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树捂住额头,汗了一会颜,“给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都还不清楚啊。吴瑾瑛的感情年龄,大概只有十六岁,十六岁的小女孩最需要的啥,你还不清楚吗?”我顿了顿,一下就想明白了,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韩树这招,实在太高了!
女孩在十六岁的时候,正是她们的花季,也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那个时候的她们,可以不考虑太多物质上的东西。她们可以喜欢一个长得帅的男孩子,也可以喜欢上一个勤奋学习的男孩子,可以喜欢上勇敢的男孩子,也可以喜欢上能言善辩的男孩子……和男孩子的财富、家庭状况,无关。
这就好办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穿着一身非常正式的服装上班。站在董事长办公室前,我心情忐忑地敲了敲门。听到里头吴瑾瑛说请进后,我才推门进去,此时她正在迅速地收拾着桌面上的文件,我问:“吴总,您怎么了?”
吴瑾瑛叫我先把这一堆文件拿着,接着拿出镜子仔细地照了照脸蛋,还问我:“林一,你觉得我的今天的打扮,会不会太过随意了?”
“嗯,其实还好,挺适合吴总的。”我粗略地看了看,她今天化的是淡妆,衣服是那种比较时髦的t恤,脖子上,多了一条粉红色的kitty猫形状的围巾,配合她的长裙,显得很可爱雅致,也比较大方。
“还是觉得不够成熟呀,哎,时间不够了,我们走吧。”吴瑾瑛提起了一个包包,朝门外走去,“林一,你也跟来吧。”
“嗯好。”
跟在她身后,一起乘电梯下楼的时候,我好奇地问:“吴总,我们这是要去干嘛?”
“见一个比较重要的客户。”吴瑾瑛柳眉微蹙,最后叹了口气,给我简单地解释道:今晚来的是夜城娱乐城董事长的儿子,必须要好好招待。我当时搞不明白,大家同是娱乐城,为什么吴瑾瑛会这么紧张呢?
吴瑾瑛给我进一步解释:“夜城娱乐城你也应该听说过,全南城最大最高端的娱乐城,经营了十多年,在南城扎的根很稳实,打通了白道混道的各种关系,而且你也知道,夜城和濠江同属于竞争关系,最近这些年,南城里新开的几家娱乐城,要么就倒闭、要么就缩小了规模,撤走资金往别的产业转移,这和夜城的行业打压,不无关系。濠江之所以能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起来,很大程度上,离不开夜城不打压决策。”
我点了点头,心中却继续思考着:为什么夜城把南城内的其他娱乐城都打压了,就没有打压濠江呢?一家独大,不是能赚得更多,他们凭什么要让利给濠江?
由于可能牵扯到一些更深层次上的东西,因此我也没多问。…………
跟着吴瑾瑛来到一楼的濠江歌舞城,濠江歌舞城,顾名思义,其实就是个规模比较大的歌舞厅,有音乐、舞女,也有dj,吴瑾瑛带我进了一间豪华包间,这是濠江特有的歌舞豪华包,包间里可以唱ktv,还有三名舞女为客人跳舞,最关键的一点是,客人想对舞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当然价格不菲,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
一进这包间,我就闻到了一股**的气息:包间里一共有三个男人,不过小舞台上,只有一名舞女在跳着钢管舞,其余两个,正被沙发上其中两个男人分别搂着,一个染着白发,耳朵鼻子上、都戴着大大的耳环,真不知道他下面那玩意有没有戴。另外一个是一猥琐的胖子,他当时正埋头正舞女的双峰上,一只手伸进了舞女不能描写的地方,也不知道在掏着什么。
这个胖子我好像有点眼熟,在哪里见过吗?
“范子爷,吴总来了,别再摸了好不好?”另外一个皮肤白皙的男人轻声提醒那胖子,胖子回过头来一看,赶紧离开舞女的身体,朝门口这边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责备那皮肤白皙的男人:“草尼玛,不早提醒我,都被人看到了。”
就在看到胖子正脸的一刻,我震惊了:这水桶般的身材,以及那猥琐的长相,不就是几个月前,和我女神刘紫菡在隔壁房间准备乱搞的范冲天吗?麻痹的,一想起他曾经和女神在床上快乐的玩耍过,我就来气!
可是,他应该进监狱了啊,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他?
此时我还注意到,那个白发的男人对吴瑾瑛的到来,根本不屑一顾,手指继续穿行在舞女的双腿之间,吴瑾瑛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对那个皮肤白皙的男人满腹歉意地说:“张公子,我迟到了,这是不好意思。”
“哪里的话,只要是你,多晚我都等!”皮肤白皙的男人迎了上来,后来经过吴瑾瑛给我介绍我才知道,他叫张益皇,是夜城董事长的儿子。
“这位是?”张益皇看向我,吴瑾瑛给他介绍,这是我的秘书,我立马就恭敬地说了声张老板好。而沙发上的范冲天只是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有认出是我来,就将目光停留在吴瑾瑛的上半身,他趁着吴瑾瑛和张益皇寒暄的时候,倒了一大杯白的,来到张益皇身边淫笑道:“吴总真不够意思呀,既然迟到了,是不是该自罚一杯呢?”
“兄弟,你说的什么话?”张益皇立马翻脸:“人吴总也不是天天有时间,今天我们突然来,都没提前打招呼,这杯酒……应该我喝才对。”说着,他从范冲天手里抢过酒杯,一口气灌下。
吴瑾瑛立马赔笑道:“我确实应该自罚,张公子要来,我再忙都要赶到的才对。”说完她上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无意中我看到张益皇和范冲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狐疑的笑,草,他俩刚才是串通一气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尼玛张益皇肯定是装的,他们想一起把吴瑾瑛灌醉!
然后,对吴瑾瑛做某种必须要打满马赛克的事情。
吴瑾瑛拿起酒杯,回到他俩的身前,仰头就要一口喝下,我赶紧从她手中抢过,仰头一口喝完,尼玛我脸就有点热了,我陪笑着说:“对不起两位老板,我们吴总今天正好是……特殊期,不能喝酒。所以,今天的吴总要喝的酒,我全顶了。”
吴瑾瑛对我投来感激的目光,这酒尼玛是白的,喝下这么一大杯,吴瑾瑛说不定直接就倒下了。
张益皇和范冲天面无表情地对视一眼,说:“那好吧,我先敬你一杯。”
说完就去桌子那边倒酒,张益皇倒完范冲天又接着倒,我马上就明白了过来:这两个家伙是想轮流敬我,想把我搞倒!呵呵,我本来酒量就很差,才不会轻易上当。
张益皇正想一口干下,我阻止道:“张老板,您是我们濠江的贵人,应该我先敬你。”我刚准备喝第一口,就停下了动作:“张老板,咱这样你喝一杯我喝一杯,这也太没意思了吧?喝的还是白的,万一醉了,什么都玩不了,一点意思都没有,您说对不对?”
这时范冲天接话道:“孔子曾经曰过,有朋自远方来,不醉方休?喝醉有什么不好的,就担心不喝醉,来吧,兄弟我和你干!”他举起杯子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难道他认出我来了?
呼,原来是我多虑了。而我其实对他那句孔子曰很蛋疼,孔子说过这么操蛋的话吗?
我摆了摆手:“范老板,新时代就得有新思想,要不咱们来玩点更尽兴的怎么样?”我颇有点挑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