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没有自己的想法?妈说怎么做,你就跟着怎么做?你难道一辈子要活在她的控制之下吗?”他猩红的双眸,说着愈加的激动。
他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妹妹成为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只有一个,那便就是尹小沫!
只要想起她现在肯定躲在某个角落哭泣,心就像是被刀绞一般难受着。
“我……我一切都听…..妈妈的安排。”杜云溪看着杜横怯懦的小声说着。
她从见到杜横的那一天。她就是他是她蓝天,阳光甚至是生命,她就是为了他活着的。
“衡儿,为了一个野女人,你就要跟我母子反目不成?”妇人扔下手中的杂志,厉声的说道。
野女人?杜横听着愈加难受,尹小沫是他最爱的女人,一辈子想要守护的人,怎么可能是野女人!
“妈,沫儿是我的妻子!”他是不会允许任何人诋毁自己的爱人。
妇人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清冷的看着他。
“云溪才是你的妻子,是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的配偶!”她说着轻轻瞧着桌子,一声一声的敲进了杜横的心里。
是啊,沫儿,他不能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她只要跟他在一起,她永远就是见不得光的人呢。
他不能那般自私的让他备受煎熬,那份痛苦他必须替她承受。
他想要快点回到她的身边,好好的把她绑在身边。
“我是不会承认的,还有我回来就是告诉你,要办婚礼你自己办,别想着我会参加!”杜横想着自己的母亲根本就是不会跟自己商量的,也完全没必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他就是不会任由他们摆布。
“混账!”妇人愤怒的拍着桌子,猛地一下子就占了起来,双眼直直的看着杜衡。
“妈,你别激动!”杜云溪赶紧站到的妇人身边搀扶着她,关切的唤了声。
“杜横,我告诉你,这婚你不结也得结!”她恨不得扑上去给他一巴掌。
他嘴角噙着笑意看着她,“妈,我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杜横了!”他不会任由她擅自做主。
这一次,他必须绝地反抗。
“杜横!“一声死沉浑厚的声音突然响起,杜云溪和妇人的脸色一紧。
这时候,二楼的走廊上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目光冰冷的打量着楼下的几个人。
“爸!“杜云溪见着男人,轻敛了脸上的笑容。
“到书房来!“中年男人面若寒霜的朝着他冷哼了一声,转身进了房间。
房间里弥漫的硝烟随着男人的一句话瞬间消散,空气里都压抑着冷冷的分子。
“爸!”杜横推开门,见着中年男人站在窗户前背对着他,北京的天气唔雾霾总是十分的严重,窗外都是浑浊一片。
“回来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杜横低垂着头,笔直的站在男人的身后,等待着男人说话。
安静了好几秒,只能听见石英表滴答滴答的声音,听的人心慌慌的。
“几年了?”说着男人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他,他有些不解。
“几年没有回来了?”男人重复了一遍,打量着眼前的杜横。
“5年了!”他整整五年没有回家了,这个冰冷的家让他恐惧反感,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整整五年不曾回来。
他的家从来就是一个弥漫硝烟的战场,那烽火的味道他已经厌烦至极。类似爱情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鼻息里传了出来,眉宇间透露着清冷。
“云溪已经是你的合法妻子了!”男人说着推了推眼睛上的老花镜。
杜横惊讶的抬起头看着男人,他没想自己的父亲竟然也会跟着母亲一样糊涂。
“爸,我已经说过了,云溪只是我的妹妹,你们叫我娶她,不是太荒唐了吗?”他一直以为父亲是家里最清醒的人,怎么现在也糊涂了。
“衡儿啊!”男人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窗边继续看着外面。
“这是我们欠云溪的!”杜横的身体一震,脸色暗沉到了极点。
是啊,这是他们家欠杜云溪的,可是难道就要用他一辈子的幸福去偿还她?
就在这时,樓下突然传来惊呼声,男人猛地转过身。步履沉重的走到楼道边。
“老爷,少爷不好了,小姐晕倒了!”一个中年的妇人,冲着杜横和男人焦急的喊着。
杜横的母亲抱着杜云溪慌乱的叫着她的名字。
“這是怎么啦?”男人面色焦急的下了楼,见着昏倒的杜云溪惊慌失措。杜横的母亲望着男人惊慌的摇頭。岛叼杂才。
“她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摔倒了!”杜横冷眼看着惊慌失措的他们,嘴角浮起了冷笑。
“衡儿,过来帮忙!”不一会就听见了救护车鸣笛的声音。醫生快速的将杜云溪抬上了担架推进了急救车。
“妈,云溪这是怎麽了?”云溪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的虚弱?
杜横的母亲紧握着双手,脸色苍白的看着杜横的父亲,他的父亲脸上也是紧凑在一起,无奈的叹息着。
他的父亲沉痛的点了点頭。
“已经好几次了,医生说她是太过伤心导致情绪的波动!”杜横听闻心中还是暗暗的送了一口气。
其实,他心中还是当云溪是亲妹妹,她要是生病了,他定然不会不管。
“那医生怎么说?是不是送到王叔那边去看的?”王叔是他们家的熟人,又是着名的心理学的专家,定然还是对云溪的心病有所帮助。
“你王叔说这丫头从小心事太重了,日积月累的也不是一天就能康复的。只是开了些药物缓解着。”说到云溪的病,杜横的母亲语气也温软了许多。
“是啊,那丫头从小跟着我们。就算是心中有个不舒服也从来不说自给儿憋在心里,这不就是憋出了病!”杜横难得听见一向严肃寡言的父亲,也暗自叹着气。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们,暗自垂着头沉默着。
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到了医院,待到医生经过一些人的诊治,杜云溪才慢慢的苏醒过来。
“妈……爸….”杜横听见声音转过身来,见着她怯懦的瞥了他一眼赶紧别开了视线。
“你吓死我了!”杜母抓着杜云溪的手轻轻的拍着,语重心长的叹着气。
“云溪,你有什么心里话,你就跟妈妈说。不是说不能憋在心里嘛!”杜母一改之前强势的样子,变得就像是慈祥唠叨的母亲一般。
“妈……爸……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求你们答应!”余光悄悄的瞥了一眼杜横,他的面容冷清。
“你尽管说!”杜横的父亲沉声道。
“我不要跟杜横结婚!”她的声音很轻,没想到让杜横感到惊讶。
她居然会提出拒婚,不是之前都还说要听母亲的安排,难道不是什么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