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拼命朝大门跑的时候,还有些担心会有保安出来拦我,但是让我奇怪的是,赌场里的人全都看不见我这个拼命奔跑的人一样,不过我也没空再细想这些了,因为我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就在我刚跑到那赌场大门口的时候,那个吴叔却正好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是我就笑了下说,“你爸呢?我们都等他半天了,他咋还不来呢?”
我想起了那时他在屋里只在我手腕上搭了一下,我整条胳膊就都麻了的手法,就觉得这个人不能硬碰,我就笑了下对他说,“他在上面还有点事儿,估计再有一会儿就忙完了,您还是先回饭店吧,他一会儿就去了。”
吴叔点了点头,我就又跟笑笑说,“吴叔,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我说完跟他一错身就要往外走去,可是他却又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然后跟我说,“你是第一次来这儿吧,你要去哪儿啊,知道怎么走么?”
我看出这货已经怀疑我了,就知道不拼不行了,就索性来个先下手为强,直接一拳就朝这b的后脑挥了过去,可是他却好像早就看穿了我的意图一样,轻松的一弯腰就躲过了我这一拳,而与此同时他就又说了句,“敬酒不吃吃罚酒!”
接着我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呢,后颈上就又挨了一掌,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我恍惚间就感觉又被人给抬上了楼,然后我就又听见吴叔说,“半山啊,你还真说对了,你这小崽子还真看不上,你给他争取来的这机会,还真要跑!是有点脾气啊,挺像年轻时候的你啊!”
接着就是刘半山冷冷的声音,“等到他真的上了山你再说吧。”吴叔就又问他,“那今晚这小崽子怎么办?”“让他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就看他到底是虫还是龙了。”
刘半山说完,吴叔就哎哟了一声说,“这小子好像醒了,你给我好好睡着吧!”他说着就又朝我走了过来,然后在我脖子上一捏,我就彻底的晕了过去。
这一次我晕了好久,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原来不是晕,而是睡着了,而且还是相当长的一觉,不过在我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儿,淡淡的、很轻但是却又很明显,就好像在我身边一样,我睁开了眼睛,同时手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按,可是就是这一按,却给我按的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我就感觉自己按到了一个异常柔弱的东西上面,而那手感只跟我以前摸过的一样东西很像,那就是女人的胸!
所以我在坐起来的同时就往旁边看了过去,可是眼前的一幕却把我给彻底惊呆了,因为那不光光是一对女人的胸,而是一个赤身裸体什么都没穿的裸女!
而这个裸女看见我醒了,还眨了眨眼睛问我,昨天晚上睡的好么,这让我怎么说,我当时第一件事儿就是摸自己身上,看自己穿没穿衣服,不过我摸了两下就更傻了。
我身上虽然穿着衣服,但是却是一套丝质的睡衣,我昨天晚上到底做啥了啊!难道说我和这裸女弄了一炮,才睡的这么香的?
而我当时往她身上一瞅,下意识的就瞅到了她两腿之间的那点可爱的绒毛,然后我第一反应就是用被子把她身体给盖住了,接下来我才脸色大变的问她,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她咋跟我睡到一起了呢,我俩昨晚有没有那个。
可是她却并没有回答我,只是捂着嘴,小脸红扑的看着我笑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屋里就又传来了其他女人的笑声!
我循声望去,就又看见俩个异常漂亮的女孩子,正坐在桌边看着我笑!
我x啊,我当时脑袋就嗡的一下,心里寻思这可是彻底完犊子了,当年跟学姐还是嗑药的情况下玩了一回双飞,我这回啥也没吃,就跟这三姑娘玩了一回三人行?!
不过就在我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的时候,一个坐在桌边的姑娘就蹦了下来,然后睁着那双大眼睛天真的看着我,声音嗲嗲的对我说,“你不知道人熏么?”
我立刻就愣住了问啥是人熏,她旁边的那姑娘,就也从桌上蹦了下来,一脸嫌弃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拽了下这个声音嗲嗲的姑娘说,“思凡,他能知道什么是人熏么,没听小北说,他是从大陆过来的么,估计他连听都没听说过!”
我一听这丫头说话就不爽,就一扬下巴问她,“你谁啊,凭啥瞧不起我们大陆的啊,就你们这小破地方,都被人奴役几百年了,你还跟我装啥犊子啊!”
似乎这小姑娘从没听过这么标准的东北骂,当时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然后瞪着那双秀眼问我,“你再说一遍试试!”
我就笑了说,“还再说一遍,再说一万遍我都敢,你个小丫崽子吓唬谁呢!”
没想到这小姑娘一咬牙,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我扔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就抬起胳膊去挡,可是没想到,被窝里没穿衣服的小丫头却突然一伸手,用自己的胳膊挡住了那只茶杯。
茶杯立刻就碎掉了掉在了地上,血顺着她的胳膊就流了下来,她的脸上虽然现出了痛苦的神色,但她却还是笑着对那个扔茶杯的小姑娘说,“五小姐,他怎么说也得管你叫一声五姑,第一次见面你就用茶杯打他,一会儿他也得出去跟大家见面,要是被大家看见他受了伤,三少爷要是问起来,你怎么说啊?”
没想到扔茶杯的小丫头一点没害怕,反而哼了一声说,“你个小人熏,不用拿我三哥压我,我就算真把他打坏了我也不怕,三哥要是问我,我就跟他说是我帮他教训孩子了,更何况三哥现在不在,而且他也不是我们家的人,他就是个野种,我打死他都没事儿!”
当我一听到野种俩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一股无名火,瞬间就从身体里窜了出来,我便冷冷的盯着她,沉声说道,“你说谁是野种?”
她似乎刚想说话,可是却被旁边那个说话嗲嗲的小姑娘立刻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没想到她却立刻就咬了一口那小姑娘的手,给那小姑娘疼的立刻就收回了手,然后她还气呼呼的问那小姑娘,“你捂我嘴干什么啊!”
那小姑娘却使劲儿的拽了几下她的衣服说,“别说了,快走吧,你要是真把他打了,要是等三叔回来看见了,他那脾气上来你受的了啊!”
扔茶杯的小丫头却只是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说,“你怕什么,他一会儿过不了那三关,就得滚蛋回家被人送回去!”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跟着说话嗲嗲的小姑娘走了,只不过她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扬了下眉毛,恶狠狠的对我说了句,“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