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达看着司机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哈哈一笑,说:“好,那咱们就进去坐坐。”
“我叫莺莺,是姐姐,她是妹妹,叫燕燕。”见两人走下车,骨感美女介绍道。
司机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说:“我叫陈一,他们都叫我陈哥。”
陈文达看了司机一眼,原来还是个本家,不过,他那猥琐的样子,真给陈家丢分,你要学我,偷看的时候要做到目不斜视,该看的看了,还能假装正经。
“帅哥,你叫什么?”燕燕粘在陈文达身上,热情似火的问道,那火热的嘴唇,都快要触到陈文达的脸上。
“我嘛!我也姓陈,就叫我陈小哥吧!”陈文达眨眨眼睛说。
莺莺燕燕一阵乱笑,一左一右走在陈文达两边,彻底把司机陈晾在了一边。
陈一心道,娘的!都是男人,都姓陈,差距怎么这么大?想想待会儿能沾光揩揩油,心里也就平衡了下来。
几人说笑着到了一楼,莺莺打开门,招呼陈文达两人坐了下来。
燕燕打开冰箱,拿出两瓶可乐递给陈文达两人,笑道:“来,两位陈哥,喝点饮料消消火。”
陈文达摸了燕燕一把,笑着说:“待会儿不是有你们两个消火吗?”
燕燕推了他一把,娇嗔道:“讨厌!”
陈文达哈哈大笑了起来,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陈一陪笑着也喝了几口,呵呵!今天可拉了一趟肥活,心里乐翻了天,为了掩饰自己的口水,又灌了几口。
慢慢的,幻想慢慢虚幻了起来,眼前的人影慢慢模糊了起来,两位美女调笑的声音也跟着渐行渐远,头昏昏沉沉了起来,眼皮不受控制的就要合上,意识也渐渐的模糊了起来,紧接着一阵眩晕,“扑通”一声,栽倒在沙发上。
“咦!陈哥,你怎么了?不会喝点可乐就醉头了吧!哈哈!你太逊了!”陈文达指着陈一笑了起来:“你还别说,这可乐的劲还蛮大的……”一句话还没说完,摇摇晃晃的栽倒在了沙发上。
莺莺燕燕两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莺莺拿出手机说道:“大小姐,陈文达已经被搞定!嗯!好的!”
燕燕问道:“大小姐怎么说。”
“她让我们随随便便砍掉他一只手。”
“那这个司机呢?”
“哼!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偏挤进来,也砍断他一只手,这就是好色的下场。”莺莺面无表情的说,全然没有了先前和陈文达调笑的神情。
燕燕说:“这个陈文达也不是什么好鸟,要不是贪图美色,也不会着了我们的道。”
莺莺一咬牙,说:“既然这样,索性废了他,让他一辈子行不了男女之事。”
燕燕笑道:“这么帅一个男人,可惜了。”
莺莺笑着说:“要不你现在享用一下。”
“切!现在他跟死人一样,玩起来多没劲,还是玩活的好!”
莺莺白了她一眼,啐道:“浪蹄子!别说那么多,先废了他,赶紧回去和大小姐复命,她还等着呢!”
燕燕进了厨房,拿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走了出来。
“刀锋利么?我可不想见血。”莺莺问道。
“剁猪蹄子的,锋利的很!先剁他的胳膊,还是先阉他?”
莺莺笑道:“满足一下你这个浪蹄子,先阉他。”
“切,直接说先满足你就是了。”燕燕嬉笑着说,凑近莺莺道:“要是他那家伙看的顺眼,咱姐妹先玩玩,再阉他不迟。”
“你不是说不喜欢玩死的吗?”
“有的玩总比没有强。”燕燕笑道。
“浪蹄子。”莺莺骂了一句,说:“大小姐拼了命要废了这人,应该不会很差。”
两女人对视着笑了起来,果真,这女的一旦发起浪来,神仙都挡不住。
燕燕笑着就去脱陈文达的裤子,手还未靠近,突觉脖子一阵冰凉,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上面。
“不许动他,他现在还不能挂。”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燕燕稍微扭头,屋里已经多出了两个男人,身后男人一身黑衣,另外一个花衣男人拿刀架在了莺莺的脖子上。
这两个男人太强悍,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你们是谁?”莺莺问道。
“你们没必要知道,总之,你们现在还不能伤害他。”身后的男人冷冷说道。
“哪条道上的?”莺莺改口问了一句。
“天生地养!”男人报了一句切语。
莺莺轻轻点头道:“原来如此……”随即如闪电般偏过头,身子一矮,一脚踹向花衣男人的腰部。
燕燕见此,也是一个闪身,踢开男人的刀,顺势一拳砸向那男人的面门,黑衣男人骂道:“不知好歹……”捏拳迎了上去,两拳相碰,一下子把燕燕震飞了出去。
那边莺莺也是吃紧,眼看着就要踹飞花衣男人,没想那花衣男人肚子一缩,避开了莺莺踹过来的脚,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向上一掀,把莺莺凌空摔了出去。
两个男人齐上前,重又用刀顶住她们的脖子,恶狠狠说:“老实点,否则有你们好看。”
花衣男人偏过头认真的问黑衣男人:“兄弟,你有多长时间没玩过女人?”
黑衣男人认真的想了想,说:“一天多吧!”
花衣男人严肃的点了点头,说:“时间挺长的,我也是……”他看了看被他们制服的莺莺燕燕,说:“这两个女人模样还不错,咱顺便玩玩吧!”
黑衣男人跟着点头:“我看行!”顶着莺莺的刀用力了几分,慢条斯理的说:“你不会有意见吧!”
莺莺一脚踢了过去,骂道:“死流氓,滚开!”
黑衣男人一把捏住莺莺的脚,顺势一带,把她的牛仔裤给扯了下来,对花衣男人说:“你也快点,速战速决,我们主要的任务是逼陈文达回答我们的问题……”
两人从容淡定,丝毫没有强X犯的风范。
“两位要问我什么问题?”沙发上突然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花衣、黑衣两个男人连忙提起裤子,转头看去,只见陈文达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笑意盈盈的问道。
“你什么时候醒的?”黑衣人问。
“就在你脱人家裤子的时候。”陈文达瞟了一眼莺莺,有些后悔起来早了,好风光还没完全露出来呢。
两人放开莺莺燕燕,走到陈文达面前,依旧是那副从容:“告诉我们,你把苏子萱藏在了哪里?”
“苏子萱?苏子萱不见了吗?”
“别装蒜,快说!不然有你好看。”
“哦!那你们先把好看的给我看看再说。”陈文达笑道。
“不见黄河不死心。”花衣男人说。
“不见棺材不落泪。”黑衣男人紧接着说。
“两二比,对顺口溜呢!我也有问题问你们,谁派你们来的?”陈文达放下了腿,做好了战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