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柱虽然身体偏瘫了,但思想没有偏瘫,也就是说话不利索,陈文达对林牡丹抱怨道:“你也是的!怎么不早跟我说伯父的病?”
林牡丹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也想跟你说,但一直没机会,我想着哪天有时间,直接把你请到原太来。”
“现在是没时间了,等我忙完那边的事儿,就来给伯父治疗。”
“能治好?我爸可是去了很多家医院,都说这病只能慢慢调理,要想彻底恢复,估计有些够呛。”林牡丹担心的说。
“切!不要相信那些医院说的话,就说你耳鸣的那个病吧!全世界有名的医院,估计你都跑了一遍吧!他们没辙,我就有辙,放心,我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老爸!”
林牡丹嗔道:“去你的!我爸又不是小孩子,说的这么夸张。”
“不是夸张,是事实!反正你到时候就看效果吧!”对于这些疑难杂症,和泡妹子一样,陈文达非常有信心。
因为机票是晚上的,陈文达和赵世海在林牡丹家吃了晚饭,顺便检查了林国柱的患病情况,随后陈文达制定了先期的治疗方案,因为他现在有事不能留在原太,给林国柱开了几副中药,让他先调理着,等有时间后再过来给他扎针。
其间,林国柱断断续续和陈文达说了不少话,两人交谈甚欢,原本陈文达救出了林牡丹,林国柱对他抱着感激之情,这会儿又给他看病,感激之情就更浓了起来,看陈文达的眼神是越来越柔和,越来越趋近一家人的神情。
陈文达总结道,岳父看女婿,越来越顺眼。要不是“国家大事”在身,陈文达就想在这里当个上门女婿算了,白天挖煤,晚上把妹,多悠闲自在啊!就是这里空气不太好,出门一会儿满脸灰。
陈文达看了时间差不多,起身和林国柱父女俩告别,林国柱握着他的手,嘱咐林牡丹把他们送到机场,从他那没有偏瘫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对陈文达的欣赏。
回到西京已经是凌晨一点了,陈文达也没有回家,带着赵世海直接找了一家宾馆住了下来,准备天亮了再把他回来的消息告诉大家。
第二天两人醒来的比较早,他们到外面吃了一点早餐,陈文达拿出手机手机给二丰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接,陈文达知道这厮肯定还在睡觉,继续再打,响了好一会儿,电话才被接起,对面二丰懒洋洋的声音问道:“谁啊?”
“你舅!”陈文达干脆的说道。
“陈文达啊!你回来了?直接敲门吧!姑奶奶在客厅。”
“你给我快点起&床&,把车开到……开到……”陈文达抬头看周围的地形。
赵世海接口道:“到新丰外贸大厦。”
“嗯!对!把车开到新丰外贸大厦这里,快点啊!顺便跟我老娘说一声,就说我回来了。”
“哎呦!这大清早的,你折不折腾人啊!咱们又不差钱,你打个车回来不就行了。”二丰赖着不肯起&床&。
“少废话!我要是回家,还给你打个鸟电话?我要出去办事……我怎么觉得和你说话挺费劲的,叫你来,你就来呗!磨磨唧唧的。”
“好吧!好吧!我这就起&床&……哎呀!对了,我好像还没有驾照,不敢去你说的那个地方。”
“那你这些天是怎么开的车?”
“偷着开的呗!我专挑小道走,交警逮不住我。”二丰在那边得意洋洋的说。
“那你就继续偷着开,快点啊!别让我等太久。”陈文达说完挂了电话,又要了两杯豆浆和赵世海喝了起来,顺便又给苏子萱等人发了信息,说他已经回到了西京,林牡丹被成功解救的消息,当时他已经跟她们几个说了。
约莫着过了大半个小时,一辆小面包开了过来,陈文达招了招手,那小面包“噶兹”一声停了下来,二丰从里面探了出来,头发被吹的乱七八糟,几只老母鸡在上面生蛋都绰绰有余。
“怎么回事?你是开车,不是骑车,你这头发咋吹成这样?”陈文达上前问道。
二丰没接话,四处张望了一番。问道:“这附近没交警吧?”
“没有!”
二丰把车停到偏一点的地方,指了指挡风玻璃,说:“我头发被吹成这样的秘密就在这里。”
陈文达一看,我糙!搞什么飞机?挡风玻璃没了。
“二丰。真会来事啊!挡风玻璃怎么没了?你这倒好。一上车就能兜风。”
二丰笑着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车啊!搁夏天开。保证爽的能顶半边天。咳!别提这鸟事了……前天吧!我开车带着姑奶奶和小莲去买菜……”
“就是咱们家旁边那菜市场?”
“是啊!你说那才几步啊!小莲和姑奶奶硬是让我开车带她们去……”
“打住!打住!你觉得你这么说,我相信吗?别编了,该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又不是奔驰宝马。”
二丰呵呵笑道:“还是我舅英明。秋毫不犯……呃!明察秋毫……我就开着车带着她们去买菜呗!走着走着,前面有个人扛着一个梯子,那梯子长啊!呼啦一下,都杵到了路中间,我连忙按喇叭,那人一回头,梯子跟着旋转了大概……大概136度。酷啦一下,顶到挡风玻璃上,然后嗤啦一下,挡风玻璃就没了……”
“我老娘和小莲没事吧?”陈文达问道。
“她们坐在后面。没事。”
“你真行!牛逼!”陈文达竖起了大拇指赞道。
“舅,这和我的开车技术没关系,主要是那人的梯子太tm长了,纯属意外。”
“我不是说这个,你没驾照,这车没挡风玻璃,你还能在西京自由穿梭,真了不起,我真心佩服你……别说这些了,上车,去外较部……世海,你来开车。”
二丰拉住陈文达问道:“舅,你说什么?去哪里?”
“外较部!”
“外较部!?有没有搞错!你在国外犯事了?这事姑奶奶知道吗?”
“我这是去执行国家任务,什么犯事不犯事的?”陈文达钻进了车里。
二丰跟着上车,说:“你既然说的这么模糊,估计不是什么好事,那我必须跟着,要是出事,我可以罩着你。”他看了赵世海一眼,问道:“舅,这个猛&男是谁?”
“哦!”陈文达这才想起还没介绍赵世海呢!“他叫赵世海,我朋友……世海,这个是杨二丰,我跟你在原太提起过,是我外甥。”
“二丰,你好!”赵世海主动和二丰握了握手,纠正道:“其实,我是你舅的徒弟。”
“啊!舅,你什么时候收了徒弟?”
“没几天的事儿,行啦!别问那么多,世海,开车。”
赵世海坐到了驾驶室,看着前面的挡风玻璃,眉头皱了起来,这车要是在乡下,横冲直撞,想开哪里就开哪里,这可是在西京,帝都啊!这车要是破点,倒也无所谓,可连挡风玻璃都没了,是个交警都会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