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卿这时候确实牛逼,穿着道袍,戴着个绿玉徽章。我一看就知道这货从法仙那里得到什么好处了。本来是五级道灵的他,此时也成为了一代宗师。莫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了吧!看来,找个好师父确实很重要。
他一挥袖子,然后哼了一声,背过手看着我说:“姬小飞,姬掌门,你现在看起来也有三级道师的修为了吧,怎么说话还和道徒一样呢?改天去找长老换个徽章吧,整天戴着个白铁徽章,也够丢人的,怎么做一派之主?”
我笑着说:“我的棒槌山已经被烧成一把灰了,现在已经是丧家之犬,还做什么一派之主,我还要请大教主拨款修建棒槌山呢。”
“你那破山门烧了就烧了,前面不是还有一个道观吗?你就在那里面临时办公好了。”
我说:“那是旅游局的,不是我的产业!”
“暂借一下,要几间房就行了,就别那么讲究了。你要是磨不开,我让欧阳局长和当地政府打个招呼,这点面子政府还是给的。”
我懒得搭理他,心说装王八犊子,把我惹急了,抽你大嘴巴。
大刘这时候把权杖放到了一个女孩子手里的盘子里,然后用布盖上了。这女孩子转身就走了,我心说妈逼的,这太便宜这家伙了,但是又毫无办法。我只能说自己太贱,拼死又失身的把权杖抢了回来,到头来什么功劳都没落下,连修道观都没人给拨款。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
我心里憋得慌,就大笑了几声。
花落雨这时候一抱拳说:“姬兄,你笑什么?”
我说没什么,改天我一把火也把这玉龙湾烧了,我看大教主打算去哪里借地方办公。
花落雨一笑,摇摇头说:“姬兄,你比开玩笑了,放火是有罪的啊!”
我压住气,到了花落雨身前问:“徐长卿好像是升级挺快的,这货怎么会这么快?上次还是五级道灵,胸前还是黄金徽章,这次已经是绿玉的了。”
花落雨呵呵一笑说:“还不是人家有了好靠山了!有内幕的知道吗?”
我一听就有兴趣了,花落雨在我耳边小声嘀咕了,说道:“徐长卿的母亲叫陆小曼,年轻时候也算是道教风流女子,徐长卿的父亲呢?就是陆小曼的大师兄,人老实,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结婚六个月就生了徐长卿,之后陆小曼一直没有怀孕。并且,这徐长卿长得一点都不像老徐,倒是像……”
这孙子说到这里挤眉弄眼起来。
“说啊!”我急急地说。
“这个人还是不要说出来了,反正在幻境,很有实力的。别说是我们花家,就连法仙大人都不行的。”徐长卿笑着说:“这次受伤,被接去了幻境那家,出来后不仅伤全好了,修为也是大增。知道怎么回事吗?吃了幻灵丹啊!一颗幻灵丹能连升三级,三颗幻灵丹连升九级。恐怖吗?有钱,就是任性!现在我说话已经不好使了,在他那里就是放屁!”
我一听就吓了一跳,妈的,这混蛋岂不是已经成了五级道宗了吗?这他妈的去哪里说理去?
怪不得这小子这么猖狂,原来是实力大增啊!
花落雨对着挤挤眼睛说:“姬兄,我觉得我们能成为好朋友!同仇敌忾嘛!”
我朝着他呵呵笑着说:“你想多了,你调戏赵一菲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和你之间不存在什么友谊。”
“姬兄,你太小气了吧!事情都过去了,再说,我不是啥也没干吗?”
“吃屎大师,那么这么说的话,我去调戏一下你娘,我啥也不干,成吗?”我白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了。这混蛋,当我是什么人了?我是不分黑白没有立场的人吗?飞哥可是恩怨分明的人。
不过今天花落雨这吃屎货说的话还是很耐听的,起码让我明白了徐长卿迅速晋级的秘密。徐长卿这时候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他的妈妈站在他的旁边,享受着巨大的荣耀。唯独不见老徐,看来老徐是个低调的老实人,不适合这样的场合。
大家开始朝着大殿走去,到了大殿门口的时候,我看到欧阳德局长对着一个扫地的道师行礼,这扫地的老道士回礼。欧阳锦绣这才告诉我和大刘,这就是徐道长,徐长卿的父亲。
这老父亲看起来有六十多岁了,而徐长卿的母亲陆小曼也就是四十左右,风韵犹存。怎么看这两位都不像是睡在一张床上的。我此时对花落雨的话的真实信任度又多了几分。
老徐倒是淡定,站到了一旁开始迎接大家。他把扫把抱在了怀里,然后对着大家行礼,念着道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倒像是一位得道高人。
陆小曼这时候得意洋洋的样子和老徐有了一个明显的反差!
我们进了大殿后,徐长卿坐下,旁边就是陆小曼。大家给大教主行礼,徐长卿给大家看座。
唯独没有我的座位,我也不在乎这个,就背着手站到了一旁。徐长卿这时候笑着说:“为了感谢灵异局的大刘探员,本教主封大刘探员荣誉教徒称号!下面请我的母亲为大刘探员颁奖。”
妈了个巴子的,大刘屁颠屁颠过去了,接过来一个证书,一个玻璃砖的奖杯,抱着对大家展示了一番,回来后小声对我说:“小飞,这东西扔垃圾桶算破坏环境吗?”
我扑哧就笑了出来。心说这不是扯淡又是什么?大刘看我一笑,就走了出去,说道:“其实这个荣誉不是我自己的,这权杖是姬掌门找回来的,我只是协助!”
我知道,大刘这是在逗我玩呢。我才不在乎这个破奖杯呢。
这一下,徐长卿不乐意了,她说道:“姬掌门功过相抵,这件事就不谈了!”
我也懒得搭理他,心说你说什么就什么吧,懒得和你费口舌。赶紧开完会,飞哥我还要回家呢。回去后啥也不干,整天在家打游戏,养大爷,现在老子有的是钱了,现金几百万外加一箱子黄金,两辈子也花不完了,吃利息就行。或者买点保值的基金啥的。
偏偏这时候陆小曼站了起来,看着我笑着说:“姬掌门,我注意你很久了,好像你对这大会毫不在乎、不屑一顾一样。权杖失而复得,是道教的荣幸,难道你不该庄重一点吗?”
我没说话,低着头嘿嘿地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就抬起头说:“对不起,笑点低,我不太适合参加这样的活动。更重要的是,你们在前几天还在说我偷了权杖,今天这权杖又是我拼了命找回来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这件事了。”
“我看就是因为没准备你的椅子,你怀恨在心吧!”陆小曼阴阳怪气地来了这么一句。之后竟然呵呵冷笑了起来:“姬掌门,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年轻气盛可以理解,年少轻狂就不好了,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每天给长辈端茶倒水,这叫什么知道吗?这叫积累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