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色凝重,眉头紧锁,低声地道:“跌得很严重,有几个地方已经出现淤血,芸熙阿姨,你千万别动,我这去拿药。”
方芸熙咬紧牙关,轻轻地点了点头,闭眼睛,乖乖地趴在沙发,一动不动。
我从书房里翻出红花油,回到沙发边,坐在方芸熙的身旁,打开瓶盖,将红褐色的液体倒在掌心,缓缓涂在方芸熙后背的淤痕处,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滑腻柔软,又充满弹性,一时让自己有些心猿意马,心旖念丛生。
伴着方芸熙高高低低的哀啼声,我的手指或轻或重地在她背移动着,方芸熙战栗地抖动着身子,不住地痛呼道:“哎哟!不行了呀!阿姨痛死了,小泉呀!你轻点,轻点,呜呜呜……”
我手下动个不停,嘴里低声哄劝道:“芸熙阿姨,忍着点,一会好,忍着点,快了,马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方芸熙疼痛难忍,牙齿格格地下撞击着,不住地摇动着身子,不予配合。
“忍着点,不许叫,别乱动!”
心烦意乱间,我一时火起,忍不住抬起左手,在她雪白的翘.臀用力地掴了一掌,在‘啪!’的一声脆响里,方芸熙的右臀登时泛起一片粉红,粉红消退后,竟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方芸熙的眼里噙着泪水,却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身体也松弛了下来,不像刚才那样紧张。
我不禁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柔声地道:“芸熙阿姨,你别动啊。”
方芸熙默默地点了点头,把脸埋在沙发里,双肩轻轻地耸.动着,似是在无声地抽泣。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按了起来,经过七八分钟的按摩,方芸熙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地发烫,嘴唇如同烧红了的炭火,殷红如血。
我的手指灵巧温柔地在她的后背拂过,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荡起圈圈涟漪,她的身子已经渐渐酥.软下来,低着头,任凭长长的秀发垂落到地板,默不作声地注视着缓缓摇荡的青丝,过了许久,方芸熙终于轻轻吐了一口气,有些难为情地道:“小泉,好多了,不、不用再按下去了。”
我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目光却从她窄细的腰间滑落,停在那挺翘的香.臀,呼吸渐渐沉重起来,犹豫了半晌,手指终于滑了过去,轻轻地揉.捏起来。
方芸熙的身子忽地一震,漂亮的鹅蛋脸露出异样的神情,俏脸一片绯红,已经红透了耳根,她不好意思回头,只好呐呐的道:“那个……小泉,那里一点都不疼,不用按了。”
我摇了摇头,吞了口唾沫,低声地道:“怎么会不疼,刚才下手太重,已经打肿了呢!”
方芸熙‘呜咽!’一声,脸颊一阵阵地发烫,忙伸出手来,轻轻握住我的手腕,柔声地道:“真的不疼了,小泉,你先出去,让阿姨静静地躺一会儿。”
我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右手无力地在虚空抓挠一番,便笑着说道:“好的,芸熙阿姨,你先休息会儿,我出去走走,一会要还疼得厉害,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方芸熙忙点了点头,伸手费力地拉毛毯,轻轻地挥动下乌黑的秀发,直到瞥见我换了衣服开门出去,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迟疑了片刻,她缓缓地伸出右手,摸了摸浑.圆的翘.臀,咬着嘴唇,吃吃地笑了起来……
玉州西郊别墅区附近的院落里,一扇朱红色的大铁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瑶瑶从里面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她穿着红色的羽绒服,脚下瞪着黑色的小皮靴,双手抱着一个大饭盒,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洋溢着绚烂的笑容,出了门后,她一路小跑,来到银白色的路虎揽胜旁边,跳着脚回头喊道:“妈妈,妈妈,你倒是快点啊,外面好冷啊。”
我欣慰的一笑,次听程雪慧说,现在婉姐与宁可馨经常联络,果不其然,她们母女俩在这里。
“瑶瑶,慢点走,小心滑倒咯。”
我正想着,这时婉韵寒笑盈盈地从后面跟了过来,她穿着一袭风衣,俏脸戴着墨镜,肩头挎着瑶瑶沉甸甸的书包,袅娜地来到车边,打开车门,待瑶瑶钻进小车后,便坐了进去,随手关房门,发动车子,路虎揽胜在调过头后,缓缓地驶出别墅区,很快消失在往来如织的车流之。
丢掉手的半截烟头,拿脚轻轻地踩灭,我轻轻叹了一口气,从墙角转了出来,站在院子外面,向楼望了半晌,目光露出一丝伤感之色,踌躇半晌,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没有自己,她们两人也会生活得很好吧,我此时竟隐隐觉得,自己的出现或许是个错误,不该打扰这对母女平静的家庭生活。
驾车从西郊回来,我去小区的早餐店里买了些早点,然后慢悠悠地返回楼,却发现方芸熙已经能下地活动了,她换好了衣服,正扎了围裙要去厨房,我见她走路吃力,赶忙叫住她,两人在餐桌边用了早餐,方芸熙的食欲不佳,只吃了一碗稀粥放下筷子,扶着墙壁走了出去,坐在沙发看杂志。
我倒是胃口大开,竟吃了四个馒头,喝了两大碗蛋汤,放下筷子,拿纸巾抹了嘴后,自己第一次主动收拾了桌子,刷完碗筷后,擦了手,我笑呵呵地走出厨房,来到沙发边坐下,关切地道:“芸熙阿姨,我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方芸熙莞尔一笑,微一摆手道:“小泉,不用麻烦了,感觉好多了,已经没什么大碍,再歇一会,可以班了。”
我皱着眉头道:“那可不成,芸熙阿姨,你今天哪都不能去,在家里好好休息,我给衡阳叔打个电话,为你请一天假。”
方芸熙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下来,进了卧室躺了两个小时,觉得疼痛大为好转,去了书房,拉了椅子坐下,继续捧着书本专心地看了起来,不时圈重点,并认真地写下学习体会。
我在打了几个电话后,洗了些水果,端到书房里,站在叶芸熙的身后,见她仍旧在看那些地质书籍,有些怪地问道:“芸熙阿姨,你为什么总看这些书啊。”
叶芸熙嫣然一笑,把书页合,犹豫了几分钟,便轻声地道:“小泉,你当初在青阳市的时候,听没听说过亚钢?”
我‘扑哧!’一笑,道:“亚钢这么大的企业,我当然知道,我们青阳也有不少人在那里面工作。”
叶芸熙点了点头,神色间透出一股伤感来,柔声地道:“小泉,我父亲当年是在亚钢班,他虽然没有亲口告诉我,但从他和我马勒戈壁的谈话,我心里很清楚,他们亚钢一直在寻找铜矿,但很可惜,历经三年,在耗费数千万元后,他们依然没有找到矿藏,却拖累了亚钢的主业,亚钢从此之后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