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现在名下的产业遍布全市,身价保守估计已经过亿,又是市里的一哥。但我骨子里的贱脾气可是一点都没变,只要尤物一句话,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屁颠屁颠的鞍前马后。在我看来,泡妞和生意投资一样,前期要是不玩命的付出,是绝不会有回报的。
在去公司的路上,Amy打量了一下车内的配置,笑道:“没想到,一年没见,你连车都混上了呢。”
自从Amy去了美国,我就没再跟她联系过,估计柳诗雅也不会在她面前提起我,因此她根本不知道我现在混得什么样。我也没有要在她面前显摆的意思,就随口回答道:“我这种穷diao丝,这辈子都不一定能混的上车,这是我朋友的。”
“咯咯咯,瞧你说的,现在买个车就跟以前买个手机一样。只要你表现好,把我伺候舒服了,等我给你买一辆也没关系的嘛。”Amy很是臭屁的说着,我感觉她这次出现在我面前,表现出了一股莫名的优越感,八成是觉得自己现在都混到公司高管了,而我还是个学生狗吧。
倒不是说Amy变了,毕竟人都这样,身份不同,说出来的话也不同。
等到了公司,她让我在楼下等着她,自己一个人去上面处理交接事务了。这一等,我就直接从中午等到傍晚,闲的我浑身难受,最后直接用手机搜艾薇看。等她好不容易下来了,身后却还跟着一个男人。
这男的约莫二十七八岁的模样,身高一米八五左右,长得很像吴尊。我扫了一眼他身上的穿着,穿的是笔挺的阿玛尼西装,脚上是老人头的皮鞋,手腕上带的手表是劳斯丹顿。一看就知道是正经八百的高富帅。
Amy和他站在一起,简直就是神仙眷侣,天生一对。我往旁边一站,瞬间赶脚尴尬无比。
Amy热情的解释道:“小海海,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副经理,叫计春来,人家今年才二十八岁哟。”
计春来温文尔雅的冲我伸出右手:“你好,请问怎么称呼?”
我想了一下,随口回道:“赵海”
“赵海?”计春来眉头一皱,现如今在我们市,赵小海这三个字可是如雷贯耳,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几乎没有不知道的。但我自报家门的时候少了个‘小’字,再加上我穿的很一般,开的车虽然高档,但也高不到哪去,所以从计春来的眼光可以判断出,他根本没有把我跟赵小海联系在一起。
由于这计春来很有礼貌,虽然帅的我牙痒痒,但我对他的第一印象还是蛮不错的。
简单的介绍之后,Amy说是怕我等急了,就先下来了,不过交接事务还没有谈妥,等会打算找个饭店,跟计春来继续谈,问我去不去。
我心想,这不废话吗?我能不去?就你们俩这操行,一个玉树临风,一个美貌无双,凑在一起就是现代版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我要是不去,你们俩一聊欢了给聊到床上去,那我岂不是赔大了?
Amy的公司是跨国大公司,而计春来能混到我们市分部的副经理,自然也属于功成名就了。他说去开车,结果开来一辆宝马敞篷,我也叫不出来具体的名字,反正把我的奥迪给比了下去。
计春来很自然的把车门打开,冲Amy做了个请的手势。人长的帅、车也好,只要是女人,几乎都不会拒绝他。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他们俩挑选的地方,竟然是我名下的五星级酒店。
一进门,计春来就十分大气的要了一个最顶级的包房,光是房费都上四位数。等点菜的时候,这小子再次把自己高富帅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区区三个人,点了十个菜,而且还要了一瓶拉菲,全部加起来,这一顿费就得花五万块钱。
趁着上菜的时间,他们俩继续在聊工作,而我则坐在一边,偷偷的给四眼儿发了个短信,让他帮我查一下计春来的底细。很快,消息就回过来了:“计春来,男,二十八岁,未婚,就读于魔都商务大学,父母都是工薪阶层,并无强硬背景。现任职于左木永道公司中国分部副经理,年薪六十万。”
年薪六十万?一个月工资六万?而他一顿饭就花了五万块钱,这是摆明了在炫耀实力啊!
男人通常只有三个时候会炫耀实力,一个是谈生意的时候,一个是踩人的时候,另一个就是泡妞的时候。眼前的计春来,八成是想泡Amy。
去年,我在酒吧上过的那个荡*告诉我,跟女人出去吃饭啊,点菜的时候一定要狠,就算是只有两个人,也要拿出十个人吃饭时点菜的气势。不在于能不能吃得完,只是要告诉对方,我为你舍得花钱。否则连点菜都抠抠搜搜的,人家女方肯定会觉得你不重视自己,这段感情十次有八次都得黄。
等菜上齐了,Amy和计春来也正好聊完工作。
计春来把拉菲启开,给Amy倒了一杯,见我也往前伸杯子,他非但没有给我倒,反倒笑道:“你还小,就别喝酒了。”说着话,让服务员给我上了一瓶‘挡不住’橙汁。
挡不住就挡不住吧,谁让是人家请客。不过也由此,我看出了这个计春来心眼子很多,只对目标全力投资,对不相干的人口是心非。我对他的印象稍稍降低了一些。
我平常是不怎么来店里转悠的,这么说吧,我名下的店,基本只有管理阶层才认识我,服务员十个有九个都不认识我。相比之下,萧鸾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不过看这个包房的服务员,似乎对我有点印象,给我倒橙汁的时候,一直用余光扫我。
等我发现服务员似乎认出我来后,我连忙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声张。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刘学给我打了个电话,得知我在这吃饭,立刻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一见到Amy,刘学一愣,指着Amy惊讶道:“你不是那个谁吗?”
Amy也认出了刘学,但想不起刘学的名字。
刘学还以为是我请客,见桌子上有半瓶拉菲,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过来就倒了满满一杯,正准备给我倒的时候,发现我的杯子里竟然装着橙汁。刘学直接把橙汁倒掉,一边倒酒,一边没好气的说道:“再喝橙汁,小心我看不起你!”
等刘学倒完,瓶子也基本见底了,我发现计春来的表情很好笑,嘴角抽搐,恨得刘学牙痒痒,但当着Amy的面却又不敢发作。
“这哥们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刘学喝了一口,盯着计春来问道。
我随口回了句:“左木永道的副经理。”
“哟,还是个成功人士呢。”刘学笑道。
在我俩说话的时候,我发现计春来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看我俩的眼神,也从看待‘Amy的朋友’转变成看待‘穷diao丝’,眼睛里充斥着赤裸裸的鄙视。之所以态度转变这么大,可能还是跟我们俩喝了他的酒有关。
我和刘学喜欢喝啤酒,基本都是对瓶吹,这么喝过瘾,最高纪录,一晚上我俩喝出六箱。而红酒的浅酌慢品实在不适合我们俩,一杯子红酒两口酒喝进去了,把旁边的计春来看的脸色铁青。
结果令他更郁闷的还在后面呢,罗春见瓶子里没酒了,直接冲服务员打了个响指:“再拿两瓶来。”
一听这话,计春来坐不住了,似笑非笑的盯着刘学和我:“你们俩知道这一瓶酒多少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