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丽摆摆手:“这倒不必,我跟刘意也算是认识十多年了,就算是白给他也没什么关系。”
“那不行,一码归一码。”我极力拒绝王海丽的慷慨,毕竟这年头最难算清的帐就是人情帐。
在我的要求下,王海丽差人算了一下百分之三十股份的市值,四百七八十万的样子。我直接给她凑了个整,给了五百万,当天就把合同给签好。并且要求她,等刘意一醒就把他接走,一来是他住在我们这肯定会别扭,二来我们还有正事得尽快赶回长青市。
跟王海丽谈妥后,我把事情告诉哥几个,一听我的办事方法,刘学就有点不太乐意:“你把我哥当成什么人了?就这么给打发了?”
还没等我说话,吴翔就摆了摆手:“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我觉得小海办的很好。换个思路来想,咱们就算是报答你哥,也不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一点,明天一点,不明显又实惠。你要是一下就喂个饱,不仅容易撑着,还像施舍一样。”
“听你这么一说,我勉勉强强还能接受。”刘学的脸色好看了些。
第二天一大早,等王海丽带着刘意离开后,我们也直接赶回长青市,毕竟郑强现在还悬着呢,得尽快把他给救回来。
李文渊这B最近没动作,搞得我有点不耐烦,最后干脆一咬牙,准备主动出招!
我和吴翔盘算了一下,救郑强这件事,上策是不动声色的把他救出来,避免任何形式的冲突;中策是想一个办法,把看守郑强的那票人给支走;下策才是正面冲突。
上策虽然好,但难度太高,有点不太现实;而下策的后果和连锁反应有太大,后遗症吃不消;我们只好把所有思绪都集中在中策上,打算想一个完美的计划,阴李文渊一下。不过我的脑子有限,吴翔也没什么头绪,再加上李文渊这B脑子灵光的很,我们一时间陷入了直推不进的尴尬局面。
就在大家都有些无奈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掏出电话就打了过去:“喂,嘉林叔,我是小海”
“原来是类啊,吾还以为是哪个靓女想吾了呢,找吾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刘嘉林熟悉的半吊子普通话。
虽然我不能跟他们走得太近,更不能动用他们的力量,但是让他们帮我想个办法,应该还是可以的吧?因此我直截了当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末了问他一句:“你觉得这事儿应该怎么办好?”
“说类傻,类还真就不聪明,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好,以后别出去说认识吾,吾丢不起则个人!”
刘嘉林没回答,而是先嘲讽了我一遍;我心想,我要是有你这智商,还用被李文渊牵着鼻子走?
我有些没好气道:“你到底帮不帮忙?”
“哎,类是吾侄子,怎好不帮类?”
在他说到这的时候,吴翔在旁边对我小声说道:“开免提。”
等我打开免提后,大家都聚精会神的听着,听是其次,主要是学习人家的思维模式和办事方法。
“其实则个事情说来简单的很,类可以直接去报警的嘛。”
“报警?”我一愣。
“木有错,长青市属于一线城市,警察还是蛮拼的;只要类一报警,警察必定会突击检查,到时候那小子肯定会把类兄弟往外转移,但为了安全起见,他绝不会派太多人;只要类们见识好,半路上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事情不就OK了嘛?类不要总觉得对方是警察,就一定要夺得远远地,尤其是在大城市,类更要学会利用类们和警察之间微妙的关系。”
听了他这番话,旁边的吴翔砸吧砸吧嘴:“麻痹的,怪不得当初被他差点玩死,这老B的脑子也太灵活了!”
闻言,我眉头一皱:“他是叔叔!”
“额……口误。”
挂断电话,我长叹一口气:“这么简单个事情,居然被咱们给复杂化了,要是不给嘉林叔打电话,这个牛角尖咱还不知道要钻到什么时候呢。”
吴翔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小声问道:“要不你问问他身边还缺不缺人,我跟他混一段时间,深造一下怎么样?”
我连连摇头:“咱俩在一起都没玩过李文渊,你一走,我害怕被他玩死。”
刘学一拍胸脯:“不是还有我吗?”
我一挑眉:“你?有你只能起到负面效果!”不是我看不起刘学,打架什么的他在行,玩脑子?还是算了吧。
有了刘嘉林帮忙出的计策,事情就显得好办很多了,确定动手后,我当场就让四眼儿给警局那边打了个电话,然后派人严密监视郑强的关押地点。
等四眼儿回过话来,说是黑皮们已经开始向目的地出发的时候,我便带着所有人马前往目的地;由于不确定李文渊他们会从哪个方向转移,所以我们把关押地点周围的所有道路都做了埋伏。
约莫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哇偶哇偶’的警笛声响起,我躲在小树林里,用淘宝上买来的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发现别墅里面的小弟乱成了一锅粥。不过我只发现了楚天龙,并没有发现李文渊的踪迹。
等楚天龙打了个电话后,他便带着十几个小弟,抬着一个木板从后门冲了出去;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一身绷带的郑强,身上挂着输液瓶,静静的躺在门板上。这都过去多久了?他居然还没有苏醒,显然伤的极重!我不禁暗暗咬牙,这笔账早晚要和李文渊算清楚!
随后他们分别进入两辆面包车,向别墅的后方驶去,我连忙打电话让埋伏在那个方向的小弟做准备,同时我们火速支援。
起初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没有开车,所以现在只能凭借两条腿往那边跑;一口气跑了将近二十分钟,才模模糊糊的发现那两辆面包车。等我们跑近以后,发现埋伏在这里的二十多个小弟竟然已经被放倒了一大片,只有两三个还在苦苦支撑,而且也有随时被击败的危险。
虽然埋伏在这里的人不多,但二十多个打十几个,显然具有人数优势,就算不赢,那也不应该输的这么难看啊。
而就在我有些纳闷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嫩麻痹的,就凭嫩几个,也想挡住我?”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果不其然,在人群之中站着张洪源。这小子的战斗力挺强,当初连刘学都差点吃了亏,能造成这种局面,也算是理所应当的了。
不过还好我们及时赶到,刘学一个健步冲了上去,趁张洪源不备,从后面一脚踹在他后背上,直接把他踹的往前飞扑了两米多。等他重重的摔了个狗吃屎,从地上愤怒的爬起来,看到刘学时,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僵。
“嫩马勒戈壁,又是你!”张洪源怒不可遏的骂了一声。
刘学冷笑着扭了扭脖子:“是爷爷我!你挺能打,其他人不是你的对手,爷爷陪你玩两圈!”
“我玩嫩马勒戈壁我玩,我弄死你!”可能是因为上次的事儿,这小子怀恨在心,对刘学异常的仇视,咒骂着就扑了上去。
刘学虽然格斗技巧高超,但却忌惮张洪源的一身怪力,不敢贸然近身战,所以仍旧采取那天的战术,游击外加远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