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了下嘴想笑,却笑不出来,要伸手去抱梦的女孩,胳膊却酸酸的,使不出半点力气,觉得自己是梦魇了。
然而,没过多久,下身某处突然被一双小手握住,我猛然打了个激灵,身子一颤,立时惊醒,却如同下面那条被拿住了七寸的蛇一般,舒服得呲牙咧嘴,舍不得动。
怪的是,我不动,被子里的女孩竟然也不动,只是握住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阵阵热气喷在面,让我大受刺激,小腹涌起一股热流,小小泉便像标枪般地挺了起来。
半晌,我终于忍受不住,闷哼一声,含混不清地问道:“谁?”
被子里的程雪慧显然有些慌乱,身子又抖了起来,半晌,才用稚气未消的萌音,颤着声道:“是,是,是我!”
我咧了咧嘴,双手抓起床单,喘着粗气道:“那个,小,小慧,你想干嘛?”
“我,我,我想和你好!”或许是过于紧张,程雪慧的身子又开始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道。
我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些无奈,扭.动了一下身子,皱着眉头道:“哪个让你过来的?快放手。”
“不!”程雪慧依旧死死地抓着那里,不肯松开。
我登时无语,缓和了语气,轻声地道:“好了,快回去睡觉吧,你年纪还小,一时犯迷糊,可以原...原……”
一句话还未说完,下身忽然传来强烈的刺激,茫然间,那小小泉,已被一张潮.湿的小嘴吞了进去,直入喉咙深处。
我登时呆若木鸡,一时不知所措,颤着声道:“别……别,唔!”
伴着灵巧的舌尖,吸.吮着要命的地方,我再也忍受不住,扬起头,轻声哼了起来。
似乎受到了鼓励,程雪慧的动作越发的轻柔而熟练,身子也在轻轻摇晃着,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
我把一双粗壮的大腿死命地蹬了出去,奋力拉扯着床单,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一时间,快活得欲仙.欲死。
十几分钟后,我终于忍受不住,猛然坐了起来,隔着隆起的被子,抱着程雪慧的肩膀,剧烈地喘.息着,伴着一声低吼,下身传来麻酥.酥的感觉,一阵阵地悸动起来。
“咕噜!咕噜!”咽进去两口,程雪慧终于把小嘴移开,剧烈地咳嗽几声,伏在被子里,把头埋在腿边,迟疑了片刻,她转身进了浴室,许久都没有出来……
早晨醒来时,侧过身子,却忽然发现床多了个人,原来不知几时,程雪慧竟又进了房间,躺在自己身边,双手还抱着我的胳膊,我感到有些无奈,安静地注视着那张恬静的睡脸。
很快,程雪慧也醒了,眨动着睫毛,慢慢睁开眼睛,望着我甜甜地一笑,满脸渴望地道:“真想每天睡醒,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是你。”
我神色复杂,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才笑着问道:“几点过来的?”
程雪慧抿嘴一笑,柔声地道:“大概两点多钟吧,睡不着了,心里害怕!”
我笑着点头,轻声地道:“小慧,你胆子怎么会那样小?”
程雪慧把白腻的食指放到嘴边,咬着芊芊玉指,吃吃地笑道:“那是当然了,女孩子都胆小的,哪个像你,色胆包天,昨儿……昨儿个你坏死了。”说着,伸手在我胳膊掐了一把。
我神色尴尬,望着那张通红的脸蛋,低声地道:“还不是你给勾.引的,小狐狸精,也不知是和谁学的,真是越来越会勾人了!”
程雪慧又羞又恼,涨红着脸,推了我一下,娇憨地道:“哪有,哥,你别乱说,明明是你自己不老实,想入非非的,却还来怪我呢,不害臊!”
我凑了过去,伏在她的耳边,小声地道:“既然知道哥不老实,怎么还敢来钻被窝?”
程雪慧大羞,却无言以对,结结巴巴地道:“早,早说过了,是因为害怕,你还不信?”
我深吸了一口气,笑着道:“信,当然相信了!”
两人在床闹了一会儿,起床吃了早点,又去市区,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起逛到晌午,在外面吃了特色小吃,我才把程雪慧送回长途客车站,小丫头在分别时,还扑到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许久,直到车子要开动时,才擦干泪痕,转身车,站在窗边,频频地向外挥手。
把程雪慧送走,我心里也是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在开车回去的路,转了方向,驶往广玉兰小区,把车子停稳后,楼敲响了房门,约莫一分钟后,身穿蓝色吊带裙,腿裹着肉色丝袜的秦娅楠才推开房门,展颜笑道:“是小泉啊,快进屋坐。”
我微微一笑,换了拖鞋进屋,探头向卧室方向瞟了一眼,笑着问道:“孩子醒了吗?”
秦娅楠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没有,闹了一午,刚刚才睡下。”
我笑了笑,轻声地道:“既然带得辛苦,别自讨苦吃了,找个保姆吧。”
“我也盼着那样啊,可人家是不让!”
秦娅楠摇了摇头,去厨房沏了茶水,放到茶几,一脸娇慵地道:“提过几次了,庭松是不肯,说怕张扬出去,他这个人啊,是天生的胆小。”
我点了点头,微笑着道:“小心些也好,实在不行,让家里老人来吧,那样不会惹出麻烦。”
秦娅楠表情一滞,似有难言之隐,闷头不再言语,半晌,才笑着道:“小泉,怎么最近跑得这样勤快,又来省里开会了?”
我摇了摇头,微笑着道:“不是,我前阵子刚调到省城来了。”
“什么?”
秦娅楠脸现出吃惊的表情,眨巴着眼睛,诧异地问道:“在哪个部门啊?”
我微微一笑,轻声地道:“省交通厅,在高速办工作。”
秦娅楠愣了半晌,才咯咯地一笑,柔声地道:“那还真是恭喜了,你来这边也好,以后抓壮丁倒是方便了。”
说完,把手往浴室方向一指,叹息一声道:“洗衣机坏了,都没法修,想打电话叫人过来,还担心遇到坏人,趁机劫财劫色,正好你来了,先帮我弄好吧!”
“没问题。”
我笑着点头,喝了口茶水,脱下外套,挂在衣架,挽起袖口,去了浴室,找出工具,把洗衣机打开,试着修理起来。
“这家里啊,是不能没有男人!”秦娅楠站在门边,笑眯眯地看了一会儿,见洗衣机终于转了起来,极为高兴,直接去了厨房,洗手和面,准备包三鲜馅饺子,犒劳一番。
晚餐后,我告辞离开,开车返回碧水园林小区,乘坐电梯来到楼时,忽然发现自家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红衣黑裙的女孩,女孩生得眉清目秀,虽谈不俏丽,却也有几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