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从我十二岁那年开始,
在那一年二叔和二婶结婚了,在他们结婚的前几天,二婶来过我家一趟,和她一起的是她的妹妹,全名叫戴青,我应该叫她青姨。在那个时候,我不大爱说话,大人们讲话我都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听。
她们都说我很乖,青姨还捏着我的脸蛋说我长得很漂亮,将来长大了一定能迷死很多女人。
在当时,青姨给我的印象是青姨好漂亮,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气,特别好闻。
在那个时候,我心底就萌生了一个念头,将来我长大了,要找媳妇一定要找和青姨一样漂亮的。
没多久二叔和二婶就结婚了,那个时候我家里很穷,我家和二叔家,还有爷爷家都住在同一栋瓦房里。
在二叔们结婚后,青姨来我家的次数比以前更多了,差不多隔断时间就来一趟,她每次来的时候,我总是躲在一边偷看她,总觉得她无论怎么看,从哪个角度看都很漂亮。
大大的,像是会说话的眼睛,还有长长的睫毛,笑起来嘴角浮现一个浅浅的梨涡,美得让人怦然心动。
但这些都比不上她的身材,如果说她的脸蛋是天使的脸蛋,那么她的身材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魔鬼的身材。
我到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她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修长的腿和浑圆的臀部编织成的优美曲线,让我有了那么一种冲动。
当然那是很懵懂的,因为我当时还是一个小处男,就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
到了后来,因为二婶怀孕了,需要人照顾,她就经常呆在二叔家,这样我们接触的时间和次数多了起来。
有一次,二婶的衣服全部脏了,没换的衣服,要青姨去洗衣服,事情就这么来了!
那个时候农村还挺穷的,洗衣机还没有普及,必须到我们村子里的水井边去洗。
关于那个水井也有一个传说,据村里的老人说,那个水井所在的地方以前是一片沙地,别说水,就是草也不会长一根,后来一天夜里,电闪雷鸣,天上忽然下暴雨,跟着就听到一阵似牛叫声的声音,村里的人也不以为意,还以为是哪家的牛半夜叫,直到第二天才发现原本的沙地上忽然多了一个泉眼,这才意识到昨晚听到的牛叫声有些奇特。
老人们想了想,觉得那可能是龙鸣声,因此为那口泉取名为龙泉,再后来又建成了一口水井,又叫龙泉井。
当然这些都是传说,真实性已经无从考究。
因为外面在下毛毛小雨,必须一个人帮青姨撑伞,二婶就叫我去帮青姨撑伞,我小时候挺贪吃的,没有当场答允,直到二婶说给我买好吃的东西我才答应下来。
我和青姨顺着村里的小路,一路到了水井边。
青姨让我拿伞站在她后面帮她挡雨,然后就蹲在了我井边,用木瓢舀水洗起了衣服。
我站在青姨后面,开始觉得挺无聊的,很想早点回家,不过很快就盼望青姨洗衣服的时间越长,呆在水井边越久越好。
青姨今天穿的是一条低腰的紧身牛仔裤,蹲下去的时候,后面的裤子往下坠,屁股丫就露了出来。
我虽然还小,可是对女人也是很有好奇心的,一直好奇女人和男人到底有什么不同,女人的身体到底怎么好看。
看着眼前的青姨的臀部,我只有那么几个评价,好白,好圆,好好看!
甚至我人生的第一次雄起,都在这时候奉献给了青姨。
我感觉小伙伴硬得很难受,只有一种渴望,想要从青姨那儿进去,感受一下那种舒服的感觉。
可是她毕竟是我的青姨,我怎么可能对她做那种事情?
而且我也没那胆子,不敢付诸于实际行动。
青姨一直在闷头洗衣服,没发现我的邪恶的目光,仍旧在那儿洗衣服,随着她搓衣服的动作,沟就若隐若现地显现出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做贼心虚地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什么人后,缓缓将手伸进了裤兜里。
看着青姨的臀部,我开始幻想起来。
“呃!”
青姨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回转头来问我怎么了。
她当然不可能知道,我刚才对着她的性感屁股撸了,而且差一点she了。
但我还是非常紧张,害怕被青姨发现了我刚才的举动,吐词不清地说,没,没什么。
青姨看我的样子有些不正常,放下手上的衣服,站了起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问我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在同一把伞下,这么近的距离,我只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香气,还有感受到她胸前的神器的汹涌澎湃。
青姨的胸部很大,从胸前深深的事业线就可以看得出来。
我心中只有一种渴望,好想上去摸摸。
当然摸是不可能的,那样我非被揍死不可,但我也有我的办法!我假装摸头,伸手按住了青姨娇嫩的手,说青姨我好晕。
青姨说好端端的,怎么会头晕,是不是贫血了。
我顺着青姨的话,说好像是,前几天我妈妈才带我去检查过,还开了一点补血的药,说完假装晕倒,往青姨撞了过去。
在撞到青姨的身上的时候,我的一双手也开始动作了。
在我扑到青姨怀中的时候,我的一双手轻轻地摸上了她的胸,好大,好软!
我当时就在想,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女人的胸,原来真的很舒服。
这种感觉比玩的气球爽多了。
当然我只是轻轻的摸,免得被青姨发现,打我耳光,然后去告我爸妈。
我爸妈管我特严,特别是我老爸,动不动就拳打脚踢,有时候我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他是不是有暴力侵向。
可是过了一会儿,我又忍不住想捏捏。
那完全是处于本能的欲望,谁叫青姨的身体那么舒服呢?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捏了捏,好爽!
可是青姨也发现了我的举动,本能地一惊,一把将我推开,问我干什么?
我这时候承认错误,无疑是自己找死,不但会被打耳光,回去还会被老爸当沙包打。
还好我够机智,干脆装傻充愣到底,睁大了眼睛说,没干什么啊,青姨你怎么了?
青姨满脸的怒容,眉毛都快竖了起来,白得像雪一样的脸上又有一点红晕,应该是羞涩,估计她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摸吧,却也拿我没办法,毕竟她总不能直接说我摸了她的胸,那样的话估计她自己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