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进酒吧,也是虞泽端拉着我进去的。
其实真正的夜生活是从夜里十二点开始的,这个时候,酒吧里正是人嗨到白热化的时候,头顶的五彩灯旋转着,舞池里小蛮腰扭成了一条蛇,衣香鬓影。
酒吧里什么人都有,我和虞泽端根本就没有引起一丁点注意。
在吧台上,虞泽端帮我要了一杯鸡尾酒,要我尝尝。
说实话,鸡尾酒的味道很奇怪,我不喜欢,但是我对虞泽端说很好喝。
虞泽端往前一凑,食指捏着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小东西,你心里怎么想的都在脸上写着呢,不喜欢就不喜欢。”
被人看透的感觉很不好,好像被剥光了衣服晒在日光灯下一样。
虞泽端说:“来,尝尝我这杯。”
我以为他要让我喝他的那杯,就伸手去拿,但是他却端起来凑到了自己的唇边,我一愣,但是他下一秒就勾着我的脖子,把刚刚喝到嘴里的一大口酒全都渡进了我的唇里。
酒液顺着我的脖颈流进毛衣里,有点凉,他顺着我的唇、下巴一直到脖颈,舌头灵巧地舔吮干净了。
他问我,怎么样?
我有点气息不稳,唇舌之间都是火辣辣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身边有几个青年男女已经吹起了口哨,打着响指,衣着暴露眼光毫不遮掩,其中有一个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包蓝色包装袋的糖,问我们想不想试一试。
虞泽端显然一眼就看出来是什么了,我就问他,那是什么。
虞泽端凑过来在我耳边轻轻说,能让你爽的东西,要不要试试看?然后在我耳垂上轻轻吮咬了一下,我打了一个激灵,身上立即就软了。
说实话我有点害怕,我也从电视上看到过酒吧里吸『毒』的那些人。
那人就说,这里面就加了一点催情的东西,分量不多不会上瘾的。
虞泽端花了三百块钱买了一小包,跟我说以前他也试过,不会上瘾,确实挺爽的。
在酒吧里我又喝了一杯酒,加了那种催情药的酒,虞泽端问我有什么味道,我摇了摇头说酒精味道。
虞泽端哈哈大笑,说:“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当时我有点晕晕乎乎的,就傻笑,用十分认真的语气说:“我也越来越喜欢你了,虞泽端。”
过了十分钟,虞泽端问我:“有感觉了没有?”
我反问:“什么有感觉了没有?”
虞泽端的手就直接摸上我的大腿根:“这里……有感觉了没有?”
我扭了扭腿,直接就把他的手夹在两腿之间,老实说:“有点热。”
然后虞泽端抿嘴,什么都没说,直接就拉着我出去了。
在虞泽端的私家车上,我就热的快不行了,让虞泽端把车里的空调暖风关了,开了车窗,冷风就嗖嗖的吹进来。
我还一直嚷嚷着热,在副驾上不停地扭,最后把羽绒服脱了,身上的毛衣直接脱掉了一个袖子,露出了文胸带子,一直往虞泽端身上蹭。
虞泽端低声骂了几句,一下子把油门踩到底。
我骂道:“流氓。”
虞泽端按着我的手摸到他下面正勃勃胀大的硬物,说:“它更流氓。”他说着,就直接把我按在床上又来了一次,因为昨天晚上我俩都很累没去洗,所以我身体里全都是粘液和他的精、液,倒是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男人的晨勃,原来这么厉害。
后来在浴室里又来了一次,等到我体内浓稠的一大团白色的液体流出来,我才意识到,完了,又没用套。
那种感觉,真的是要欲火焚身的感觉,好像体内有一个大洞,正熊熊燃烧着火焰,不是正常的感觉。
当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一些片段,虞泽端到一个酒店要了一间房,一进门就把我压在墙上了,从门口到床上再到浴室,因为我吃了那种特效药,特别上火有热情,简直就是妖精打架,我印象里是做了最起码四次。
[以上清水版完,其实写了一些肉汤肉渣,但是怕被封所以没发,想看原版的留邮箱吧,楼主今明两天发]
第二天我醒的比较早,窗外映着薄薄的一层阳光,雪霁之后天气一般都会很好。
这一次虞泽端没有走,在我枕边躺着,呼吸匀长。
我动了动腿,腰酸的一下子就呻*出来,发觉两腿之间黏腻的很,地上,床单上,一片狼藉。
虞泽端这时候也醒了,手覆上我的臀,问:“怎么,爽到了没有?”
我别开了脸,说:“滚。”
虞泽端在我臀上拍了一巴掌,问我:“你先去洗还是咱俩一起洗?”
因为我倒抽气的声音太大,虞泽端也听见了,就问我:“怎么了?”
我想了想,说:“没什么。”
一来我觉得现在说这个有点扫兴,二来我觉得自己去买药吃了就行了,也不用麻烦他。
但是我忘了,虞泽端能一眼看透我。
或者换句话来说,我不会说谎。
所以虞泽端捏着我的下巴把我压在沙发靠背上,说:“小东西,到底怎么了?”
我摇头。
虞泽端就挤着分开我两条腿,一条腿抵在中间:“说不说,不说我就在这儿再要你一次。”
他腿间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我也是怕了急忙说:“你又忘带套了。”
我说:“佳茵说吃避孕药太伤身体了,所以记得戴套……”
所以虞泽端捏着我的下巴把我压在沙发靠背上,说:“小东西,到底怎么了?”
我摇头。
虞泽端就挤着分开我两条腿,一条腿抵在中间:“说不说,不说我就在这儿再要你一次。”
他腿间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我也是怕了急忙说:“你又忘带套了。”
虞泽端愣了愣。
我说:“佳茵说吃避孕药太伤身体了,所以记得戴套……”
虞泽端皱了皱眉:“佳茵?”
“嗯嗯,”我点头,“佳茵是我室友。”
虞泽端反问:“杜佳茵?”
我很吃惊:“是啊,你怎么知道?”
虞泽端摸着我的头发:“x大音乐系的才女,在我朋友的晚宴上弹过钢琴。”
这就是差距,我说谎,虞泽端能一眼看出来,但是虞泽端骗我,却能滴水不漏,甚至我还以为是他为我好。
虞泽端开着车带我去买了避孕药,就着水给我服下一粒之后,对我说,以后做之前记得提醒他戴套。
我红着脸点头。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忘戴套,因为他老婆戴着节育环,后来他老婆想要孩子去掉了节育环,所以他根本用不着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