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轻声解释道：“农业社会时，大都以土为德，加黄色在五方当居，因而被古人视为央正色，为皇帝所喜欢，但穿着打扮，历朝历代都有规矩的，甚至会根据季节变化进行调整，古代宫廷在衣食住行各个方面都有严格的规定，规矩多得很，现代人很难讲清楚。”

杜梦茹噢了一声，嘟起粉唇道：“我不懂那么多，是喜欢黄色，还有黑色，那是很神秘的色彩。”

我笑着点头，陪着她一起讲价，交过款后，把衣服收好，继续往前走，正闲逛着，忽然发现前边出现两个熟悉的身影，却是省委组织部干部一处的副处长张爱华和朱丽云夫妇。

他们两人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也在挑选衣服，张爱华和以前相，身材略微发福，小腹高高地隆起，而朱丽云明显地有点变老了，脸虽然打着厚厚的粉底，却仍能看出深深的鱼尾纹。

自从我调到玉州工作之后，吕清舟带着自己与张爱华接触了两次，其一次是张爱华家宴，但之后好像在他们的聚会，张爱华好像很少参加了，而我和朱丽云的见面更生疏了许多，迟疑了一下，还是前打招呼：“张处长，朱主任，真巧，在这里遇到了，两位也来购物啊！”

“啊，是啊，是啊！”

张爱华停下脚步，双手抱着小腹，用满是疑惑的目光，下打量着我。很显然，他是省委组织部一处副处长，每天接触的人实在太多，有点贵人多忘事，已经忘记了眼前我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正在冥思苦想，努力回忆，旁边的朱丽云却想起来了，笑着道：“是小叶啊，你好，很久没和清舟处长来家里玩了，最近还好吗？”

我笑了笑，摸出名片，递给张爱华，微笑着道：“还好，朱老的身体好吧？”

朱老是朱丽云的父亲，是与他们夫妇在一起生活的，而且很早以前也在青阳任过职。朱丽云听见我问候她老爸，脸登时笑成一朵花，点了点头，道：“还好，老爷子赋闲在家，现在清闲多了，不像以前那样劳累了，每日里是和些老干部下下棋，钓钓鱼，安享晚年了。”

我呵呵一笑，说道：“那很好啊，老人家为工作辛劳了大半生，也该享清福了，前阵子回青阳，还听不少干部提起老领导呢，都希望朱老有时间，能回去多看看，关心下家乡的发展。”

朱丽云听了，暗自吃惊，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年纪轻轻的，真会说话，抿嘴笑道：“小叶啊，放心好了，这话一定带到，老爷子其实也想回去走走的，怕兴师动众的，给县里添麻烦，他经常讲，既然已经选择退了，要习惯过隐士的生活，把舞台尽量让给年轻人。”

我笑了笑，颔首道：“老人家高风亮节，令人钦佩。”

张爱华看了名片，很快记起了我，听吕清舟说对方和周璟雯的关系很不错，笑了笑，搭话道：“小叶啊，我这阵子太忙，可有段时间没和你们聚聚，都快认不出了，和璟雯还联系吗？”

我点了点头，微笑着道：“还联系的，但她也很忙，每次通话，都很快结束了。”

张爱华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大家都忙，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都是焦头烂额的。”

朱丽云白了他一眼，转头望向杜梦茹，笑着道：“小叶，这是你女朋友吧，生得可真俊俏。”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地道：“小茹，快向张处，朱主任问好，两位是我的老领导。”

杜梦茹很是聪明，微笑着走到两人面前，打了招呼，拉着朱丽云在旁边攀谈起来，女人虽是初次见面，却很容易打得火热，从服装首饰到化妆品，每一样话题展开了，都能讨论许久。

张爱华则稍显木讷，我也从侧面听说，他最近在省委组织部的处境不是很好，位置岌岌可危，近期也在寻找门路外放。

而男人如果事业出现问题，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会表现出来，和以前相，这位张处长更加地沉默寡言，也消沉了许多，简单地问了我的现状，勉励几句，拉着孩子的小手，走到旁边躲清静去了。

朱丽云见状，也和我笑着告辞，从后边跟过去，小声地埋怨起来，只说男人不通人情世故，和自家老爷子当年起来，要逊色太多，而张爱华只是抬头望天，并不争辩。

这些年来，他和女人吵惯了，也摸出规律，女人生气时，只不顶嘴，她自然会好，一旦反击，会演变成激烈的争吵，甚至会酿成家庭纠纷，那不好了，从某种意义讲，家庭生活，若想常年维持下去，甚至牵手一辈子，必然有一方要有好脾气，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仍然能够默默承受。

目送着两人离开，杜梦茹笑靥如花，神情格外地愉悦，在五楼时，更牵住我的胳膊，若无其事地向前行去，我开始还表现得彬彬有礼，很是稳重，可没过多久，原形毕露，一只手也顺势揽在她的小蛮腰，两人的举止虽然暧昧了，可神态却都有些不自然，也不再说话，只是通过无声的肢体语言，传递内心的感受，在商场里又逛了十几分钟，并肩下了电梯。

走到外边的台阶，我忽然想起什么，摸出车钥匙，交给杜梦茹，让她先去车，自己去去回，杜梦茹嗯了一声，摇曳生姿地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等了大概有十几分钟，我才拎着手袋，大步流星地走来，坐进驾驶位，转头问道：“小茹，现在去哪里，要回家吗？”

杜梦茹嗯了一声，把头转向窗外，望着远处，手抚额头，悄声地道：“走累了，还是回去好了。”

我笑了笑，开着车子，离开市心，向别墅方向驶去，一路，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舒缓的音乐，默默想着心事，直到驶进院子，车子熄了火，把车灯关掉，却都没有挪动身子。

黑暗之，一种久违的情绪在悄悄蔓延着，我闭眼睛，伸手向旁边摸了摸，握住那柔软滑腻的小手，心情极为悸动，拉着她的手掌，感觉她掌心里湿漉漉的，像出了许多汗，知道女孩心里紧张，自己也觉得愈发地刺激，又把手探到杜梦茹的美腿，刚刚摸去，被推开。

杜梦茹打开车门，想要下车，却被我从后边牢牢地抱住，动弹不得，扭.动着身子，无力地挣扎着，娇.喘吁吁的模样，极为惹人怜爱，我低下头，吻着她的耳垂，有首饰挡着，很不顺利，索性吻到脖颈，那滑腻如脂的肌肤，让自己的野性在瞬间复苏，内心涌动着激.情。

很自然地，那只大手，钻进女孩的衣领，隔着胸，用力地揉.搓着那饱满丰挺的乳.房，杜梦茹挣扎的力气愈来愈小，口不时发出几声娇.啼，虽然压抑到了极点，可其也隐含着些许的兴奋，以及莫名的期待，我见状，另一只手也滑向她的腰间，往下摸去，可刚刚探到双腿之间，却被杜梦茹拼命夹.住，她神色惊慌，口不择言地道：“不行，下边不行，快松手呀！”

我微微一笑，压低声音道：“为什么不行？”

杜梦茹脸蛋红透，暗咬银牙，双手用力往外拉着，烦恼地道：“没什么，是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