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莫亦留下来照顾唐家喜,我则领着兄弟回玉海,我有那个野心并入唐家喜的人,可就算我们合伙,也完全虐不过马天昊。
我要找的人是何沐,我想拜托她,让她放放话吓唬吓唬马天昊,说一些不许马天昊欺负,动我地盘,动我人之类的话。
现在马天昊野心勃勃,都有念头动何沐的马天昊,确实该警告一下了。
回到家,我把唐家喜把他的人全归属逆战事情告诉了她,她为我高兴,两双大眼睛微微眯起,如月牙状,笑的很开心。
讲完唐家喜的小弟归属逆战后,我喝了口水,“可这手下小弟一多,地盘一大,问题就来了……”
我没明讲,何沐懂我说的什么意思。
何沐说,“你放心,我会警告马天昊,让他别对你的地盘,你的小弟打小算盘,总之欺负谁,也不要欺负你。”
何沐这话让我感动啊,我张开手就要抱她,她没躲。抱着她那软软的细腰,我有一种前所未有踏实感。
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也随之而来。我好想知道何沐因为什么如此帮助我,难道就是简简单单爱吗?
我问何沐,“我如果和你的关系不这么亲密,你还会如此关心我?你还会不会如此罩我,在好多次我频临死亡情况下,救我?”
问到这里的时候,何沐表情变的很严肃,她重重点头,“我会!我是区域巡逻使,本是什么都不管的,就算你和我关系再亲密,我也不会管你的。可你的身份很特殊,让我不得不管如此罩着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被梁超打的哭爹喊娘,你真以为你长得帅,我才帮你?错了,是因为那时我就看出你身份特殊了!”
“身份特殊?我能有啥特殊身份?难道,因为我的特殊身份,兄弟们跟我在一起,就可以避免十二点必须准时回去的尴尬了?”我问。
何沐仅仅点了点头,接着就不回答我了。
我急了,我很想知道,我拉扯她,她还是不回答我。
我有强迫症,她不说我会睡不着觉啊!
我哼哼唧唧,还在拉扯何沐,何沐很不爽,她没好气撇我一眼,“七月十四那天,你自然知道,那时,我会努力让你恢复正常人。”
正常人?天啊,我的世界观啊,我难道不是正常人吗?
就这样,何沐不去理睬我了。
七月十四,我就拭目以待吧。
告别何沐,我们又风风火火去了罗湖。往返玉海和罗湖时间很短,开快点三四十分钟吧。此次罗湖目的我是打算在马天昊还没对罗湖发动进攻前,彻底接手罗湖。
估计马天昊发动进攻之时还早呢,他这种人小肚鸡肠的,肯定不想和唐家喜的人硬拼。那个背叛唐家喜的内奸,现在对马天昊来说很重要。
马天昊肯定想让内奸窜动大家伙,一起去投奔他,这样一来他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把一群小弟,一块地盘收入囊中了。
……
唐家喜的总部。
唐家喜现在已经失踪整整一天半了,二十多个骨干坐在一起开会,都是愁眉苦脸的。烟头满地都是,烟灰缸都装不下了,会议室烟雾缭绕,常人闻了这浓烈香烟气息,估计都会晕倒。
一个叫辰南的汉子,滔滔不绝讲话讲的那叫一个嗨啊。
他已经归顺马天昊了,他就是那天被杨家溪怒抽一耳光的骨干。
“那边的郝学彬已经来消息了,人家说昨天根本没和咱大哥在一块。咱大哥也真是的,走也不说一声,哎!”辰南佯装很无力的样子,目光呆滞凝视烟灰缸里都快罗成一小山的烟灰。
角落里一个很上不了台面骨干多少有些畏惧的讲道,“我听说,在公墓那块,有人看见咱老大了,他一个人买了铲子和撬棍,看样不知要干啥……”
辰南瞪了那骨干一眼,“操,你直说。既然看见咱老大,能不知道他要干啥?”
骨干吞了口口水,讲,“好像是要挖墓去!目击咱老大那人亲眼看见咱老大在深夜进了公墓,第二天就听守墓老头讲,有一处墓地上有鲜血!血还不少哩,最后打开那墓地棺材也发现不少血,那肯定不是墓主人的血,墓主人烂的都不成样了,流的是尸水,怎可能是血?现在传的沸沸扬扬,说那鲜血主人啊,被墓主人给杀了!说明白点就是,被鬼给杀了!”
全场哗然。
辰南指着那骨干。“操你妈的,快去给我调查,看看那墓地鲜血是不是咱老大的。去咱老大房间拿根头发,采取点血迹,去验dna!”
骨干转身就去了,其他骨干脸色苍白,跟纸似的,他们被吓住了,对唐家喜是否还活着的事情,都自然而然判死刑了,都认为唐家喜已死。
辰南得意极了,刚刚那骨干已被他收买了。
“辰南哥,要是咱老大真死了,那咱们可咋办啊?”嘴巴上两撇胡子的骨干发问,这骨干也被辰南收买了。
辰南刚刚独领风*,显然成了众多骨干主心骨,这也正是辰南想要的结果。
他张嘴准备说咋办,也就在这个时候,出了一个很不和谐声音。
“辰南算个几把啊?”莫亦一脚踢开会议室大门,大骂一声道。
辰南脸一沉,转身看莫亦。
“看你麻痹看!”莫亦指着辰南,此时莫亦恨不得冲上去,活活吃了这叛徒辰南。
辰南深吸好几口气,他内心一个劲对自己讲,要冷静,莫慌张。舒缓几秒后,辰南眼神阴毒质问莫亦,“莫大爷,您的脾气好大啊,是不是因为老大不在,没人敢管你,你才踹的门?还有,你每天晚上都去哪里啊?怎么不见你的人影啊,老大失踪,和你有没有关系?”
莫亦一怔,心里暗骂一声阴险啊。
辰南这犊子真是无药可救了!
莫亦开始反驳,“老子每晚去哪里,你不配知道。我倒是很想问你,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啊,在这里吆五喝六的,这么着急想在骨干群里站稳脚,想让自己说话有力度,这是为什么啊?刚刚几个顺着你说话的家伙,是不是都他妈是你的托儿啊?刚刚跑走那家伙所说,咱老大去盗墓了,那目击者呢?没目击者,你说个几把啊,谁信啊!你虽然不是害死老大的人,但和你逃不了干系!”
莫亦继续讲,指着周围二十多个骨干,“你们一个个脑袋都进水了?他们所编造故事虽然真实,但目击者呢?目击者在哪里?”
莫亦阐述完,一部分的骨干都在沉默,他们茫然了,不知道该信莫亦还是信辰南。还有小部分则开始反驳辰南,说辰南就是害死唐家喜的凶手,又开始说莫亦害死唐家喜的种种动机,。甚至有几个骨干都站了起来,准备去制服莫亦。
莫亦嘴角咧开微笑,看着面前几个要来抓他的骨干,他狂笑,“哈哈哈,哈哈哈,不错啊,你们真是家喜老大的好兄弟!操!”
那群骨干眼神冰冷,有一个骨干已经和莫亦距离不到一米了,准备出招了!
一个鞭腿砸了过去,莫亦抱着肩膀不闪不躲。
‘呲’破空声响起。
一枚铁豆子在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速度下,已砸在要踹莫亦那骨干的脚底板上了!
“嗷”杀猪般的惨叫的响起,骨干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他都哭了。
“我看谁敢碰莫亦!”霸气凛然,威严具有穿透性声音响起,这是唐家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