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注视着两个保镖和陈文达,代院长急了,陈文达可是此次救治昆西纳的主力人物,他要是被控制,光是昆西纳身上的那些银针,就让代院长头大,拔针他当然会,可是什么时候才能拔下来,恐怕只有陈文达才知道。
代院长赶紧和莎旺素英交涉,希望尽快平息此事。
外交无小事,就这么一句玩笑话,立刻就引起了这么大的纠纷。
这时,病房的门悄悄的被推开,二丰出现在门口,刚想吼一嗓子,却发现病房的气氛不对劲,仔细一看,我日!咋回事?我就出去了一下下,怎么有人拿枪顶着我舅?不会他把昆西纳给治死了吧!二丰顿时就来了气,你们总统本来就要死了,我舅就是不出手,也是死路一条,你们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没人发现二丰的出现,这就给他创造了机会,他像鬼子进村一般,蹑手蹑脚的朝两个保镖的身后走去,在一个吊药瓶的小支架前停了下来,顺手拿在了手中。旁边有个特姆斯基国的官员看了二丰一眼,二丰把食指竖在随便,轻轻嘘了一声,示意那官员不要说话。那官员楞了一下,神情古怪的看着二丰慢慢的朝前移动。
快要到保镖身后的时候,前面有三个人挡住了二丰,二丰拽了一下其中一个人的衣角,眼睛眨了眨,示意他让开。
那人摊手表示不解,依旧挡在前面。二丰一看,原来又是个特姆斯基的官员,难怪不懂我们大华夏的眼神交流语言。
为了不打草惊蛇,二丰又蹑手蹑脚的走到正在为代院长翻译的莎旺素英面前,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轻轻的拉着莎旺素英来到挡着他的那人面前,小声说:“麻烦你给我翻译一下……请他让开一下……”
莎旺素英对二丰的举动很是不解,机械般的翻译了过去。
挡住二丰的那个官员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二丰和那人握了握手,轻声道:“三克油!我日你玛去!(thankyou,verymuch!)”举着支架,继续鬼子进村。
那官员不解的问莎旺素英:“这个神经病要干什么?”
莎旺素英疑惑的摇了摇头,在她眼里,这个陈文达的外甥,就是个没有正常思维的臭小子。她重新回道代院长身边,继续和他一起和特姆斯基的官员交涉。
快要接近两位保镖的时候,二丰突然加快了速度,一支架闷在了其中一个保镖的颈部,那保镖晃了几下,“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丝毫没有停顿,趁另外一个保镖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一支架砸了过去,眼看着那保镖在倒地的时候就要扣动扳机,陈文达欺身上前,一把将那人手中的枪捞了过来。那保镖哀怨的看了陈文达一眼,头耷拉了下来。
旁边的人还没来得及惊叫出来,两个高大威猛的保镖就睡在了地方。先前那个挡住二丰的特姆斯基官员更是惊的捂住了嘴,他终于知道了二丰叫他让开的原因,可惜,已经晚了。
陈文达拿起枪,旁边的人叫着纷纷让开,陈文达把子丨弹丨退了出来,把枪扔在地上,不满的说:“搞什么呢?一点都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你们总统这个样子,值得我去谋杀吗?拜托,用这里想一想……”他指了指自己的头。
二丰丢下支架,埋怨的说:“舅,你就是惹事的祖宗,我只出去了一会儿,就让人拿枪顶着你的脑门……我要是晚来一步,你就咯屁着凉了……不过你放心,你死了不要紧,姑奶奶我肯定会照顾的非常好……你临死的时候把银行卡给我就行……”
陈文达道:“你才是惹事的祖宗,你砸了两下不要紧,这可是会引起国际纠纷的!”
莎旺素英走了过来,指着地上的保镖问道:“这两个人没事吧?”刚才代院长和特姆斯基国的官员交涉,他们已经答应说服两个保镖放下枪,先抢救昆西纳总统。虽然他们的职位远远高于这两个保镖,但总统的安保部门是**的,直接受总统的管制,不听命于任何人,所以这些官员也只能尽量说服他们。
二丰回道:“怎么会有事呢?就是晕了而已!掐一下人中就能救醒他们。”
莎旺素英道:“那先不管他们,陈先生,麻烦你尽快救治我们的总统先生……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们向你道歉……”除了那两个沙比保镖,其他的人都认为陈文达的那句话仅仅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
陈文达不急不慢的说:“好啊!你们要怎么道歉?”反正那边昆西纳正输着血,排着血,暂时还用不着他出手。
“我们可以尽量满足你的要求,只要你能治好我们的总统。”陈文达不急,莎旺素英可心里着急的很,突然发生了两个保镖的事,耽误了好一会儿时间,他们的总统正生死不明的晾在一边,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可怜宠物。
尽量满足我的要求,呵呵!我要求你和我那个啥呢?这个……我觉得,不过分吧!陈文达邪恶的想。
莎旺素英焦急了起来,再次强调道:“陈先生,你放心,只要我们的总统先生渡过这个危险期,我们特姆斯基全国人民将视你为恩人,你的恩情,我们特姆斯基永世不忘……”
“这个……别给我戴那么高的帽子,我有些不习惯……”陈文到心说,什么恩情永世难忘,有什么好稀罕的?只要我和你有点情,就可以啦!陈文达当然不会知道以后的事情,后来昆西纳一直念着陈文达的救命之恩,什么涌泉相报简直就是弱爆了,对于陈文达,他简直是黄河决堤般相报,解决了陈文达的一系列难题,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后面二丰念念不忘,不适时宜的问道:“那个啥,莎小姐,我舅治好了你们总统,有多少奖金?”他心里盘算着,这两天下来,几方面的奖金应该不少吧!怎么说也得有一万多块钱吧!
莎旺素英对二丰嫣然一笑,说:“当然会有酬谢……”
陈文达又要踹二丰:“一边去!钱!钱!钱!你钻钱眼里去了吗?莎小姐,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莎旺素英笑道:“他挺可爱的……陈先生,那总统先生,就麻烦你了。”
陈文达潇洒的挥了挥手,表示这个事情就跟洒洒水一样。在他眼里,小的连芝麻都比它大。他走到昆西纳面前,看了一下心电图,情况很乐观!好啦!血输的差不多了。胸腔积液也排的差不多了。该是他出手的时候了。
陈文达转过身,对旁边的人说:“我现在要开始医治昆总统。请闲杂人等退出病房,谢谢你们的合作。”他看着莎旺素英,说:“麻烦你帮我翻译一下。”
莎旺素英翻译完后,很多人都自觉的退了出去。以普旺扎西为首的特姆斯基医疗组却稳如泰山的站在原地没动。
“普教授。你应该听得懂华夏语吧?”陈文达问道。
普旺扎西点头道:“听得懂!”
“听得懂还不出去?”
“这……我们是专程过来救治总统的医疗组,我们不是闲杂人等……”普旺扎西怒了起来,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喧宾夺主?太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