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法医也下来了。
他们说想把尸体带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我答应了。
武藤一佐的死,我告诉了我母亲。
母亲沉默了,半响,她语气略带哭腔的坚毅说了句,“好!死的好!”
武藤一佐该死,母亲早就期盼他这个卖国贼死了,但好说歹说那也是我母亲的亲弟弟,伤心是难免的。
回到别墅,我喝了杯茶,深深的陷在沙发中,我要安静的努力猜想一下,那个非常吓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已经死去的公主诈尸了?有可能。
反正,好多好多的可能性。
当务之急,我要寻找到昨晚的知情人。
有两拨知情人,一波是常鲁波那一伙,还有一波是武藤一佐找来的神秘靠山。
那个靠山到底是谁,我都不清楚,显然我联系不到他。我只能给陈夕璐打电话,询问一下,她现在在哪里。
她肯定会和常鲁波在一起。
老天保佑,希望她现在相安无事。
拨通电话,听着那一声声拉长音的‘嘟’声,我多么渴望,下一秒,她陈夕璐就接起电话。
可惜的是,无论我怎么打,她陈夕璐就是不接。
前前后后我打了不下三十遍,最后我失望了,继续打下去结果肯定都一样,索性先不要打了。
就这样,我浑浑噩噩的过到了晚上。
吃晚饭的时候,法医那边来消息了,说三个保镖的小腿在生前曾经神经性的麻木一下,之所以会神经性麻木,应该是被吓的。被吓的走不动路了,所以才轻松的被人一枪毙命。
保镖咋死的,我没兴趣知道。
回到房间,准备入睡。我很清楚,今晚,又是失眠的夜晚。
没想到的是,刚刚脱衣入睡,陈夕璐的电话打来了。她声音有些害怕,“梓健,你,你给我打电话了?白天常鲁波在,我不敢接。”
“对,是我打的。你现在在哪里?常鲁波在你身边吗?你也去盗墓了吧?你终于知道武藤一佐编制出起死回生草药是骗人的了吧?”
“是的,我错了,我和我妈不应该轻信武藤一佐的话,我们现在好想回家啊。可现在常鲁波把我们看守的比较严,他整个人也跟疯了似的,身体一个劲的发抖,昨晚我和我妈没下去盗墓,不知道发生什么,看见常鲁波和五个保镖样子,我们好瘆的慌啊。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我也不清楚在哪里,是一家小宾馆里,应该距离你们家的那个村子不远吧。”陈夕璐语气抖的要死。
我一下子就知道陈夕璐在哪里了。
应该是距离我们村非常近的那个小镇--清水镇。
“好你等我,我马上就去救你。”说完,我匆忙挂掉电话。
那个公主墓到底里有什么吓人的东西,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我是个很爱挑战极限的人,我早就无比迫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能把一个大活人给活活吓死。
叫了一队和二队,我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往清水镇。
仅仅用了半个小时,我们就抵达清水镇了。
一家一家的宾馆寻找,很好找,清水镇只有五家宾馆。
寻找到第三家宾馆的时候,我们发现了常鲁波的踪迹。
宾馆老板见我们这么多说,吓坏了,直接说出常鲁波在哪个房间了。
我让兄弟们守在宾馆前后门,随即叫上二十多个能打的,上了楼梯,直奔3楼去了。
到了三楼,我露了一小头,张望看看走廊有人没。
有一个脸色很苍白的保镖在巡逻着。
也不算巡逻,因为那个保镖此时正被恐惧充斥着,只顾盲目的转悠,眼睛根本没有瞅四周。
我看了眼身后烈源,烈源对我伸出‘八’的手势。
我懂他想表达什么。
只要这个保镖距离他有八米,那么他出手绝对能悄无声息制服这保镖。
我们耐心等待着。
保镖低着个头慢悠悠的向这里巡逻来,眼看,就要到八米了。
一步,两步,三步。
目测,这个保镖已经距离我们八米了。
我回头看了眼烈源,烈源给了我一肯定眼神,蹬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烈源身形庞大,如高高跃起的猛虎,向保镖扑来。
保镖双手插兜低着头还要向前走呢,本能反映,他猛然间的感觉不对劲,迅速抬头。
迎接他的,是烈源销魂一拳。
重重一拳轰击在保镖脑门,保镖张嘴想要惨叫,烈源早就有准备,快手出手捂住他的嘴巴,拽着他的肩膀,三下五除二的又是三四拳招呼过去。
每一拳砸的都是一个部位。
烈源的力道可想而知,三四拳下去,保镖的脑门就被砸瘪了,眼珠子一个劲的向上翻着白眼,显然,他奄奄一息马上快要挂了。
又快速补了好几拳,保镖彻底没了知觉,一命呜呼。
烈源把保镖扔在地上,甩了甩手上的血,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跟在他身后。
他悄无声息的前进,一点一点靠近常鲁波所在房间。
309……
一个接一个房间跨越,很快,我们到达了309门口。
这个时候,我们突然踹开们,接着冲进去,常鲁波肯定反映不过来,那几个惊慌失措的保镖显然也不会反映那么快。
就在烈源马上要踢出一脚的时候,房间里的常鲁波说了句话,“有门,不走。用脚踹,好玩?”
我一愣,操,常鲁波怎么可能发现我们此时已经在走廊里了?
我迅速看了眼走廊摄像头,难道,摄像头的监控画面,就在常鲁波的房间呢?
‘咔嚓’一声,面前房门被打开,一个手持手枪,眼神冷冷却掺杂一丝惊慌保镖打开了门,当保镖看见我的脸的时候,不由自主猛的后退了一下子,脸上虚汗蹭蹭蹭的往外冒。
常鲁波见到我,脸色更是不好,他的脸色都有点发绿了。
陈夕璐和杜紫衣母女则被常鲁波绑在了沙发上,站在她们母女身边有两个拿着手枪的保镖。
杜紫衣一直低头,披头散发的,陈夕璐见我来了,再也抑制不住想哭的冲动,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了。
常鲁波坐在沙发上一个劲的抽着烟,希望自己能镇定起来。
桌子上的烟头一大堆,常鲁波手里的烟抽了几口就扔了,他又喝了好几大口罐装啤酒,看着我,“我问你个问题,你回答我之后,我把这娘俩给你,接着你在放我走,成不?”
“你问吧。”我有种放马过来的劲头。
又喝了好几口的啤酒,常鲁波开始问我,“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睡觉啊。”我很诚实的回答。
“操你妈的你放屁!”常鲁波‘蹭’的一下站起来了,指着我骂道。
我皱眉,这个傻逼骂我,我很不爽。要不是他绑架了杜紫衣母女,他在我眼神算命个**毛?
我无奈耸耸肩,“我真的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