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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得了圣旨一般,如入无人之境,我自此知道,他真的是我得罪不起的人。

我握着手机快速地往里走,口中喃喃念着:“B25……B25……”

我的眼睛不住地扫着包间门口的数字,一间一间走过,我的心慢慢提到了嗓子眼里,没头没脑地找着,情绪越来越焦灼。

终于在我将要失去耐心之时,尽头一扇门上赫然标着B25三个字,我红着眼睛一把推开门。

包间里放着靡靡的电子音乐,巨大的沙发上缠绕着几具身体,动作香艳透骨,然而我的到来并没有对他们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看向我的男人表情还算正常,可是那几个女人,明显状态不对。

看到我死死地盯着他们,这几个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的放荡。

没有阿若。

我咬着下唇看向旁边麻将桌上的另一群男男女女,一个一个打量过去,还是没有。

有个男人望着我,先是一愣,继而轻声笑道:“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一句话,引得坐在他腿上的女人不满地娇嗔:“讨厌!”

我握了握拳,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问道:“阿若在哪?”

“阿若?你是说杜若?”男人看着我挑眉问道。

“她在哪!”我气喘如牛,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

众人一下子都不作声,只带着一脸看戏的神情望向我。

“那边。”男人抬了下巴指了指卫生间,眼睛看着我,一脸惋惜地说道:“浪费了那支水。”

我几步走过去,握了把手开门,却发现里面反锁着。我拍了拍门,大声叫着:“阿若!阿若!”

连着叫了几声,里面都没有回应。

我红着眼睛回头,在整个包间里扫视了一遍,看到角落里的那个铜质雕像,我快步走过去,抱起就往把手上抡,金属刮碰的声音穿透音乐刺入耳膜,身后传来阵阵惊呼。

我连着抡了几下,门把手却只歪了一点点,我用力掰了掰,还是打不开。

雕像太沉,我连着砸了几下已经累得手臂有些酸麻。

一想到阿若在里面还不知道怎么样,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刚刚举起雕像要往下掼,手上一松,眼前一花,雕像已经被人轻松取下。

我赫然回头,身后已经站满了帝宫的人,把我和刚刚在这里娱乐的男女隔了开来。而从我手中取下雕像的正是刚刚在门口喝斥门童的男人。

见我回头怒瞪着他,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对不起,小姐,是我们工作失误了。”

有人小跑着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举着一串钥匙递给了他。

他把钥匙递给旁边一个年轻的工作人员,对我说道:“小姐,麻烦让一下。”

我默默地让开,我知道,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是他。

门锁打开。我几步冲进去,阿若正歪在液晶电视下,伏在马桶上不断地抽搐。

我的心顿时就绞疼起来,眼泪险些掉下来。

我蹲在她面前,抱着她的手臂轻轻地唤着:“阿若!阿若!”

听到我的呼唤,阿若慢慢抬起头。我心中顿时一惊,阿若的脸上透着异样的红,眼神涣散,嘴角还有涎液。

我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然后猛地起身冲到了外面,一杯一杯地端着桌上的饮品。却在一杯绿茶上停了下来,我凑过去嗅了嗅,穿过人群,看向最开始跟我说话的那个男人:“她喝的是这个?”

男人撇了下嘴角。

我暴怒起来抄起杯子一把砸了过去:“王八蛋!”

杯子稀碎,人却没事。

我红着眼睛欺身上前,却被人硬生生拦住。

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对他说:“你放手……”

他僵着脸:“小姐,请让我们来处理。”

我扭曲着脸指着刚刚摔碎的杯子哑着嗓子吼道:“你处理?你们这里竟然公然流通神仙水!你怎么处理!你们早干什么去了!”

他皱着眉把我推给一边的员工:“先送到会客室。”

然后冲身后的几名男员工说道:“把里面的人抬出来一块送过去。”

三个多小时的折腾,把阿若送回家安顿好就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洗好澡出来的时候,阿若的药效就已经过去,人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拿了热毛巾小心地给她擦了擦脸,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转身出去。

阿若是我来港城认识的唯一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彼时我为了能尽早筹集到弟弟的手术费用,课余打了三份工。

那晚我在肯德基上工到12点,出门的时候阿若正扶着店前的一棵银杏吐酒,我本想和大多数人一样装没看见一走了之。

可是她长得实在太漂亮,即便是在吐酒,她的举手投足也优雅得像一幅画。我忍不住走过去问了她一句需要帮助吗?她抬头看着我愣了半天,便满身酒气伏在我身上痛哭起来。

第二天在医院醒来,阿若睁开眼看到我,就好像刚刚孵出蛋壳的小鸡,把我本能的当成了莫逆之交。

她红着眼睛说谢谢,拉着我的手泪花滚滚,好像我在她眼里是天使降临,她说妹妹,有需要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

我盯着她颈子上的钻石项链看了半天,说姐姐你穿得这么好,能给我找份挣钱多点的工作吗?苦点累点无所谓。

她盯着我瘦得有些脱形的脸,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脸色苍白,眼神明亮。虽然她的呼吸,带着宿醉的酒味,我还是一样看呆了。

于是她给我找了份家教的工作,教一个法国使馆工作人员的孩子学汉语。我干了三个月,没给她丢脸。钱比我之前打的三份工都多,可是还是不够。

终于走到那一步的时候,是弟弟第一次心脏病发,在教室门口晕倒。紧急入院,住了一个多月,花光了阿爸留给我们的所有积蓄,也花了老木家两万块钱。

那时我才知道,像我这样干下去,可能一辈子也攒不够弟弟的手术费,反而最后有可能错过最佳治疗时间,所以我不敢再担搁。

我找到了杜若,我跟她说我知道她是做什么的,我需要钱,所以我愿意跟她做。但是我反感接吻,只要进行中不接吻,我其他的什么都能答应。

阿若盯着我问:“真狠得下心来?”

我笑:“有什么狠不下来的,各取所需罢了,这世上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了,我不想再失去,拿我的命换都行。”

阿若叹了口气:“其实你可以跟我借钱。”

我沉默良久,说道:“我们总要有自己的生活,不能一辈子依附于人。”

阿若给我拉的第一个活是一个上市公司的副总,五十多岁的人了,保养的像三十六七,要我陪他参加一个会议,为期两天,十万。

后来这人又来找了我一次,他对阿若说,像我这种T大的学生,外语又好,又是长得漂亮的混血儿,领着出去倍儿有面子,虽然床上呆点笨点,不过花招学得快。所以第二次他点名找我。

他说白雪,叔叔真的喜欢你,以后你一定要随叫随到。

怀孕两个月被老公前女友弄流产,复仇的最好方式就是毁了她一生!》小说在线阅读_第5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跳进树洞里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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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两个月被老公前女友弄流产,复仇的最好方式就是毁了她一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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