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华顺,范子衿显得很疲惫,躺在床上就不动了。
我坐在一旁,握着她的手,心里真他妈不是滋味,这一下如过不是范子衿替我挡了,射中我多半就是致命伤了。我一想到我曾经如此的不信任范子衿,心里就像被刀割了一样难受。
“别胡思乱想,我没事儿。”范子衿俏皮的挠了挠我的手心。
我点点头,说:“子衿姐,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
范子衿摇摇头,说:“你现在要做的,是帮姐姐把衣服脱了,好难受呢。”
我忙帮范子衿脱了衣服,拉锁拉开,黑色的皮衣下,就是白嫩的肌肤,我承认,当我看到完美娇躯的时候,我有了反应,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此时的我心无杂念,只想着要怎么对她好。
当然,我搂着范子衿沉沉睡去,什么都没有做。
隔天,我早起去了华顺的健身房晨练,然后带了早餐回房间,范子衿慵懒的趴在床上,露着如玉的美背,我过去,抱着她,亲了他的肩膀一下,说:“好了,子衿姐,别懒了,赶紧起床吃饭。”
范子衿扭过头,亲了我一下,说:“看我的小男人多体贴。”
我笑了笑,就扶她起来去洗漱,然后看着她吃早餐。
后面几天,我都在华顺陪着范子衿,后来她去了闫家,我才回到福庄,心里满满的,好像是被幸福给填满了。我看向车窗外,一个妖艳的女人挂着名贵的包包,我笑着说:“假的就是假的,经不起推敲。”
回到福庄,周沫不在,孙晓茹说她去跟黑客朋友们聚会了,王晖派了人保护她,叫我不用担心。
看到孙晓茹,心情总会无比的舒畅,就像是缺氧的人终于吸到了氧气一般,我们从陈村回来之后,孙晓茹就没离开过别墅,也从来不过问我的事情,可当我回到别墅,她就会给我端上热菜。
这一次,孙晓茹仍然什么都没有问,而我也什么都没有说,有些事情,要有结果了以后才能说。我突然很怀念陈村的日子,那时候我们的生活平淡,但却充满了欢声笑语,而在回来之后,我就又回到了尔虞我诈之中,腥风血雨之中。
短暂的温馨之后,我又离开了福庄,计划仍在进行。
如今的夜潮,已经是黑八的场子了,每一周还会是有狂欢夜,而闫凯,却成了这里的座上客。
今天又是狂欢夜,闫凯在包间内抽着大麻玩着妞,场面实在沉沦。
我穿着夜潮保安的制服站在屋内,今晚,我是负责保护闫凯的人,当然,他的手下也都在场,在跟闫凯一起狂乱,都嗨大了,已经没有了尊卑,闫凯跟一个小弟玩着同一个妞,他一下,小弟一下,玩的不亦乐乎。
狂欢夜接近尾声,我负责送闫凯去附近的酒店过夜,他的小弟也都大了,被刑堂的兄弟搀扶着进了房间,我看了眼一号,他点点头,拿出一包粉末倒入了水里,然后送给闫凯,但闫凯正在飘,根本不理。
一号捏开了闫凯的嘴,把水灌入了闫凯嘴中,然后再给他的三个小弟依次灌入。
隔天下午,口干舌燥的闫凯起身,用力敲了敲脑袋,狂欢夜玩的太大了,头无比剧痛,而且浑身都疼,他甚至感觉到了菊花也在疼,他正奇怪,被窝里又钻出一个人,而且是个男人,正是昨晚跟他一起玩妞的小弟。
闫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站了起来,想下床,但却绊到了什么,扑通摔倒地上,还好这是总统套房,地面上铺着名贵的波斯地毯,这一下摔的闫凯不算很疼,但他却感到绝望,因为他依稀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
“凯哥,我们……”
那个小弟话还没说完,闫凯就吼道:“没有我们!”
闫凯瞪大了双眼,显得非常狰狞,他突然看到了地上的匕首,犹豫了片刻,一把将匕首抓在手中,猛的冲了过去,匕首刺入了小弟的胸膛,滚热的鲜血流出,让闫凯更加的疯狂,他掀开被子,果然还有一个光着的小弟,他又是一刀扎了进去,他下地,在寻常,终于在床的那面找到了最后一个小弟,他狞笑着跑过去,一刀结束了小弟的生命。
昨晚,闫凯也狂乱,跟女人狂乱,也跟男人狂乱。
这时,套间的门被撞开了,全副武装的警察破门而入,用枪指着闫凯。
突然之间,闫凯很想死,但却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相信,凭闫家的势力,保自己不死还是能做到的,也许会在里面蹲个一年半载,然后找个机会保外就医,最后改头换面,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潇洒。
下午一时,闫凯被警方带走,一切正按照预定的轨迹走。
隔天,闫凯与三个小弟疯狂的画面在网络上疯传,当然,这种东西马上就被删掉,可有心人还是把视频下载,比如说闫家的人。
当日,闫家核心层开了会,闫老西表示,人要救,但不是现在,一是风声紧,二是要让闫凯吃点苦头长长记性,而闫家的老佛爷则明确表示,庶子没权利继承闫家偌大的家业,更别提是一个吸『毒』染病还有龙阳之好庶子!
闫老四的颜色极差,但闫凯自己不争气,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一甩袖就走了。
闫凯的入狱,其实很多人都看出了猫腻,但却没人点破,族内斗争,只要不是吃相太看,而且能够撇清关系,那就是你的能耐,更何况,闫凯纵使是杀了人,闫家只要想,就能保闫凯一条命,这就是底线。
那天我和范子衿遇袭,刑堂的兄弟抓到了一个活口,审讯之后,发现他知道的很少,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是闫老四一方的人,我的意思是关着他,等到事情结束后就放了,他也是听命于人,对我没有威胁之后,我是不会要他性命的。
可是,这人企图逃跑,被刑堂的兄弟给宰了。
不作,就不会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凌子豪和赖狗子和鹏飞打的不亦乐乎,而鹏飞在闫凯出事之后,就把闫凯的势力收到了麾下,顿时实力大增,我本想联系金恩熙,让他适当的出手,但金恩熙却早我一步对鹏飞发动了攻击,看来金恩熙是聪明而忠诚的。
乌鸦一直没有要回来的消息,眼看着就要过年了,黑八说,以黑鸦的性格,一定会躲到来年春暖花开风头过了才回来,正赶上周沫的老爸也要回来了,我们一行人撤出了福庄,但暗室内仍留了暗堂的兄弟严密的保护周沫。
我给老爸打了电话,听声音那面很热闹,好像是在打麻将,老爸告诉我,忙完了就赶紧来省城大伯家过年,他甚至都没问我这段时间死哪去了,我估摸着,可能是孙满弓跟他联系并帮我打了掩护,毕竟是难兄难弟。
在离开大延之前,我亲自去了耿直家,老的公『安』家属楼,三居室。
我敲门,传来一个警惕的声音:“谁?”
作为缉毒警的家属,一般都很警惕,这就是工作带来的副作用。
是个很年轻的声音,我估摸着是耿直的女儿,忙说:“你好,我叫孙项策,来看耿叔的。”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