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蒋朱急忙就是一个闪身,一把抓住了何健的腿,顺势就是一个过肩摔,愣是把何健给摔到了地上,然后坐在了何健的身上。挥动起拳头,就是一个劲的狂砸,而且还都是冲着何健的脑袋。
何健一个反应不及时,在还没有回过神来之际,如雨点一般的拳头就已经砸了下来。最后他竟然直接被蒋朱用拳头给砸晕了过去,在晕过去之后,只记得耳边全是蒋朱的大笑声。那笑声可别提有他妈的多张狂了,而且带着一股子的嚣张!
五分钟后……
郝飞和于婉玲手拉着手,朝着教学楼走去,快到的时候,大老远就看到在教学楼广场前围着一帮人,大鸡等人也在。
不好的预感顿时笼罩了郝飞的心头,他松开了于婉玲,轻声说道:“玲玲,你先进去吧,肯定是出事情了,我去看看。”
“哦,那你快点啊!”于婉玲小嘴一嘟,自己走了。
郝飞答应了一声,急忙朝着大鸡等人走了过去。
不等到跟前,郝飞就问大鸡“咋地了?”
大鸡回头一看,发现是郝飞来了,顿时有些气愤的说道:“贱人被那蒋朱揍了,本来是挑战,可是看贱人现在这惨样,估计得去医院躺几天了!”
“啥!”郝飞一下就火了,强压住内心的怒火,他扒拉开人群,走进了进去。只见三愣子和陈志远正架着何健,而那何健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并且鲜血流了满脸。看样子,何健已经出于昏迷状态了。
“妈了个巴子的!”郝飞拉了一下大鸡,骂道:“干他娘的,大鸡,走!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有多大的能耐,打架尼玛的也要有个限度啊!”
围观人群一听郝飞要出手,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全都都在郝飞和大鸡的身后。大鸡临走之前还不忘对三愣子他们说,让他们先送何健去医院。
高三年纪,二班门外。
郝飞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一脚踹开了教室的房门,闯了进去,大骂道:“蒋朱呢?不是要挑战老子吗?过来受死!”
三年级二班的学生们一下都愣了,全都把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闯进教室的郝飞等人。
蒋朱一拍课桌,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大笑着猛地朝着郝飞就扑了过去。
郝飞一动不动,待那蒋朱到了身前之后。他是心中一声冷笑,猛地窜到了高空之中,蜷缩起右腿来,一记重膝狠狠的砸在了蒋朱的脑袋上,给这犊子瞬间就砸飞了出去。
不等那蒋朱落地,郝飞猛地冲了出去,又是一脚给蒋朱踹的撞在了教室的墙上。
之后,整间教室当中便响起了蒋朱的一声声惨叫声。
完全就是一方面在虐人玩,直到那蒋朱彻底晕过去之后,郝飞这才算是停了下来。摇了摇头,独自嘀咕道:“呼,好累啊。”
一抬头,看到教室当中的一帮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他摇了摇头,继续嘀咕着说道:“他们在看什么?是我哪里不对劲吗?脸上有脏东西?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看到手上有污秽,又低头看了看衣服,也没有感觉出什么异常来。”
不仅又是一声嘀咕“真是奇怪啊”,一边嘀咕着,一边招呼了大鸡一声,在一帮学生万分震惊的目光中,从教室内走了出去。
南大街,七九夜总会内。
何丽穿着异常的暴漏,裹胸黑色小皮衣,露着肚皮,下身是一件短短的皮裤,以及黑色丝袜。到处都凸显着性感和诱惑,在加上她美丽的脸庞,简直就是一个尤物,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不免行注目礼。
七九夜总会一直以来,都很乱,而且乱到了极点。
这里是尖鱼嘴那些中产阶级的聚集之地,他们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寻欢作乐。舞池中尽是疯狂的人们,几近劲爆的音乐,不断用各种怪异姿势扭动的男男女女。但这间夜总会,还有着一些边缘地带的服务,比如出卖*!
何丽坐在酒桌前,紧紧地合并着自己的双腿,以免发生一些比较尴尬的事情。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男人大腹便便,体型微胖,脸上都是油光,目光色眯眯的看着何丽。
这种眼神,何丽已经不知道见过了多少遍,对于她来说,这种眼神代表着金钱。尽管她非常非常的厌恶这种眼神,但没有办法,谁让她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姐。虽然平常装的很清纯,但仍然无法掩盖这个事实。她需要钱,只能出卖自己的*,不断地服务着向对面坐的这种色眯眯的男人们。
微胖男人喝了一口酒,扯着嗓子大吼了一声,“服务员!”
不多时,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在微胖男人的耳边,喊道:“先生,什么事情?”
“结账!”微胖男人不耐烦的又是一声吼,从西服兜里掏出了钱包。
在服务员虚伪的笑容中,掏出了一张张钞票……
何丽看着那些钱,目光中散发出了一些光彩。她用手捋了一下自己长长的秀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几乎可以勾动人灵魂的眼神看了一眼那微胖的男人。男人结完账,淫笑着站了起来,一把搂住了何丽的芊芊细腰,毫不顾忌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宝贝,你可真漂亮。”微胖男人手移到了何丽的屁股上,狠狠的揉了一把。
在微胖男人不断的挑动下,他们两人已经到了七九夜总会的门口。就在这时,从夜总会的外面,突然开来了几辆面包车。车门随即打开,一个个拎着片刀的人,从车上钻了出来。
一个小时以后……
刚刚把何健送到了医院的陈志远,领着人走进了七九夜总会。
越是往里走,陈志远就越是愤怒。入目一片狼藉,到处都被砸的不成样子。倒塌的桌椅,铺满了一地破碎的酒瓶和酒杯渣子。还有二十几具鲜血淋漓的尸体,尚且还存在着体温。一个小时以前,这里还是拜金圣地,然后不过一个小时的功夫,这里就变得空空荡荡,且如同废墟。
陈志远扫视了一圈夜总会的大厅,突然在一个倒塌的红色沙发处,看到了漏在外面的一个高跟鞋的鞋跟。有人藏在那沙发的后面,他想。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朝着那边走了过去,他轻轻的抬起了右手中的手枪,食指已经接触到扳机上,如果有什么异常,他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他走的很轻,生怕惊动了沙发后面的人,快到的时候,听到刘权在大厅另一头喊了一声“远哥!”他急忙转回头,见刘权在看他,用左手的食指放在了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随即他又快速把头转了回去,他看着沙发后面,那漏在了外面的高跟鞋鞋跟,等待了一两秒钟,见没有什么异常,他才再次试探着往前迈动了一小步,脚尖刚刚落到地上,视线当中那高跟鞋的鞋跟突然缩回到了沙发后面。
陈志远立即怔住,心想着难道是被察觉了吗?他呆在原地没有动,又等了几秒,可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于是他决定不再等待,而是主动出击,他受够了这种把戏,他要到那沙发后面看个究竟。
反正我手上有枪!他这样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