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赞同地道:“理解,大家都很不容易,改天,我送面锦旗过去!”
张长贵吓了一跳,赶忙道:“那倒不必了,叶主任,我不是那意思,是想问,晚是否有时间,我和指导员,副所长想请客,为午的事情,向几位赔礼道歉,陪酒认错!”
我听了后,倒觉得不好意思了,自己虽然是年轻气盛,却已经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毛头小子了,也要顾虑人家的心理感受,笑了笑,若无其事地道:“张所长,不必了,你们也是为了工作,并不是因为私人恩怨,才卷进来的,大家都很辛苦,也很不容易,这些我们都能够理解。”
张长贵听到弦外之音,额头冒汗,摸出纸巾擦了擦,连声地道:“不,不,不,叶主任,宴席已经设下了,这次您务必要赏光,不然兄弟们会很难做,也没办法和边交代啊!”
我心头一跳,清楚他那里受到了极大的压力,不禁同情起来,不想难为他,笑着道:“张所长,你的心意我都领了,我是无所谓的,并没有因为这事儿计较,其他人不太清楚,这样吧,你和她们再沟通下,好不好?”
张长贵轻吁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笑着道:“那也好,叶主任,晚点再给您来电话!”
“好的,那回见!”
我微微一笑,客气了几句,随手挂断电话,有些纳闷地琢磨着,怎么风向转的这样快,午还是乌云密布,泰山压顶,怎么几个小时后,变得艳阳高照了呢?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我看了来电显示,竟是冉鹏飞打来的,忙接通电话,笑着道:“鹏飞,你好啊!”
冉鹏飞哈哈一笑,点着头道:“是挺好的,刚才那所长,让我好顿骂,这回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我有些纳闷,试探着道:“怎么,是你找的人?”
冉鹏飞面色微窘,摇了摇头道:“不是,我的几个哥们都在外地,联系不,这事儿是佳瑜给办的,直接把电话打给省公丨安丨厅领导,一级级地压下来的,好家伙,这力度真是没的说!”
我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道:“鹏飞,我觉得吧,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啊?”
冉鹏飞微微一笑,轻声地道:“叶庆泉,你是不知道,得治治这些人,要学会当恶人,不然,他们一跳三丈高,跑到咱们头撒野了!”
我笑了笑,轻声地道:“都是些小事,不必太计较的!”
冉鹏飞摆了摆手,笑着道:“那哪成,佳瑜说了,要杀一儆百,不然,那边可能会没完没了。”
“也是啊!”
我叹了一口气,微笑着道:“那晚他们请客,你去吗?”
冉鹏飞睁大了眼睛,笑着道:“去啊,干嘛不去,这种饭局是要参加的,咱不能白白受了冤枉气,对吧?”
我听了后暗自好笑,摇了摇头道:“你们去吧,我可有些倦了,想早点休息!”
冉鹏飞嘿嘿地笑了起来,连连摇头道:“别,你不到场没意思了,已经商议好了,在天府大酒楼,早点过来啊!”
酒店里欢声不断,笑语如珠,如果不知内情,还以为是老朋友们在叙旧,下午不愉快的事情,似乎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然而,无论这边的几人如何追问,派出所的三位领导,都对举报人的名字讳莫如深,守口如瓶,想必也是惹不起的人物,宁可自己背着黑锅,也不敢出卖对方。
而摄于压力,三人又不得不矮下身段,赔礼道歉,心里其实也有些窝火的,因而在喝酒较量起来,所长张长贵,和到场的李副所长,以及邱指导员,三人都是海量,喝起酒来毫不含糊。
反观我们这边,两位女士自然是不善酒力的,冉鹏飞酒量也很一般,只有我一个人能与他们抗衡。
因此,三人的主攻方向,也集对准了我的身。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尽管发挥很是超长,我还是因为寡不敌众,醉得一塌糊涂,去了两次洗手间,回来以后,坐在椅子,酒劲涌,一阵阵地眩晕,眼皮重若千钧,再也睁不开了,耳边那极为嘈杂的笑声,也都渐渐远去。
这大概是我近几年来,醉得最厉害的一次了,已经有些不省人事了,迷迷糊糊,觉得身子摇摇晃晃,被人架着往外走,而脚底下软绵绵地,竟使不出半点力气,像腾云驾雾一样,我想喊出来,可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这种情况倒和梦魇似的,从来都没发生过。
而再次恢复知觉时,仍然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很是难过,我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房间里边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情况,而身的外衣都在,连鞋子都没有脱掉,感觉很不舒服,暗自叹了一口气,把皮鞋蹬掉,伸手解开西服的扣子,将衣裤脱下,随手抛了出去。
此时仍然处于沉醉之,头脑也没有完全清醒,手脚更是不太管用,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把身子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伸手去摸被角,往身拉,却觉得很是吃力,硬拽了好一会儿,才把被子拉过来一些,却忽然感觉到,一只胳膊探了过来,竟然放到自己的腰。
“床还有其他人?”
虽然感到很是迷惑,可我并没有理会,而是用被子把身子盖住,眯着眼睛打盹,可没过一会儿,被子被拉了过去,一半身子都露在外面,搞得我很是恼火,嘴里咕嘟一声,侧身往旁边拱了拱,伸手摸去,竟碰到一个滑腻高.耸,充满弹性的胸脯。
像是触电一样,本能的反应让我迅速地把手缩回,但刚才指尖传来的触觉,却让我变得异常地兴奋了,犹豫半晌,又重新把手探过去,隔着柔软如纱的衣服,仍能体会到那种刻骨铭心的丰盈与弹力,我却并不满足,顺着衣领滑进去,硬是透过抹胸,摸到了那水嫩柔滑的肌肤。
一种想要仰头长啸的冲动,让我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如同饮了甘醇一般,身心愉悦到了极点,只是,女人的衣服没有解开,让手掌感到很不舒适,我眯着眼睛,耐着性子,向女人身摸去,花了几分钟的功夫,终于找到了吊带位置,如同剥葱一般,把吊带裙拉到腰间。
“别闹!”
伴着一声悄不可闻的呢喃,女人侧过身子,把头压在我的胳膊,一头秀发也顺势散落在他的胸口,那阵阵的幽香在鼻端浮荡着,如兰似麝,令人心旌摇曳,不能自持。
“你是谁?”
我按捺不住,转身伏,尽管醉得厉害,却还是伸出手指,娴熟地挑弄着女人的酥胸,再顺着她的胸脯一路向下,滑到可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和娇嫩的美腿,直觉告诉他,这女人的身材极好,只是不知脸蛋如何,尽管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可双眼只能眯成缝隙。
女人并没有回答,而是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动情地喘.息着,似乎也沉浸在这种梦境般美好的幻觉当,伴随着我的动作,咬着红唇,扭.动纤腰香.臀,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