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2010年考上大学,今年毕业,考上x大研究僧。
大学四年里,正儿八经地谈过两次恋爱,破了处,被人骗过,被人打过,被人强x过,也被人骗去广州差点被挖了肾。
先说一下楼主自己的情况,四年前以擦边分数线考上国内一本,文科专业,系里男女比例一比五十,所以,女生几乎全都剩,而且普遍都找了理工科的男朋友了。
高中因为是在省重点,划着三条红线,所以还没谈过恋爱。
废话不多说了,直接开扒。
第一个,先说一说我遇见的第一个——x渣男。
我记得很清楚,大一开学后两个月,十一月份,那天下午上的是一堂大课,好像是请的哪个著名大学的教授来讲易经八卦的,简直就是催眠大师。
快下课的时候,我室友雪儿戳了戳我的胳膊,问我能不能把我电话和qq给别人。
我就问,给谁?
她说是她男朋友哥们,在空间上看见寝室聚餐时候的照片,问她要。
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就同意了。
这个x渣男叫虞泽端,算是雪儿和他男朋友磊子牵的红线。
后来我一直在想,雪儿和磊子两个人到底知不知道虞泽端是什么人,如果知道的话还会不会介绍给我,我还会不会动心。
刚才找不到自己帖子,接着八。
雪儿给我看了虞泽端的照片,说他有钱是某外企公司的总经理,父母是哪个部门的xx长,关键是长得帅啊对于外貌协会的就是福音。
我当时就笑了,你把他夸的这么天花乱坠磊子知道么。
雪儿说,你敢告诉磊子,我就跟你友尽了。
第二天雪儿说他男朋友磊子请吃火锅,寝室都去。
我寝室里是四个人——我雪儿佳茵温温,我和雪儿是文学系的,佳茵是音乐系的,温温是学土木工程的。
雪儿的男朋友磊子和温温一个班,课炒鸡多,还有什么测量画图,对于我和雪儿这种文科生就碉堡了。
约好了在海底捞见面,进去了之后雪儿我俩先点了一桌子菜两盘牛羊肉,又要了三瓶雪啤,结果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等到人。
我对雪儿说,要不改天吧,我快饿死了。
雪儿说让我等着,她去班里找磊子和温温。
等雪儿走了之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就给佳茵打了个电话问晚上吃火锅这事儿,结果佳茵那边接通了之后竟然说不知道啊,雪儿没告诉她。
然后我又给温温打电话,温温手机停机。
我给雪儿打电话,直接没人接。
服务员对我说我鸳鸯锅好了可以上了。
我立刻炸毛了说,声音几乎破音,不要上了。
服务员吓了一跳问我那什么时候上。
我厚着脸皮问锅底能不能退。
当时我的原则就是能省一块钱是一块钱,再说了海底捞的锅底也真不便宜。
服务员说可以,但是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我满桌子的生肉生菜,跟一边的服务员去嘀嘀咕咕去了。
这时候八点多了,海底捞人开始多了,人家桌上的都热气腾腾的,就我这挺冷清,还一桌子生肉。
我给雪儿打电话她也不接,就低着头给她发短信:赶紧送钱来,我就不计较你这么涮我了,要不咱俩就真友尽了。
我刚编辑完还没发,对座就坐了个人,特自觉地叫服务员,可以上锅了。
我抬头看了这人一眼,这男人西装革履,戴着一副眼镜,我就觉得在哪见过有点眼熟。
他见我抬头冲我笑了笑,说,桑柯?你照片没你本人好看。
大家早上好,九点要去做家教,能说多少说多少~
…………………………
我问,您哪位?
他说,你好,桑桑,我是虞泽端。
我马上就想通了,知道这中间肯定是雪儿搞的鬼,就索性拎着包站起来,说,麻烦买单,再见。
他拉住我的手腕,都来了就吃一些,等了俩小时不能白等是不是。
他都这么说了,我再执意要走就显得小家子气了,索性就坐下来,开吃。
一顿饭下来,我喝了最起码有一瓶半啤酒,有点头晕,满嘴吐着辣气,额上一层薄薄的细汗,虞泽端拿纸巾给我擦嘴,我忙接过说,谢谢,我自己来。
虞泽端也不在意,撑着下巴看着我,突然说了一句,我越看你越好看怎么办。
我以为他是开玩笑,顺口就说,那就不要看了。
中间我去了一趟洗手间,手机在桌上放着我没拿,后来我想了想,也许就是这个时候,手机上的时间被动了手脚。
我回去了看手机,时间还早,他也说再多坐会,寝室关门之前回去就行了,我说行,反正是雪儿认识的人,就当是朋友的朋友也得尊重。
之后虞泽端又点了饭后甜点,吃着吃着我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十点多了(因为我等人就等了两个小时)。
这个时间是我手机上的时间,实际上晚了一个小时。
虞泽端问我,你要去哪?
我说当然回寝室了。
虞泽端特别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但是他当时并没有对我说其实已经十一点多了,我想也是,要是这会说哎呀妹妹你寝室关了咱们去酒店开房吧,我就呵呵了。
不冷风嗖嗖地吹来,我一连串打了几个喷嚏,然后我就特别警惕地看了虞泽端一眼,别跟烂俗电视剧似的把衣服脱给我之后再自己冻感冒了。
但是事实证明,生活就是源于烂俗电视剧,高于烂俗电视剧。
他把他衣服脱了硬是让我披上,然后自己转身进了一家昼夜营业的店,不到一分钟换了一件新的出来,连标牌都没剪,上面那几个零看得我心惊肉跳的。
虞泽端的条件雪儿之前也给我说过,是那种有房有车年薪多少的标准男人,不过我看见他当时就买了一件衣服还是挺惊讶的。
我买东西需要看价格标签,这就是差距。
到了学校东门,我就摆手对虞泽端说,回见,不送。
虞泽端非要跟着我走到寝室楼下,我说这么点路我还能碰见狼啊。
他笑了笑,不怕遇见狼,就怕跟着狼。
我笑了笑,你这是把你自己比成是狼啊。
他说,是啊,那你怕我吃了你吗?
我随口说,我又不是羊,怕什么狼。
但是,直到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当时我就是一只羊,一只自以为自己是狼的羊。
到了寝室楼下,我才发现寝室楼已经锁了,我正纳闷怎么才十点半就锁了门了,虞泽端把自己手表在我眼前一晃:“十一点四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