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接着便是“砰”的一声,牧马人撞上了前面的斯巴鲁,胡权最后已经用手动挡制动了,可无济于事,还是把斯巴鲁往前推了很远,造成连环追尾,还好后面的车停的稳,没有再撞上。
“草!”
我骂了一声,就推门下车,斯巴鲁上走下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脸色微红,看上去好像是喝了酒,毕竟是我们惹的祸,我忙走过去说:“叔,你看这,我这车刹车出了点毛病,人没事儿吧?”
中年人看了看我,然后瞅了眼自己的车,说:“嗯,人没什么事儿,可这车……”
“叔,我这车有全险的,等会儿就叫保险公司过来,该修车修车,该换件换件!”我连忙说。
这时候,车上下来个中年妇女,挺胖,大脸盘子,一看就是挺难缠的主,她说:“修什么修啊,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车,这是斯巴鲁,保险公司陪的起吗?再说了,我们是来大延玩的,一修车还玩不玩了,一群人跟这等修车,吃喝拉撒睡你管啊?你看这前脸后腚都撞烂了,我也不多要你,就五万块钱吧!”
我由始至终就看了这个刁妇一眼,然后就迎面上又过来的人走过去,那是一辆大众迈腾,车主是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二十多岁,不到三十的样子。
我还没说话呢,那人就说了:“小兄弟,别急,开车难免磕磕碰碰的,这是我们公司车,也有全险,一会儿就找保险公司的过来看看。”
“谢了哥。”我笑着说,又问道:“大哥,那斯巴鲁多少钱?”
那大哥看了看,说:“他那个也就三十万出头,跟你那个顶配的牧马人没法比。”
这时,那个大老娘们儿又过来了,还使劲拽了下我的风衣,她这一拽,里面的军刺就曝光了,我沉着脸看了她一眼,说:“保险公司一会儿就过来。”
大娘们儿好像没看到我的军刺,仰着脸,指着我说:“没人他妈跟你等保险公司,五万,一分不能少!”
这时候,一辆金杯停在我们的身边,车窗摇下,一脸干练的汉子冲我比了比中指说:“小崽子,这是范哥给你的见面礼!”
我带着温和的笑容说:“大妈,你等一会儿,我先捅死那小子,咱们回头再谈钱的事儿。”
交通顿时陷入极度的混乱,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小山刚把车窗砸碎,我就从里面拽出来一个混子,军刺一转,毫不花哨的插进他的手臂,拔出之后,又用脚使劲碾了一下,然后一脚踢在他的小腹。
那面,小山已经把人家风挡都给砸了,金杯里的人可能是觉得不能坐着等死,呼的就都冲了出来,手里都带着家伙,不过都是西瓜刀什么的,看着唬人,但跟我们手里的军刺一比,就还不如一壶热翔。
而且,李刖辰和邹宇都太猛了,李刖辰还知道留手,可邹宇却无比狠辣,要不是被李刖辰拉住,他差点把军刺捅人家脖子上,吓的我差点尿了,这小子是真虎啊,回去可得跟他普及一下,杀人是要偿命的。
没一会儿,那个领头的就被抓到了我面前,我也懒得跟他废话,一刀就捅在他大腿上,没多深,但我又拧了一下,可他却咬着牙没叫,我冷笑说:“回去告诉范国臣,真想逗,那就不死不休,动我兄弟,我就杀他女儿!”
我是真敢跟范国臣不死不休,但却不会去动他女儿,这是原则。
收好军刺,我擦了擦手上的血,回头去找那个大娘们儿,问道:“大妈,咱说说钱的事儿吧。”
那大娘们儿面露惊恐,直摇头,说:“什么钱,什么钱,不要钱,不要钱……”
我冷笑一声,看了眼那个醉醺醺的爷们儿,说:“大叔,酒驾了吧?”
说完,不等他们放屁,我就跟胡权说:“大老胡,你留下等保险公司。”然后又跟李猛说:“留下一个兄弟处理小山的车,其余的人跟我先走,警察来了也不用怕,出了事儿,我孙项策保你们!”
我回到平房区时,接到了胡权的电话,说是刹车被动了手脚,也得亏是手动挡的车,无法无法靠档制动,以牧马人的马力,造成的后果会更严重。另外,兄弟们都没有被为难,范国臣在上面有人,我也认识个把警察,这种小事儿给许头打个电话,还不是分分钟解决。
我跟刘佳吃了晚餐,然后散步,回来之后,我在院子里靠大树,继续练我的二重靠,刘佳则煞有其事的打太极,看着挺赏心悦目的,可惜周沫不在,她们两个一起打才是真正的风景线。
“这玩意软绵绵的有什么用?”我笑着说。
这时候黑椒正巧在院子里浇花,他说:“外行!太极拳的炮锤尤其刚猛,还软绵绵,打在你身上,你就知道轻重了!”说着,黑椒起了个架子,然后顺势锤出一拳,砸在了院子中的葡萄架上,被他砸中的木头,嘎吱一声,断了。
“卧槽!叔,我要学!”我连忙说。
黑椒说:“就你那资质,还是靠树吧,也算勤能补拙!”
刘佳嘿嘿一笑,说:“不怕,叔不教你,我教你。”
我笑笑没有说话,刘佳练的软绵绵的,哪里是什么炮锤啊,我还是先学好二重靠,然后再想炮锤的事儿吧。
当晚,我们没有在平房区睡,而是一起去了周沫家,她老爸回来几天又走了,这妮子看上去挺失落的,其实孙晓茹她们三个都挺可怜的,都是单亲不说,父母还都有各式各样的问题,怪不得她们会凑到一起,这就是所以的同病相怜吧。
周沫在家只穿着件大T恤,白皙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我看了后还是有点小激动的,不过刘佳在,我也不敢怎么样,其实就算刘佳不在,如果不是周沫主动,我也不会怎么样,这点我还是比较能忍的。
周沫打着哈气把自己扔进沙发,顿时春光乍泄,我也没敢怎么看,去冰箱拿了啤酒喝,一边说:“今天让你查的范国臣,我需要更详细的资料,而且是急用,沫沫姐您受累了,务必在天亮之前给我。”
周沫无精打采的指了指茶几上的平板电脑,说:“都在里面了,这种人都有案底的,有你那个警察朋友开后门,还是非常好查的。”
我拿起平板,但却没有立刻看,而是问道:“怎么了,看你这么失落呢,老爸走的原因?”
“我这是『春』心荡漾想男人了。”周沫一拧身子,跟条小蛇似的,说:“策哥,你永力堂那么多兄弟,给你沫沫姐物色一个吧?”
刘佳这时候笑笑说:“他才舍不得呢。”
我干咳了两声没敢搭话,打开平板电脑,调出范国臣的资料。
范国臣本身是无懈可击的,就算是有空子,我们也找不到机会,但他女儿范子衿还是可以找机会下手的,我虽然不会对她怎么样,但我一定要让范国臣知道,我有能力对他女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