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虞泽端走之前我有点不舍,怕这一走又是十来天见不到面。
所以,临下车前,我解了安全带凑过去主动亲了虞泽端,先是嘴唇在他唇上碰了碰,然后看了看他的眼睛,又凑过去亲了亲。
虞泽端直接就把我按在腿上,压在方向盘上猛亲,还说我在玩火。
我亲他就跟蜻蜓点水一样,他亲我亲的就气喘吁吁,从后视镜看过去,我脸颊一片潮红,衣着不整。
虞泽端让我把手机给他,输入了他的私人号码,说以后有事找他就打这个电话。
我就说,那我没事儿找你就不能打这个电话了啊。
他说,这就是为你服务的,随时恭候。
回到寝室我拿出手机,把虞泽端的手机号调出来,犹豫了半天,想如果接通了说什么啊,如果他正在应酬该怎么办啊,反正是乱七八糟一大堆,最后拨出去电话的时候才发现手机停机了。
当时寝室里就我和佳茵两个人,我就让佳茵给温温发了一条信息,让她上课回来的时候帮我充二十块钱话费。
等了有半个小时,我的充话费短信就来了。
不过点开一看,吓了我一跳,短信上的内容是在21:31充话费200元,余额198.1元。
我就问佳茵:“你刚刚给温温说充多少钱话费?”
我就问佳茵:“你刚刚给温温说充多少钱话费?”
佳茵说:“二十啊,不是你说让充二十的,怎么了?”
我把手机递给佳茵让她看这条短信,说:“不是移动后面多写了一个零吧。”
佳茵皱了皱眉:“不可能,等温温回来问问她。”
不过不用等温温回来了,不过十分钟,我手机又收到了一条短信,已充费20元,我特意查询了一下余额,扣除欠费的,余额为218.3元。
我当时是觉得有人充话费充错了,这是常有的事儿,因为我们学校的电话卡是学校在开学时候给新生统一发的,有的只差一位数不一样,很容易充错。
佳茵想了想,对我说:“我觉得是你那位给你充的。”
“啊?”
佳茵说:“他肯定给你打电话了,知道你电话停机,才给你充话费,咱学校的学生没有那种一充就二百块钱的。”
我也觉得疑惑,也算是有了借口,就拨通了虞泽端的手机号。
我也觉得疑惑,也算是有了借口,就拨通了虞泽端的手机号。
虞泽端接通电话之后,那边的声音特别慵懒,就算听见他的声音我心里都是重重地一颤。
我问:“你给我充了二百块钱话费?”
虞泽端说:“没有啊,你多了二百块钱话费?”
我说是啊。
虞泽端说:“估计是你的哪个追求者给你充的话费吧,桑桑挺受欢迎的,我有危机感了,要不我现在去接你出来吧,放你在狼群里我不放心。”
我说:“你才是狼,谁跟你似的如饥似渴啊。”
虞泽端说:“怎么办,听见你声音我就有感觉了。”
我看了一眼那边的佳茵,捂着话筒跑到阳台上,说:“流氓。”
以上留邮箱的已发送,手机党一个一个复制粘贴真是伤不起。
想要全文的恐怕要等一等了,我还没有码完,每天码字真是体力活。
上留邮箱的已发送,手机党一个一个复制粘贴真是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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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佳茵问我虞泽端怎么说的,我说虞泽端说他没充。
佳茵说把原话给我说一下。
我就大致的重复了一遍,佳茵说:“你信我,绝对是他给你充的话费,不过你都陪他睡了两次了,二百块钱话费算什么。”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说:“我又不图钱,我现在跟他一起是喜欢他。”
佳茵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翻身躺床上了。
其实佳茵家庭条件不是很好,下面还有一个弟弟正在上高中,她自己学的音乐更烧钱,乐器化妆品服装,哪一样都得是最好的。每天都在外面做兼职家教教钢琴,偶尔导师给介绍去给人演出做伴奏,她更需要钱,所以看钱重。
不过到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佳茵是比我早经历,所以早懂得,万事都是交易,钱权交易,钱**易。
快到圣诞节的时候,下了一场雪,我印象中是10年的最后一场雪,温度骤降。
我就在空间上发表了一条说说:冷的都不愿意出去了,要么就是上辈子无家可归,这辈子宅死在寝室里算了。
佳茵和温温就说要陪着我一起去逛街,哪能一直窝在寝室里,但是下午佳茵的导师临时找她有事,就我和温温出去逛街。
温温学的是理科,跟我们文学院不一样,男女比例几乎是完全相反,所以他们系里追温温的很多,但是她都婉拒了。
刚出寝室门,就又有一个送花的,
刚出寝室门,就又有一个送花的,我很是知趣地对温温说:“我在前面等你。”
不知道温温跟那个男生说了什么,那个男生脸上先是露出惶恐惊讶,然后就拿着花特别悻悻。
我认识这个男生,当时我不大能记住他的名字,就知道他姓程,是校学生会的,有过交集,一米八三的个子阳光帅气,用现在的话就是小鲜肉。
他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把花塞到我手里,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笑了笑,他愣了一下。
然后,他说:“桑柯,送你了。”
然后,他说:“桑柯,送你了。”
程小鲜肉离开之后,我就问温温:“你到底跟那个男生说了什么?他那种表情。”
温温特神秘的笑了笑:“佛曰,不可说。”
我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跟你比我就是一没毕业的小学生。”
然后我就非要把花给温温,温温就非不收,说:“这是人家送你的,你不要当时怎么不说啊。”
我说:“我不好拒绝。”
温温说:“不想要就直接说不,这有什么不好拒绝的,她又不是你妈。”
确实,这没什么不好拒绝的。
在社会上,学会拒绝人是很重要的,能避免很多麻烦,这是我之后经历了一些事情才慢慢体会到的,有些话就算是不好听也必须说出来,因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如果你不说出来,那就得自己去受,没有人会替你说出来,没人会替你担着。
出门在外,都得靠自己。
温温这人一向是敢想敢做,但是就是不敢去爱,她说大学都不打算谈恋爱要好好学习,考研考博出国。
我就问:“那要是你碰见合适的了呢?”
温温说:“不可能,不会碰见了。”
我和佳茵雪儿曾经讨论过,觉得温温肯定是受过情伤,不过后来发生的一些事证明我们想的还是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