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等陆续一点点剥开外层时,惊异地发现那羊皮卷竟然有夹层,而夹层内是一个极薄的金属片,上面同样有一副地图,与之前那副十分相像。这就不是画的了,是有人用利器一点点刻上去的。

陆续一脸恍然而唏嘘:“若非我起意毁掉羊皮地图,恐怕这里面的真图永远没人知道。”

真假地图?事情似乎变得有意思了。我问他这地图是用来做什么的,他却讳莫如深地告诉我说到时候就会知道了。不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视线瞥道金属片背面,轻咦了声,“陆续,你快看反面,好像有字。”

他先是怔了下,然后翻转过金属片,下一瞬见他整个人都僵住。

金属片上的字很小,密密麻麻的,我所处的位置恰为相反,只能模糊看出几个字来。并不关心上面的内容,却是对陆续的反应有些诧异,他竟连拿着金属片的手都有些颤抖,眼神也是惊愕地直瞪。我轻声询问:“你没事吧?”他骤然呼吸变重,手握成拳,将金属片扣在了掌中,却不防那金属片边沿锋利,血瞬间就从他指缝中冒了出来。

我孑然色变,连忙去掰他的手,等五根手指一一被掰开,可见他掌心有很长的血口,血还在不断向外冒。“你这是干什么?”我就那么一问,却没想陆续抬起看过来的眼里满是悲凉,“小九,我从没想过,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

胡杨林中的枯树,隐藏的地图,又是图中有图,还留有一段文字,而此刻陆续又说“真相”,即便是我对其中内情全无所知,也明白这事不简单。最重要的,这个样子的陆续,令人很揪心。

我想去拿那金属片看上面的字,但在我指尖触及时,他就立即收起快速藏进了口袋。他说:“小九,不要看。”我点了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或者疮疤,诚如我那段过去,也是不会愿意被任何人知晓的。所以只是默声从口袋里翻出手帕,在他掌心打了个结,很快手帕就被血染红了,觉得不妥,又找了纸巾出来按住那血口。

做完这些后,我拉了下他说:“回去吧。”

他却摇头,另一手伸去裤兜,可几次都掏不进去,因为颤抖,他情绪依旧不平。我见状说道:“你要拿什么,我帮你。”他没反对,低声说:“左边裤袋里有烟和打火机,帮我拿一根,我想吸根烟。”

烟这种东西,很多时候是能镇定心神的。我依言找出他的烟盒,见仍是上次抽的那牌子,打开烟盒,里面还有小半包,抽了一根出来,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扑鼻而来。塞在他嘴里后,就又去掏打火机,那是个普通的火机,小卖部里卖一块钱一个,一边给他点烟一边问:“怎么不用原来的了?”问完才想起,他那个打火机好像当时被我收在口袋里,最后遗失了。

却听他回说:“那个不吉利,不用了。”微觉讶异,那只火机还在他那吗?

不容我多想,陆续猛抽了一口后又问:“小九,你身上有没纸笔?”我摇头,“纸没有,只有笔。”

“那也行。”他低头拉开外套拉链,翻下面毛衣下摆到最内一层,穿得是件浅灰色秋衣,看他的样子是想撕块布下来,可几次发力都没扯得开。我暗暗摇头,他当破布那么容易撕呢,现在秋衣纯棉的可牢了,摸了瑞士军刀出来说:“我来吧。”

他抬眼看了看,松开手任由我来,左手伸过去,他的手也被带着提上来,还能发现有些微颤。一个错神,指尖触及了他秋衣底下的皮肤,他的体温穿透过来,指尖微微发烫,快速飘了眼他,见他浑然不觉。轻咳了声掩饰尴尬,然后问:“要割多大?”

“就跟那羊皮卷差不多大小就行。”

当下就明白了他要作什么,等用刀子撕下一条布来后,他那光裸的肚子给露了出来,我连忙把他的黑色羊毛衫给拉了下来。这时再看他脸色,不能说好,但比之刚才的激动已经好多了。

我要把笔递给他,他摇了头,“你来画。”挑挑眉,这意思是让我鬼画符?把布摊平在沙地上,正要埋头去乱画,却又被他拦住,迟疑不定地说:“还是我来吧。”

把笔接过去后,他就开始画起来,只看了一半就觉他画的是那副地图,心说何苦烧了又再画上去?难道这个瓶子还要留给下一个人?但见他画好后,把棉布往沙堆底层按,过了会又再拿出来将上面的沙给拍掉,如此折腾了好几次,最后一次,他细心的将上面残余的沙全抚开,这才一点点卷起,拿那根散落在脚边的红绳子给系上。

在他把布卷塞入瓶内时,我不由问了句:“这样能行吗?”

他轻勾了勾唇角,微带了邪气,“除了老家伙来,新一辈的没那么精明的。瓶子与红绳都是那年代的,谁会怀疑里面的东西偷龙转凤呢?”

果然如此,我在看他画那地图时就猜他定在图上作了手脚,不可能会是原图放上面。而将棉布有意在沙地里折腾,是为了让它看起来像陈年老布,如此一伪装或许还真能以假乱真。

陆续把瓶子重新埋在了枯树根部,又将黄沙给填上,最后他还用脚踩实了。看着上面有明显翻新过的湿痕,我问:“这样不会被看出来吗?”他摇着头说:“不会,要不了一天,黄沙一吹,覆盖在上面,就看不出痕迹了,毕竟这是沙子不是泥土,沙子是流动的。”

既然他如此肯定,那我也就不多虑了。回程路上陆续尤为沉默,没了来时的轻松嬉闹,周边的胡杨林成了孤单的背景,可以看得出,那块金属片上的文字对他很震撼。

我们是大摇大摆地从景区大门走出去的,出于心理因素,总觉得那门前的工作人员看我们的眼神带了异样。车子就停在景区不远处,到得车前,陆续先开后备箱拿了两瓶饮料,递过来给我时问:“要再整瓶二锅头不?”

我笑骂出声:“滚犊子,我又不是酒鬼,哪有时不时来瓶白酒的。”

他拿我上下瞄了看,煞有介事地评价:“看着有酒鬼的潜质。”用鼻子哼气,不予理会,心里却暗松了口气,又能开玩笑了就代表心绪是缓过来了。

陆续似并不急着走,往车后一靠,灌了口饮料后道:“第一回看你喝酒时还真给惊到了,从没见过女的这么能喝的。”我嗤之以鼻:“女的怎么就不能喝酒了?我好这口,还给管束啊。还有,你别装得跟个隔世青年似的,酒吧那种场子不信你没进去过,那里能喝酒的姑娘可以坐一排。”

“你是酒吧女么?脑子不知道咋长的,拿自己跟酒吧女比。人家喝的那叫洋酒、鸡尾酒,你喝的啥?米酒!人家是在娱乐场所,酒吧酒吧就是专门喝酒的地方,你是跑人家饭馆里,还自带的,是有原则性区别的懂不?”

午夜被身边的他摸醒,却不是那双熟悉的手》小说在线阅读_第102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浅浅烟花渐迷离_的作品进行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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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被身边的他摸醒,却不是那双熟悉的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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