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姐姐,看看又怕什么?”
我说:“你这样看着我不好意思脱啊。”
宁碧岚微笑着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事,你就当我不存在。还不脱?你总不能穿着湿裤回去吧?”
我轻哼一声,严重怀疑她刚才过于真情流露,等清醒后感到害羞,所以这时候展开报复。
“碧岚姐,不好意思,你的希望落空了!”我说着,体内元气涌动,就见体表的水从头顶开始迅速向下流,到达丨内丨裤的时候,内-裤的水同样迅速流出,有水和没水的地方呈现两种颜色,格外奇特。
宁碧岚不由自主瞪大眼睛,但很快恢复,微笑着说:“不愧是杨大师,走吧。”
两个人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山口处的石梯仍然湿滑。我和往常一样,挽着她的手臂,慢慢向下走。
我感到现在和过去比有了细微的变化,以前两个人走,身体只是并排在一起。而现在,宁碧岚却不由自主靠近我,身体的部分重量由我承受。此刻的宁碧岚,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我。
或许是宝瓶湖元气的滋养,也许是别样情感的滋养,宁碧岚的面色格外红润健康,很像是欢-好之后才有的风情。
以至于无论是程师傅还是宁碧岚的秘书和司机,看向宁碧岚和我的目光都有少许异样,不过三个人立刻压下那个念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程师傅心想,别人都是被当官的包,可我却包了一个女官,而且是女县令,太厉害了!
这次依然是我和宁碧岚坐一辆车,在路上,宁碧岚和来的时候一样,继续讲那些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我认真记下来。斤鸟以巴。
到了县府门口,我送宁碧岚下车,两个人没有说话,相视一笑便分开。
一次普普通通的游泳,让两个人的关系开始发生变化。
我坐让程师傅开车回江州市区。
车刚到市区,宁碧岚就打来电话。
我还以为宁碧岚有什么重要的事,立刻问:“碧岚姐,有什么事?”
“啊?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到了没有,到家给我打个电话。”
我经常陪宁碧岚游泳。宁碧岚还是第一次打这种电话。
我心里一动,笑道:“好,到时候用微信聊吧。”
“别让别人知道。”宁碧岚似乎是很随意地说,可在我听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紧张和羞涩。
我微笑说:“你放心。”
“我挂了,到家一定联系我!”宁碧岚很认真地说完,迅速挂掉。
我望着窗外,面带淡淡的微笑,真正牵挂自己的女人又多了一个。
我到了家,然后用微信跟宁碧岚聊,结果两个人不知不觉就聊了一个小时。
虽然聊天过程是你来我往,而且有短暂的间歇,可两个人在其间完全没心思做别的事。
最后宁碧岚发现自己很多公务都没完成,才急忙跟我说再见。认真处理政务。
听到宁碧岚说以后再联系,我心里有些空落落的。甚至都懒得修炼。
我正发呆,手机响起,是孔得财打来的:“杨大师,您还记得江南水乡的开发商跟岳家的恩怨吧?”
“记得啊,那个开发商的父亲把岳家赶出江州,但后来岳家卷土重来,把他逼到霉国不敢回来,导致江南水乡一直搁置,二期只盖了一半就停工。”
“他回来了,而且就在我这里,希望能见您一面,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我被“大恩大德”四个字逗得微微一笑,我知道这不会是孔得财想的,应该是那人亲口说的。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露出怀念之色,就在不到一年前。我来到江南水乡,那时候还觉得江南水乡的事是神仙打架,跟我无关。第一次来别墅的时候,还处处好奇,很多家电都没用过甚至不认识,谁知道还不到一年,其中的一个“神仙”因为得罪他,正面临灭顶之灾,而另一个“神仙”,此刻却连江南水乡都不敢来。先找孔得财才敢找我。
孔得财听我没反应,连忙问:“杨大师,您在听?”
“哦,不好意思,我走神了。他就在你身边?”
“没有,他在我办公室里,我在隔间。当年我们关系还算可以,不过一切都听您的,我不会勉强您跟他见面。”
我笑道:“老孔你这话就见外了,咱俩这关系不用说这种话,我就是想知道他这人怎么样。”
孔得财说:“那人还算可以。他跟岳家的事,其实他没怎么搀和,完全是他父亲跟岳家之争,只不过当年岳建华他老子没争过而已。”
我说:“好,看在你的面子上,那就见一面吧。”
孔得财笑着说:“行,那就定在您的玉江大酒店,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到时候专点贵的菜!”
我笑着说:“还是老孔你够朋友!”
孔得财说:“那定在六点?还有一个小时。”
我却想了想,说:“你们问问潘建国去不去。我听说江南水乡的老板跟潘建国关系不错。”
孔得财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明白。”他知道应该是杨大师想找潘建国有事,可能有什么原因不适合直接见,就借这个机会见一见。
我说:“那好,海天厅见。”
海天厅曾经是江州首富、玉江大酒店原老板潘建国的宴客专用单间,我和潘建国第一次见面就在那里。
孔得财感慨道:“真想不到风水轮流转,不到一年,主宾转换,真是令人唏嘘。”
我也感慨万千,当年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别墅里的女人大都回来得晚,薇薇和苏玉洁要上学补课,唐甜甜自从回到江州住也忙起来,秦雪晴在台里的地位越来越高,工作越来越多,回家也逐渐变晚,刘妍萌更不用说,她一直很忙。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只有柳筱雅和颜幂幂在家。
我找潘建国是为了公事,准备带颜幂幂去。我知道柳筱雅不愿意参加这种应酬,所以就没带她去,不过为了补偿她一个人在家,偷偷亲了柳筱雅一口,在柳筱雅又羞又假装恼怒看过来时,我大笑离开。
我现在已经是玉江大酒店的老板,去之前先通知经理,然后直接从地下车库的电梯上去。
从电梯来到走廊,所有服务员见到我立刻停下脚步,低头问候:“杨总。”
走到哪里都是这样,我也已经适应。
海天厅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清秀的女服务员,看到我立刻行礼。
我向两人点了一下头,然后看时间,差五分钟六点,没有踩着点到,算是给足孔得财面子。
我打开海天厅的门,里面原本热烈的谈话声骤然停下,接着就是一阵杂乱的椅子腿摩擦地面声,所有人争先恐后站起来,看那架势好像站得晚了人头不保似的。
我愕然,这里的人我认识大半,之前一起吃过饭,以前这些人见到我来都是正常慢慢站起,可这次完全不一样,这些人表现的太激烈了。而且,许多人的表情也比之以前有了巨大的变化,以前是恭维恭敬,现在很多人的目光里已经带着少许谦卑,甚至包括潘建国。
不过几个月没见,潘建国的鬓角已经全白,脸上的皱纹也多了许多。
“杨大师!”
“杨大师您好!”
“杨大师请上座。”