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筱雨还想要说点什么,我却失去了跟她说下去的耐心了,起身道:“走吧,去野营再想办法。”
邓筱雨没办法,只能站起来跟着我一起走。
上了车,我也没再坐回原位去,而是走到潘天赐的身边,让他身边那个妹纸让位了,妈蛋,再跟邓筱雨坐一起的话迟早会擦枪走火的啊。
“怎么样啦?主任怎么说?”潘天赐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麻痹,说是要全校通告。”我咬牙切齿。
“那你岂不是完了?草,不仅沐姐知道,恐怕你家里人都会知道了吧?这事儿大条了。”潘天赐也为我急得戳起了牙花儿。
“是啊,哎,都怪我太冲动了。”
“你也知道啊,我觉得你应该在沐姐不知道这前就主动的过去跟她道个歉,认个错,就说是邓筱雨主动那啥你的。”
“本来就是她那啥我的……”我不服气的看着潘天赐,认为他是在侮辱我。
“擦,你这么理直气壮的跟沐姐说去啊。”潘天赐冲我翻白眼。
我叹了口气,弱弱的道:“算了,还是不去撞枪口了,能拖一时是一时吧,万一她原本不会知道的我去跟她一说……草。”
“那你就等死吧。”潘天赐彻底被我打败了,假装生气不理我,扭头看向了窗外。
汽车启动了,开始缓缓的开出了校园,邓筱雨坐在前排不时回头幽怨的看着我,那样子就像是很久没有吃到肉,刚刚吃了一口就被人强行中断了一样。
我低头不理她,妈蛋,突然发现现在的妹纸都好鸡八强大啊,一个比一个彪悍,邓筱雨是这样的,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想要吃我威武雄壮的小伙伴,而陈夕璐也一样,她的一举一动都彪悍无比,无论是那一次她喝醉了要跟我吹,还是后来她到何沐家门口尿尿,这都充分的说明了她的彪悍。
当然,更彪悍的就是曾洋了,人家是直接想要荷枪实弹的跟我到男生宿舍里来一炮的,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碰到了老班那贱人查寝,宿舍里的味道又实在是太过于浓烈了的话,我觉得我这只小羊糕恐怕难套曾洋那个漂亮女恶魔的魔掌……
车开进了玉清河的地界,外面的风光开始变得美好了起来,在阳光的照射下,玉清河显得波光粼粼,两边树木青青,和风阵阵,显得非的舒服。
看着这样的美景,再怎么样的烦恼都会为之暂时抛下的,同学们都围到了窗口指指点点的看着两边的山山水水,像是第一次见大城市的城乡结合部的大姐大妈一样。
玉清河的野营是最近几年的玉海二中的传统,每一届的高二都会过来野营一次,一来是培养学生的野外生存技能,另一方面也是为学校创收。
玉清河的清滩上全是柔软的河沙,河滩绵延数百米,沿伸向上则是一片片柔软的草地,一个班一个班的人开始分别在四周落地扎营,很快,一个个像是蘑菇包包一样的帐篷便拔地而起了。
这个时候就是体现野外生存技能的时候了,大部份的女生都只能干看着,而像梁超赵伟他们这些只能打架的小混混们虽然不是干看着,但是他们把帐篷给弄烂了他们也没能装好。
我们就不一样了,宅男的动手能力都是极强的,不到十分钟,我们四个人合住的大帐篷便搭好了,然后一群女生涌上来求我们帮忙。
我是没有兴趣了,潘天赐他们几个乐得屁颠屁颠的跑去帮忙了,我就回我们的帐篷准备睡一觉,刚刚在软垫上躺下,身后一道香影扑了过来,一也子按在了我的背上,两团软软的能销魂嗜骨的大白兔压在我的背上,软得差点让我吐血三升……
背上的舒服感觉让我慌乱了起来,不知道是谁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一开始我以为是邓筱雨,但是当我闻到了一股子花香味儿的时虚位以待,我就知道不是她了。
很奇怪,我现在已经能够凭借着女生的香味来辨别人物了。
比如说何沐,她的是那种最为独特的女儿家体香,那是一种最最能催发男人荷尔蒙的香味儿,独一无二的存在。
陈夕璐呢味道也香,不过却跟何沐有着明显的区别,因为她的是那种纯粹的香水味儿,很好闻,但是却并不如何沐的那样诱人。
而邓筱雨的则是有些骚媚的气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心理原因,每一次闻到她的香味儿我都会想起她被梁超按倒在宿舍里的床上啪啪的场景。
而现在趴在我背上的这个人的香味儿则是淡淡的花香,很好闻,一点儿都不显得腻人,而且她的胸很大,能有这么大的胸跟这么有人的花香味儿的女人,恐怕也就只有曾洋了。
“小姨妈,你别闹了,我心情不太好呢。”知道是曾洋之后我也就不慌了,面对她的挑逗虽然我依旧会热血沸腾,但是知道是她之后我就已经不那么慌乱了。
“咦,你怎么知道是我?知道是我怎么还不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曾洋好奇的从我的身上翻了下来,优雅的侧睡在我的身边,拿手支着脑袋,然后风情万种的将完美的身材呈现在了我的眼前,那酸爽……哦,不对,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对哦,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我是真的奇怪了,在这里那就说明之前她吓老班跟副校长的话都是真的咯?
“嘻哈哈哈,因为我真的是跑了关系成为了你们学校人事部的主任啊,我说了要跟你一起野营的,你逃不了。”
我翻了翻白眼,好奇的道:“为什么你一定要缠着我呢?我觉得我不帅又没钱没势的,你怎么……”
“因为你是有着五寸大屌的童子鸡啊,嘻哈哈哈。”曾洋的回答直白到让人不敢直视啊。
我翻着白眼又萎靡的趴了下来,虽然曾洋的这个理由会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升不起恶感来,但是我现在还是没有开心的理由,教导主任的威严跟他的话一直深深深的存在我的脑海里,就像是在我的脑袋里装了一个自动回放机一样,让我每时每刻都承受着他带给我的压力,然后想何沐,想家里的老爸老妈……次奥,快崩溃了啊。
曾洋好奇的捏了捏我的脸,那像青葱一般纤长水嫩的手指冰凉温软着,被她捏着都很舒服。
“你怎么了啊?看你的样子好像有很不开心的事啊,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不开心,说出来让人家也开心一下嘛。”
“去去去,没心没肺的,我都快愁死了……”我的脸红了起来,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啊?难道要我告诉曾洋我在车上碰到了一个漂亮的女流氓,她张开血盆大口愣是想要咬我威武雄壮的小伙伴,我宁死不从,火拼了三百八十个回合之后终究还是不敌女魔头的血盆大口被她得逞,然后就被教导主任给抓住了?
说尼妹啊,这种话能说得出口那脸皮是得有多厚啊。
曾洋犀利的感觉到了我在说谎,捏着我红起来的脸邪恶的笑道:“愁啥啊少年,说给姐姐听听,神通广大的曾洋姐姐说不定就可以帮你解决了哦,不过你得答应我让我吃掉你这只养了十几年的童子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