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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惟一怔怔地盯着厉绍崇,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这一瞬间所有的惊慌和恐惧都消失了,握紧的手指渐渐松开。

蔚惟一迟疑半晌轻声对专心拆地雷的厉绍崇说:“虽说我对你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但我死了,你还有其他很多方式得到蔚家财阀,没有必要为了救我,而把你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这是我的使命。”厉绍崇摇摇头,手下的动作从容而娴熟,很显然他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并没有再去看蔚惟一,语气里透着坚定,同时也有一种无力和悲凉,“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有些事我还是必须要做。”

使命吗?

她曾经的使命是为被陷害的父亲报仇,夺回属于父亲的产业,但跟段叙初在一起后,她什么也不要,只想爱段叙初一辈子,和段叙初相守一辈子。

她不否认自己太自私,但人生在世就那么短短几十年,既然可以恣意地活下去,又何苦为难自己?

路,从来不是任何人为你安排好的,而是你自己选择、自己走出来的,蔚惟一和段叙初最大的相同点就是他们两人都不相信命,反而坚信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而很显然厉绍崇因为肩上所背负的使命,他活得太艰辛、无力,她为厉绍崇这类人感到可悲的同时,她也很同情厉绍崇。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蔚惟一正想着,厉绍崇浑厚中透着沉重的嗓音拉回蔚惟一的思绪,“我数三个数,然后你就不顾一切地跑开。有多远,跑多远知道吗?”

厉绍崇说着再次抬头望向蔚惟一,蔚惟一在厉绍崇眼中看到浓烈的悲凉,这让蔚惟一一愣,皱着眉毛下意识地问:“你呢?”

“我不会有事。”厉绍崇说完也不给蔚惟一回应的时间,便开始数起来,“1、2、3……快跑!”

这种时刻蔚惟一再也来不及想其他的,等厉绍崇的话音落下后,她抬起腿向着厉绍崇所指的安全区域不顾一切、拼命地跑起来,直到几十米外后蔚惟一听到“轰”的爆炸声响。

蔚惟一猛然间回过头去。

那片火焰中一抹黑色的身影飞扑在前方的地面上,又过了一会整个山谷恢复平静,只余硝烟缓慢地散开。

蔚惟一毫发未伤,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她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等到厉绍崇,蔚惟一这才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即返身疾跑回去。

当看到躺在那里不动的厉绍崇时,蔚惟一的面色大变,“厉绍崇!”,她弯下身拉起厉绍崇,手掌触摸到他的后颈,只觉得掌心里湿热黏稠一片,蔚惟一的瞳孔睁大,慢慢地收回手。

白皙的掌心里一片鲜红的血,她再看向厉绍崇的额头,只见那些血红色的液体不停地淌下来,有一部分染上银色的面具,一部分则滑入面具里面,而厉绍崇的双眼紧闭着,绵密的睫毛被鲜血湿润,颤动着并没有给蔚惟一任何回应。

“厉绍崇!”蔚惟一失声喊着厉绍崇的名字,只觉得眼中酸热,紧接着大颗的泪珠子滚下来,她紧紧抱住厉绍崇的脑袋,“为什么?你明明可以丢下我不管,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得到蔚家财阀,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既然你的心性这么简单,又何必选择走一条这么艰难漫长的路,想要统一整个m2k、吞并四大财阀家族?

蔚惟一流着泪哽咽地质问着,抬起手指拨开厉绍崇耳边的墨发,她一点点的、慢慢地拿开厉绍崇的面具。

裴言峤从早上醒来就开始拨打段叙初的电话,那边仍旧是关机,最终裴言峤打给黎傲,从黎傲那里得知段叙初的踪迹后,他开车赶过去,不远就看到躺在海滩上的身影。

裴言峤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站在段叙初面前,“关机不让我联系到你,在这里睡了一夜,这就是你说得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奇怪你怎么没有被海浪冲走。”

段叙初半阖着狭眸,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映下一片阴影,越发显出他眼下长久未眠的青黑色。

他的脸色很苍白,下巴上的胡渣也生出来,与平日里的高深莫测、遗世独立比起来,此刻的段叙初多了几分不羁和懒散,因为许久没有说话,再开口时嗓音沙哑而艰涩,“我在等。”

“等什么?”裴言峤问过后半天没有听到段叙初的回应,他锁紧眉看向段叙初。

段叙初的气色不好,但不像前两天那样消极,而是恢复以往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淡然。

裴言峤这才放心下来,他自己也坐在海滩上,“这种时刻你还能躺在这里晒太阳,可见你已经想好对策了。”

“嗯。”段叙初淡淡地应下一个单音节,手掌一下一下抚过在他胸膛上睡觉的毛毛,他慢慢地掀开眼睛,那里头仍旧有绵密的血丝,却是出奇的清幽冷然。

这才是段叙初——处变不惊,不为情所困,就算蔚惟一身处险境,他也要像对待其他事情一样云淡风轻,不是不担心,也不是不够爱蔚惟一,而是只有他保持最佳状态,才能救蔚惟一,才能对得起蔚惟一的等待和信任。

“不过话说回来……”裴言峤的两条手臂撑在沙滩上,后仰的身形轮廓越发修长完美,阳光洒在那张精致清贵的脸上,他的唇畔噙着一贯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听黎傲说真正的厉绍崇早就在十几年前的那场杀戮中死了,而现在这个厉绍崇是蔚墨桦冒充的。”虽是谈论这样严肃的话题,裴言峤仍是漫不经心的,无时无刻的散漫和段叙初的沉肃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同样迷人生动,“这就是那段时间你把蔚墨桦软禁在医院里的原因吗?”

段叙初闻言面上并无波动,“我只是跟黎傲开个玩笑而已,我知道在无间岛上跟我们结拜的大哥死了,但我判断不出现在的厉绍崇是谁。”,段叙初目光平静地看着头顶的天空,白色的云朵在他墨色的瞳孔里移动,“毕竟厉绍崇一直戴着面具,能假扮厉绍崇的人太多了。”

事实上对于他这种深度强迫的人来说,无论如何他必须想清楚整件事才能安心,就在昨晚厉绍崇从他眼皮子底下消失的那一刻起,他恍然惊觉自己的判断错了。

蔚墨桦根本不是,或者说扮演厉绍崇的人其中之一是蔚墨桦,而真正掌控全局,想要统一m2k、吞并四大财阀家族的厉绍崇是另外一个人,之前他把太多的关注点放在蔚墨桦身上,以为只要控制了蔚墨桦,就没有人再能伤害到蔚惟一,更没有人能阻止他灭掉江家。

也正因为他的方向错了,才造成今天这种局面,而实际上厉绍崇的这场局从连子涵开始,结束于蔚惟一被带走,每一步、每一个细节都是厉绍崇的精心安排。

裴言峤听到大哥早就死了,跟当时段叙初从裴廷清那里得知结果一样惊讶,“竟然还有这种事?”,他皱起修长的眉宇,对段叙初的敷衍深不以为然,“但就算如今的厉绍崇是假的,那也不可能是谁想冒充,就能冒充的,也就是说能假冒厉绍崇的人,必须有这个资格和条件。”

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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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他儿子的那天,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了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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