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汤钧恒闻言有些震惊,手枪仍旧抵在蔚惟一的后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段叙初,而段叙初竟然果真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来,近距离内对准蔚惟一的心口。

蔚惟一没有动,等了半晌没有听到枪声和疼痛,她低下头看过一眼手枪,又抬眼讥诮地凝望着段叙初,“怎么,你在犹豫吗?开枪啊!”,蔚惟一这样说着,忽然抬起手握住段叙初的手腕,“我甘愿死在你的手里,但我只问你最后一句,你还爱不爱我?”

不过短短几天时间,沧海尚未变桑田,曾经爱到不顾生死,一起走过千山万水,经历过大风大浪各种考验,而此时此刻他却以一个背叛的理由杀她,多么荒唐可笑。

段叙初仿佛也只是迟疑那么几秒钟,他的唇畔勾起一抹弧度,打量蔚惟一一番后,又瞟向她身后的汤钧恒,他笑言,“你这么漂亮,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爱你吧?”

“好。”蔚惟一点点头,“我懂了。”,话音落下,她突然用力握住段叙初的手。

下一秒只听“砰”地一声枪响,底下的宾客全都大惊失色,就连汤钧恒也没有预料到蔚惟一会选择自杀。

汤钧恒出于本能地往后退出去几步,远离危险地带,等到反应过来,汤钧恒再看向蔚惟一时,只见大片的鲜血从蔚惟一的心口涌出来,很快地染红她雪白的婚纱。

蔚惟一的视线始终没有从段叙初的脸上移开,她涂着胭脂的面色渐渐苍白,一点点褪去血色,一只手仍旧握住段叙初的,她轻笑着问:“一枪够不够,还要不要再来一枪?”

段叙初没有回应蔚惟一,他只是平静地抽回自己的手,蔚惟一没有支撑之下,手枪从手中跌落,她整个人一软,也慢慢地倒下去,而目光的尽头段叙初从容不迫地转过身去,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这种时候汤钧恒当然会选择放弃蔚惟一,眼瞧着蔚惟一倒在地上,气息似乎越来越弱,他不再理会蔚惟一,而是往后退到他的包围圈中,正要下命令对离开的段叙初开枪时,宾客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动手!”

汤钧恒甚至没有看清楚那些原本是宾客的人是如何掏出枪来的,紧接着“砰”的一声响起来,他身边的一个下属随之倒下去,汤钧恒顿时面色大变,一边往后退离,一边举起枪射出去。

而走出去几步的段叙初忽然在这时折回来,跑到处在他们这边包围圈里的蔚惟一身边,弯腰勾住蔚惟一的腿,将她抱起来大步往前走,身后的枪声不断,却离他很远没有一颗子『弹』威胁到他。

一辆车子停在段叙初身边,他打开车门把蔚惟一放在里面,自己也坐进去,这才吩咐前面的周医生开车。

车子发动的那一刻,原本像是昏死过去的蔚惟一忽然转醒,伸出手臂抱住段叙初的脖子,泪水终于决堤,她哽咽地叫着段叙初的名字,“阿初..........”

段叙初几乎也是在同一时刻反抱住蔚惟一,埋首在她的肩上,手掌在蔚惟一颤抖的脊背上轻拍着,温柔又宠溺,跟几分钟前那个冷血的男人截然相反,他沙哑地安抚着蔚惟一,“好了惟惟,没事了,我在你身边。”

事实上刚刚婚礼上的那一幕,不过是演给汤钧恒看的一场戏,段叙初拿的那把手枪里压根就没有子『弹』,而枪声则是另外有人配出来的,蔚惟一心口流的血,是段叙初藏在袖口里的血包倒上去的。

而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让汤钧恒放弃蔚惟一这个人质,若不然真动起手来,难免蔚惟一不会受伤,段叙初不敢拿蔚惟一的性命开玩笑。

紧接着对汤钧恒一群人开枪的则是以周尚司为首的警方,他们皆是穿着便衣混进宾客里,只等蔚惟一顺利获救,他们再对汤钧恒一群人下手。

另一方面有警察在场,段叙初和周医生当然不能再加入枪杀汤钧恒的战斗中去。

直到车子在那条种满凤凰木的小路上停下时,蔚惟一才止住哭声,周医生早就沉默地下车回去屋子,把空间留给两人,蔚惟一便开始解段叙初的衣服,“先让我检查一遍你有没有受伤。”

“这次真的没有。”段叙初无奈地说,但还是脱掉自己上身的衣服,赤裸着让蔚惟一上下左右检查一遍,果真没有看到任何伤口。

蔚惟一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随后伸出两条纤细的手臂抱住段叙初的腰,她把脸贴在他的心口位置,听到一下一下规律又有力的跳动,蔚惟一安心地闭上眼睛,“这两天你是在哪里过的?”

段叙初把下巴放在蔚惟一的头顶,手掌从上往下抚过蔚惟一的头发,“我在周尚司的公寓里。”

并不是周尚司窝藏嫌疑犯,而是从一开始段叙初就没有越狱。

真正这场局开始于那天纪恬被周尚司痛骂一顿后,周尚司说去亲自见段叙初,这才发现段叙初竟然是自己亲生妹妹周淇仰慕多年的那个男人,也由此确定段叙初不是厉绍崇。

那天在审讯室里段叙初和周尚司进行了长达四个小时的交谈,段叙初首先把所有的罪名推到了汤钧恒的身上,告知周尚司汤钧恒才是厉绍崇。

睿智如周尚司,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段叙初,但他至少知道汤钧恒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由此对汤钧恒展开全面的调查。

段家财阀旗下的餐厅被汤钧恒陷害时,周尚司将计就计,让汤钧恒的计谋得逞,给段叙初安上黑势力组织首领厉绍崇的罪名。

另一方面周尚司让下属开始严密监视汤钧恒的行踪,知道了汤钧恒将蔚惟一带走,并且软禁起来,他们便布置了以下这个局。

而那天蔚惟一收到的短信,确实是段叙初发给蔚惟一的暗语,“先配合汤钧恒,相信我。”,发信人则是纪恬。

蔚惟一给予段叙初最大的信任,至此在汤钧恒面前所有的行为举止都是在做戏,而段叙初预料到裴言瑾自首,汤钧恒就会对裴言瑾下手,因此段叙初让周尚司去找裴言峤,劝说裴言峤配合他们,供出裴言瑾这个同样“涉黄、涉赌”的嫌疑犯。

警方当天在医院里将裴言瑾逮捕,事实上牢狱中才是最安全的,段叙初这样做是在保护裴言瑾。

而周医生看到国内这边的相关报道,她终于打开段叙初曾经留给她的那封邮件,短短几个字,“回去陪惟一。”,因此周医生义无反顾地回国。

汤钧恒确实匿名举报周医生这个嫌疑犯,但周尚司以市民恶作剧的理由,并没有接受这个案子,所以从一开始警察根本没有去机场,又何来周尚司滥用私权放过周医生一说?

周医生赶来汤钧恒的住所,蔚惟一表面说着为了保护周医生而嫁给汤钧恒,事实上是为了让汤钧恒相信她忽然改变心意是情有可原,被汤钧恒逼到绝路后的决定。

周尚司这边找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段叙初是厉绍崇,按照法律规定只能无罪释放段叙初,但为了将汤钧恒一群人一网打尽,段叙初建议周尚司安排了他越狱的这场局,对外全国通缉段叙初,实际上这两天段叙初一直都在周尚司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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