个二十四小时的班?快去睡睡,别说胡话了。”这是他以前的硕士时候的女友,现在京南。
“我的偶像吴老和哪位大神同时做的?”他的师弟。
青年医生一时间心里满足的不要不要。魔都,京南、甚至永远都不发言的硕士导师都发来了疑问。
“真的?谁和吴老上的。”
然后随着年轻医生的朋友圈被师兄弟们当笑话一样的传播开来以后,高年资的医生们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魔都涉外医院,“院长,听说有人和吴老同步做胰腺侧侧吻合,你说现在的学生怎么这么不靠谱。”
“估计是真的?”张凡的大师哥看着被别人的照片,虽然张凡是背着被拍的,但是,大师哥一看吴老对面的背影,他就知道了,张凡来了!
“真的?”涉外的胰腺主任嘴都合不拢了,“那么小的空间,胰腺不是肝脏啊,怎么可能啊!”
“呵呵,有些人,就是生而为医的!”
手术中的张凡不知道,他的名字一时间在华东医疗圈被人四处打听。
“张凡是谁?”
“王院,张凡是你们医院胰腺科的吗?”
“怎么你也听说了?不是我们医院的,要是我们医院的,我早就当宝一样显摆出来了,这位到底哪里来的。”
“北方?”
“那帮死脑筋能培养出如此年轻的天才医生来?
开玩笑,绝对是咱南方的,不过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医院的。难道是从欧美回来的?不应该啊,军队医院不可能让欧美来的进去。”
魔都医疗圈看不起首都医疗群,首都医疗圈当让也看不上魔都医疗圈,互相鄙视之。
而这两位,一位是京南老钟所在的医院院长,另一位是魔都排名第一的医院院长。
太吓人了,胰管空肠侧侧吻合竟然上双主刀,谁能站在吴老身侧?难度提高无数倍的手术,谁能陪着吴老战一程。
大城市毕竟是大城市,消息传播的太快了。先是华东,然后华南,消息被越来越多的圈子里面的人知道了。
这个时候,努力低调了许久的老常终于慢慢的也被南方的医疗同行接受了,当下了班的老常点开朋友圈,原本半年来的好心情一下子不好了。
张凡,张凡,他太知道了,“妈啊,怎么哪都有他啊,我都跨了半个华国了,他竟然也来了。天啊!”
他太知道了,等大家打听张凡从何而来以后,他的电话绝对会是热线。
“难道我就是传说被踩在脚下的石头,还是传说的中的豆豆?”
嘴唇都被自己咬破的老常眼前一阵一阵的黑瞢,心都快碎了。
青鸟,“老师,您看,这个是不是小师弟和师伯。”
“呵呵,怎么不是,不说背影了,就看看他脖子上的肤色,都不用打电话去落实。哈哈!”
卢老罕见的开着玩笑,老头太高兴了,“我的眼光就是好,哈哈,能和师哥同台竞技不落下风的弟子,谁有,谁有,哈哈!”
如果这个时候,老头的师兄弟们在他的身边,他绝对能把大牙露出来,让这帮老家伙们羡慕羡慕。
连接、缝合、关腹,患者的胰腺终于被连在了肠道上。
“爽!”张凡非常罕见的在手术完成的时候说了一句。
“呵呵,不错,还有进步的空间,不能骄傲!”吴老捏着了捏发酸的虎口,笑着对张凡说道。
其实,老头心里却是震撼,“太有天赋了,一句话就让这个小子开了天窗,要不是老头子我还算是有点功夫,今天说不定让这个小子直接喧宾夺主了。”
系统的功劳彻底的爆发出来了,什么是厚积薄发,没日没夜的熬肝,在师伯点透的一瞬间,张凡在系统的练出的功夫如同涌泉一样的爆发出来了。
有才如同有孕一样,当出来的那一霎,大家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天啊,我不能活了!”作为三助的博士,今天真的是被压抑了。
他看着张凡,再看看自己的主任,委屈的眼神,任谁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没事,没事,天下也就一个吴老,咱不和他们比!你不和他们比,还是魔都的青年翘楚。”
也不知道胰腺科的主任是怎么想的,原本就委屈的博士,被自己的主任这么劝,他都有心换科室了。
医疗行业有一点特别搞笑。丑事,瞬间能从大江南北传遍天下,比如某个博导硕导让学生哪个了,然后地不分南北的就能成为医疗圈的话题。
而一旦出了功绩,比如南方医疗圈出了一个什么了不得的功绩,北方医疗圈往往会暂时的失聪,反之亦然。
当年南北两派汇京师还是一个特定的因素,结果还把人给弄死在手术台上,唯一一次南北顶尖高手的合作手术就在两位部级院长的下台中而结束。
所以,当张凡的燃爆大江之南的时候,北方则没什么动静。
“张,张老师,您在那个医院高就?”关腹后,第三助手的博士嘴都干了,原本要说张医生的他,说不出来了,半路喊出了张老师。
“呵呵,茶素市人民医院!”
“哦!”博士楞了,不是惊讶,而是不解,“茶素,什么鬼,国外的城市?译名?”他也不好意思再问了。
他不知道,但有人知道。
“开玩笑?茶素就是最西边国境线上的城市?您……”
“呵呵,怎么?你去过?”张凡笑着看了看观摩的人群。
“没有,没有,我没去过,不过我有个同学今年要去那边搞支边!”
“哦,是吗,我的电话你记一下,你同学确定去支边的时候,一定要联系一下我,麻烦你了。”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不用这么客气的。”能得到张凡的电话,这位医生也很是高兴。
吴老笑呵呵的看着张凡,而这位观摩的博士心里却是无尽的感慨:“支边个蛋蛋哦,就这水平,去进修还差不多啊!”
“边疆!”
“他来自边疆,天啊!”
“真不可思议啊!”
人群中全是不信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