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阿姨听了,也很是高兴,连连点头道:“真不容易,这都多少年了,农机厂总算是有人去了,老刘当了副市长,对你们的工作更有帮助了,这年头,朝里没人难做官啊!”
宋建国笑了笑,挽起袖口道:“说的是,不过,衡阳当这个厂长,压力还是很大的。”
英阿姨手持菜刀,咚咚地切着菜,抿嘴道:“关键在于配合了,周衡阳搞交际是把好手,但搞生产是差了一些,可有老刘在面撑着,你们这些老师傅只要多照应着点,即使遇到棘手的问题,随时都可以请教,应该没问题的。”
英阿姨炒了一个素菜,把汤炖,又笑道:“小泉要去外地工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宋建国呵呵地一笑,点了点头道:“打过电话了,去外面不错,毕竟升官了嘛!”
英阿姨叹了一口气,柔声地道:“是有些不放心,去了外地,没人在身边照顾着,能适应得了吗?”
宋建国嗤啦一笑,摆了摆手道:“没事儿,老话不是说了嘛,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是好事儿,咱们做家长的,都应该支持!”
英阿姨没有吭声,而是专心切葱,切着切着,流下一行眼泪,说不放心,宋建国见状,也不禁有些伤感,忙过去安慰一番,说还要有一阵子才能成行,不必难过,叮嘱她不要在孩子面前失态,免得我动摇,错过了这个大好机会。
十几分钟后,一家人围坐在餐桌边边吃边聊,我自从当官后,应酬也多出许多,算在住处,也都是大鱼大肉不断,很难得吃些粗茶淡饭,连豆芽菜小米汤,都吃得津津有味。
晚饭过后,陪父亲宋建国下了两盘象棋,闲聊一会儿,我告辞离开,缓步下楼,钻进小车里,发动车子,径直驶往婉韵寒家,自从手之后,我沉湎在温柔乡里,极少回到住处了。
车子在半路,忽然接到程雪慧打来的电话,只说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去医院,我不敢怠慢,又开车折了回去,心急火燎地来到永泰园小区门口,发现程雪慧穿着一身吊带长裙,站在林荫下的光影里,她虽然年纪尚小,但发育得很好,此时远远望去,已经宛如亭亭玉立的青春少女了!
把车子停稳,我赶忙跳了下去,来到她的身边,关切地道:“小慧,感觉哪里不舒服?”
程雪慧摸了摸小腹,又指了指前额,半晌,才把目光瞥向别处,小声地道:“哪里都不舒服!”
我叹了一口气,轻声地道:“车吧,咱们去医院,找医生检查一下。”
“好吧!”程雪慧摸着胸前秀发,转身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表情变得轻松许多。
我笑了笑,开车在前面十字路口左转,向医院驶去,到了门口,程雪慧却不肯下车,只是低头摆弄着手指,半晌,才小声地道:“小泉哥,已经好多了,不用去看了!”
“不行,既然来了,还是检查一下较好!”
我微微皱眉,望着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耐心地劝导着,程雪慧虽然古灵精怪,有时不太听话,但事实,我还是很喜欢她的,把她当做妹妹看待。
程雪慧撅起小嘴,脸现出失落的表情,望了我一眼,小声地道:“今儿是我生日,我想去唱歌!”
我愣了一下,转头望着她,半晌,才笑着道:“好,想要什么礼物?哥给你买。”
程雪慧摇了摇头,把精致的脸蛋转向车窗外,低声地道:“不用了呢,你只要不生气好!”
我笑了笑,轻声地道:“这样吧,先回家,把方阿姨和彤彤也带吧,咱们一起出去玩玩,散散心!”
程雪慧却微微蹙眉,嘟起粉嫩的樱唇,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呢,人多了不好玩。”
“也好,那我们俩去歌厅吧!”
我点了点头,开着车子,先去蛋糕店买了一个精致的蛋糕,带程雪慧去了KTV,点了红酒和甜品,两人坐在茶几边,将蛋糕插一排红色的小蜡烛,我起身关了灯,燃着火柴,将蜡烛一支支燃,望着烛光里的那张笑脸,低声地道:“小慧,许个愿吧!”
程雪慧双手合十,放到胸前,闭眼睛,嘴唇微动,许下了心愿,和我一起吹灭蜡烛,在房间里重新陷入黑暗的刹那间,她忽然探过身子,伸出一双白.嫩的胳膊,勾住我的脖颈,在我脸‘吧嗒!’亲了一口,面随即现出殷红的唇印,她羞涩地一笑,倒在沙发,咬着白.嫩的手指,咯咯地笑着,脸带着顽皮的笑意。
我微微一笑,把灯打开,两人分吃了蛋糕,喝着红酒,听程雪慧唱歌。
程雪慧手持麦克风,唱得很是动情,一连两首曲子,都是情歌,嗓音极为纯净,婀娜多姿的身材,也现出少女特有的青春与活力,只是望向我的眼神当,却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那眸光忧伤而明媚,忧郁之,也充满了渴望,和无声的诉说,令人不忍相望,我也被歌声打动,不知不觉间,又喝了许多酒,脸通红一片,竟然有些熏然欲醉了,陪着程雪慧跳了两支舞,又一起合唱了几首歌曲,直到晚十点半钟,才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从歌厅里出来。
坐进小车,我把车门关,刚刚发动车子,听程雪慧小声地道:“小泉哥,别回家了!”
我微微一怔,抬腕看了下表,诧异地道:“时候不早了,还去哪里玩?”
程雪慧却咬着嘴唇,把头低了下来,用悄不可闻的声音道:“去宾馆吧!”
“不行,绝对不行!”我虽然有些醉了,但还是感觉不妥,断然回绝。
程雪慧却有些恼火,跺了一下脚,闷闷不乐地道:“那你这些日子,每天都不回来,又去哪里了?”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联想到那些,笑着摇头,低声地道:“不是你想象的样子。”
程雪慧横了我一眼,打开车内音响,随即挺起含苞欲放的胸脯,将两条纤细的美腿向前探去,摆出极为曼妙的身姿。
我淡淡一笑,开着车子,把她送回家里,却没有进屋,而是转身下楼,开着车子离开。
程雪慧站在窗边,向外眺望了一会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去了卫生间,将两片避孕.药丢进马桶,按下旋钮,冲进下水道,闷闷不乐地回到卧室,躺在床,早早地睡了。
我开着车子,来到婉韵寒家楼下,停稳之后,径直楼,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却见电视机开着,婉韵寒身穿粉色睡衣,正歪在沙发,像是睡着了,那海棠春睡的样子,极为诱人!
他把房门带,悄悄走了过去,把电视关,蹲下身子,盯着那张俏丽的脸蛋,欣赏了许久,才把她抱起,轻笑着道:“婉姐,怎么睡得这样早?”
婉韵寒忽地醒来,眨动着睫毛,把脸埋在我的胸膛,娇慵地道:“还用问么,不都是你给闹得,都多少天睡不安稳了?”
我满怀歉意,在她脸亲了一口,把她放到床,笑着道:“好吧,既然这样辛苦,今儿晚放假,早点歇着吧!”
婉韵寒抿嘴一笑,眼波里满是温柔,娇憨地道:“一身酒气,又去应酬了?”
我点了点头,笑着道:“是啊,有朋友过生日,去歌厅唱歌,多喝了几杯!”
婉韵寒拉被子,努嘴道:“先去洗澡吧,睡衣在浴室呢!”
我说了声好,脱下衣服,光着身子去了浴室,冲过澡后,躺到舒服的浴缸里,点了一支烟,缭绕的烟雾当,想起异地任职的事情,觉得有些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